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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寧夏什麼條件都答應,就是不能退貨;到最後,兩個皇帝又來找了她,讓她也賣,他們賣不出的,退!
然後,寧夏就開始擺小型超市,價格自然是利民。
於是乎,沒銷量的豆鼓,又被寧夏給銷了出去。
從這一點上,兩個皇帝算是明白了。
搞壟斷,她厲害!他們想學著搞壟斷,真是搞不過她!
東周皇帝就不明白了,他一世英明,怎麼在做生意上,就不如一小丫頭?
小皇帝也不明白了,這女人,怎麼以前沒發現這麼能耐?
兩個皇帝想不明白的事兒,多的很;寧夏這一招接著一招的耍出來,他們愣是新鮮事物一樣接著一樣之後,就看麻木了。
她那小型超市裡,東西是一樣樣的多了起來;她在城外的莊子也是越來越成型。
小皇帝想不明白,那女人怎麼這麼能耐,在輾轉反側之後,腦子一抽,幹了件傻事兒。
次日天明,大街小巷都在說著一件事兒。
都說安國郡主本當是北煜之後,只不過太后崩了,這事兒便壓了下來。
而逍遙王與安國郡主,不過是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情。
這事兒傳到寧夏耳中的時候,她正在蘇江檢查水壩工程。
聽到這傳言,她面色微沉,不言不語。
方童亦是面色發沉,問著寧夏:“主子,這事如何處理?”
如何處理?她能怎麼著?都說這是民間傳起的,小皇帝對此還傳了信來,說這事兒得抓緊壓下。
壓下?這種事兒,越壓,越麻煩!
寧夏在想著對策,前線的周宇鶴跟北宮逸軒也得到了訊息。
周宇鶴知道這事兒,就是冷笑兩聲。
凌羽豐知道這事兒之後,直接就摔了碗:“那混小子怎的就這麼陰險?”
陰險?可不是陰險麼?
平日裡常召她進宮,如今再傳出這樣的謠言,還是民間傳起的,小皇帝可真是半分責任都沒有!
北宮逸軒當即休書而去,再三叮囑寧夏不要衝動,便說這事由他來處理。
這一等,便是等了半載。寧夏沒有動作,北宮逸軒亦是沒有動作,百姓這般傳著,卻是自個兒就分成了兩派。
有的說,逍遙王和安國郡主是天作之和,二人郎情妾意。
有人說,安國郡主這般有本事的女人,只有皇后之位能配得上她。
謠言如何傳,寧夏都沒去過問,越發用心的處理水壩和莊子的事兒。
冬去春來,當三個年頭轉過,寧夏耳旁割了的頭髮,已經長到了腰上。
白日裡,忙忙碌碌;忙碌之時,什麼都可以忘卻。
可是,夜深人靜之時,心裡思念的人,便是讓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雖然知道打仗沒個三五載不休戰,可是,真個分別這般久,她如何不想?
夜深人靜之時,她總在想著,他可有受傷?可是累了?
睡不著,起身坐到琴前,白晰的指撥動琴絃,彈起那首曾經風靡大街小巷的曲子。
“嘿…待我長髮及腰,嘿…歸來娶我可好……”
一首《待我長髮及腰》融入夜色,本是寄託相思。不承想,這曲子,竟如三月春風,一夜之間,吹遍了大陸諸國。
就連看守大牢的牢頭,都被這曲子給唱的淚眼婆娑。
牢中,那曾經至高無上的攝政王,如今臉上潰爛,如同街邊的乞丐一般,於大牢角落蜷縮著身子。
牢頭的輕哼和交談傳來,那人腦袋動了動,露出髒亂的面容。
被擒之後,便被關進了這牢中,他的驕傲,他的抱負,在這暗無天日的大牢之中,生生磨去了。
三年之中,內力消失不再,曾經接上的手,因著沒有藥物養著,潰爛的只剩白骨。
他甚至憶不起來,那高高在上的日子,離他有多久了?
“安國郡主肯定是愛著逍遙王的,這曲子,擺明了是等著逍遙王回來娶她的!”
牢頭議論著,贊同著;那人卻是想起過往之事,灰暗的眸子裡,深深懊惱。
他,親手將她推給了北宮逸軒,那個曾經,同樣對她不屑一顧的男人。
若當初沒那般待她,此時成功的,必然是他北宮榮軒……
軍營之中,北宮逸軒看著手中的信,嘴角勾著一個惑人的弧度。
就在百姓議論,安國郡主到底會嫁誰之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