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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的一本正經,寧夏哼哼兩聲,依舊不理。
她才不上當了,回來這些日子,他啥法子沒用過?
都說小別勝新婚,二人這一分別就是四載,他這一回來,簡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回來當日,便是白日宣。淫!別看他人前一本正經的,一到床上,那就要人命!
她雖說身子是調養的好了,長了肉了,可是,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啊!
所以,他就耍盡手段,什麼按摩啊,什麼伺候她啊。到最後,還不是發展到吃人的地步?
她這般哼哼著,他眨了眨眼,看著她半分不理的模樣,便是自發的按摩了起來。
可這按摩來按摩去,終究還是朝那讓她無語的地步發展了。
禁。欲那般久,這個年歲的男人,可不是如狼似虎麼?這都成親了,自然是更加猖狂的。
對此,寧夏只能說一句:再溫柔的男人,到了床上,那也是溫柔不起來的……
屋子裡的人又開始吃人了,外頭守著的人便是知趣的退了。
秋怡二人端著水退了出去,便與大步而來的昊天兄弟二人打了個照面。
“主子還未起身麼?”昊天上前一步,接過秋怡手中的水盆。
昊焱亦是將手中的長劍放到門旁,將冬沁手中的東西給接過。
“時辰還早著,應當還未醒;雪這般大,莫在這兒待著,咱們去偏房坐會兒。”
秋怡說話間,與冬沁一人拿了柄劍,四人朝偏房而去。
偏房是幾個丫鬟喝茶聊天的地兒,有時寧夏也會到這兒來與她們聊聊天。
只不過,那樣的日子實在是少,因為寧夏這四年,忙的不得了。
將東西放下了,昊天打量著重新佈置的地兒,便是裂嘴一笑:“這屋子收拾的倒是不錯,新開了窗,正對著院門,若是有人進來了,也能瞧著;白日裡也不必在前頭候著,甭管冬夏,都不必遭罪。”
旁人府邸,丫鬟不是近前伺候,便是在門外候著的。這冬日寒冷,夏日燥熱,委實遭罪。
畢竟是下人,哪兒能像主子那般享受?
昊焱接過冬沁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聽著昊天這般說,介面說道:“夫人確實有想法,幾間屋子裡都布了鈴鐺,只要一扯線,就能知曉在哪間屋子裡,不管你們是在這兒,還是在小廚房,都能及時過去伺候著。”
二人這般說,秋怡兩姐妹便是眯眼笑著;剛開始佈置時,還有些不太習慣,這習慣之後,二人對主子也是越發的敬佩。
主子說,人,都要有空間。特別是辦公的時候,旁邊站著人,總感覺好奇怪。
所以,花了好些日子佈置,廳裡,寢屋,書房,都佈置了線,連線著鈴鐺。
這偏房和小廚房都牽著不同色的鈴鐺,只要鈴鐺一響,便知道主子是在何處尋人了。
“在莊府是這樣佈置的,我還擔心到王府沒這些佈置,不方便。沒承想,主子倒是想的周到,早早便佈置好了。”
暖烘烘的偏房裡,幾個喝著熱茶,說著話。
寢屋裡,吃飽喝足的人神情氣爽,身子發軟的人跟攤泥似的,半分不想動。
對於男人而言,能讓自家女人成這副模樣,那絕對是驕傲的;畢竟,這是男人的尊嚴。
含笑將她蓋了個嚴實,這才扯了鈴鐺。
沒消片刻,秋怡二人便端著熱水而來。
“備水沐浴。”
寧夏窩在床上,聽得那人交待一聲之後,沒消片刻,便是往浴桶加水的聲音。
“為夫的伺候夫人沐浴。”
屋門關上,那人將她抱了起來;寧夏眯眼瞧了他一眼,哼哼兩聲,靠在他懷中,任他收拾。
溫熱的水,浸泡著發軟的身子,舒服的讓人嘆了口氣。
他含笑給她洗著身子,自然知道她是累的,又開始給她按著腰。
“前些日子瞧著書房裡準備的地契,你可是選好了日子?”
他所說,她點頭。
在他懷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說道:“宅子是秋怡二人自個兒選的,選的是大合院兒,姐妹倆也不必分開。日子是按四人的生辰八字合的,正月十八。倒是巧著,都能在同一日成婚。二人也琢磨著,同一日成婚,也喜慶。”
說到這,她抬眼,看著他:“當置辦的,我都置辦了,只等著時間一到,便給兩對新人完婚。”
她考慮的周到,他還能說什麼?
輕揉著還未褪去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