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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鶴回國,此生或許不再見,或許只能念;而方童,日日夜夜跟在她身邊,只能看著,只能將那份心思埋在心底;這種折磨,比周宇鶴更甚……
帶著赤煉回到後院,淡漠的看了一眼守在院門的人,北宮逸軒抬步而入。
床上,寧夏睡的很香,北宮逸軒沐浴之後,上了床,將她摟在懷中。
赤煉在她枕邊,分得一畝三分地,信子在她面上掃了掃,這才盤成一圈,自個兒休息。
看著她,鎖著她消瘦的身子,北宮逸軒眸中,透著旁人所見不到的寒意。
他這一生,什麼都可以捨棄,唯有她,他不願失去;所有覬覦她的,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不殺,不滅,他偏生要那些覬覦之人,求而不得,念而心悸!
因為,說不出口的愛,才最折磨!
“蟬兒,你會好起來的。”
摟著她消瘦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言;睡著的人,似聽到這話,勾著嘴角,往他懷中蹭著。
喜歡她的依賴,愛著她的情意,有她,真好……
堅持的人,自然有資格幸福。
大難不死,還解了蠱毒,這對寧夏而言,真真是悲催女配的大逆轉。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之後,寧夏對於解了蠱毒,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消化了。
“逸軒,我還是不敢相信啊。”
幸福來的太快,她歡喜的不得了。
他端著藥,坐到床前,看著她歡喜模樣,亦是眉目含笑:“老天總算公平了一回。”
解了蠱毒,他才能放心的讓她和小皇帝回京。
藥,很苦。
她大口喝下之後,忙含。住他遞來的蜜棗。
還想再說,瞧著外頭爬進來的小東西時,瞪大了眼。
指著那小東西,寧夏叫道:“這小東西怎的來了?”
她這詫異,他將她手握於掌心,同時將信拿了出來。
寧夏不解,拆開一看,卻是眉頭微裹。
“這人,真是好生霸道!”
上次,赤煉被毒蜘蛛給傷著了,周宇鶴便霸道的讓她養著;養好了,就給收了回去。
這一次,赤煉因為取了精血給她解毒,需好生養著;所以,周宇鶴又將赤煉給送來了。
信上怎麼說的來著?
“赤煉為你解毒,對你有恩;你若不能將它養好,便是忘恩負義!雖你慣是不知感恩,卻不當沒了良知!”
這話,看的寧夏眉頭裹的厲害。
她真有那麼忘恩負義嗎?那廝怎的就不能好好說話?養便養吧,為何每次說話都得罵她忘恩負義才行?
“這是養赤煉的方子,如今可不能再讓它喝你的血,我會按這方子給它配藥。”
瞧她蹙著眉頭,北宮逸軒將方子遞了過去,“他回去也是忙著,便給他照料一段時間,也沒甚大不了的。”
他這般說,她才舒了眉頭:“就不會好好說話,養便養了,非得罵人。”
“他就是那性子,你道是養著就養著了,他卻怕你認為,是有求於你,故此,無需與他計較。”
自家男人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心裡頭的不高興,瞧著赤煉時,又散了。
赤煉又到了她身旁,其實,她心裡亦是高興的。
這可是神獸啊!
捧著赤煉,上了馬車繼續趕路。
從驛站到小皇帝休息的私宅,也不過一日路程;當再次與小皇帝相見時,寧夏亦是心憂。
這孩子,壓力大,真怕他一時激動,不顧大局,要取逸軒性命。
加之那日,可是她傷著了小皇帝,也不知小皇帝心裡頭是如何想的?
北宮逸軒與她並肩而立,小皇帝坐在書桌後,面色不太好看。
這個不太好看,與情緒無關,實在是受了傷,身子受了損傷所至。
“有些話,朕想與她單獨說說。”
又來一個想單獨說話的,目光與他對視,北宮逸軒點了點頭:“微臣去外頭候著。”
說罷,看了她肩頭的赤煉一眼。
趴在她肩頭的赤煉,抬頭瞧了瞧北宮逸軒,對上他深沉的眸光,點了點頭,又趴了下去。
屋中,只得二人一蛇。
小皇帝起身,走到矮桌前,將燒好的泉水,洗杯泡茶。
“那日,要殺朕的,是莊映寒?”
他問,手中動作卻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