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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節骨眼兒上傷了和氣。
“那丫頭。”
提到小公主,小皇帝便是揉著眉心,一副頭疼模樣。
小皇帝這態度,寧夏便是心中發笑;當初,她可是打定主意教一個腹黑女出來對付小皇帝;也不知道,如今的小公主,是不是更有意思了?
她將摺子又丟了回去,小皇帝看著她肩頭吐著信子的赤煉,眨了眨眼,問著寧夏:“哎,你說,這小東西整日守著你,莫不是逍遙王給它下了死令?”
寧夏看著肩頭的小東西,想了想,也覺得小皇帝的話很有可能!
這小東西,只防異性。難道,真是逸軒下的令?
她還在想著,逸軒那吃醋的性子;小皇帝卻又說道:“李家,潘家,劉家,加上攝政王家裡抄出來的銀子,軍餉是完全不愁。”
說到這,小皇帝嘆了口氣:“國庫的銀子都用不上,感覺我這皇帝當的好沒用啊。”
“……”
得了便宜還賣乖,寧夏真覺得這小屁孩兒可不止是腹黑!
可是,他這間接自嘲,也是讓人心酸。
大軍作戰,哪怕打個十載八載的,也用不上國庫的銀子,你說小皇帝能不鬱悶麼?
都說皇帝是最有錢的,可小皇帝與那幾家人比起來,算是最窮的!
就連被水衝過的攝政王家底都比小皇帝殷實,小皇帝如何不鬱悶?
那些人貪的,也是太過份了!
幾家人中,最有錢的,自然是蘇江一帶的土皇帝——潘家!
潘家,用‘富可敵國’這四個字,也不足以形容!
提到潘家,小皇帝面上依舊有怒意。
當初去蘇江,小皇帝非皇室血脈的流言一起,潘家還助攝政王和劉國公四處剿殺他,直將他逼在私宅躲藏度日。
那些日子,想起來都是屈辱!
“應瞿帶人去尋你們的時候,朕便帶著大軍去了潘家,箱子都不名夠用,最後還是大軍伐木,現做的箱子來裝黃金白銀。”
這事兒,寧夏也是在回京之後才知道的。
小皇帝身上有傷,派了應瞿去尋她和逸軒之後,惦記的事兒,便是抄家!
潘家富有,人盡皆知;卻是沒想到,竟是富到那般地步。
先且不提潘家庫房的黃金白銀,便是莊子,宅子,還有數之不盡的酒樓、鋪子就讓小皇帝見識了什麼叫‘土皇帝’!
就連屬於潘家的錢莊,也被小皇帝全收了;潘家,在大軍之前,被抄了個乾淨。
土皇帝又如何?龍游淺攤遭蝦戲?
小皇帝帶著大軍,親自證實了一回,土皇帝,最終還是要被真皇帝給打死的!
抄了潘家抄劉家,抄了劉家,最後才收拾著攝政王的那些家底。
本是穿針引線的謝家,在潘家被抄之時,直接一個株連九族就給一併滅了。
還有一直未動的卓家,也因此受到了牽連。
雖說謝家牽連到卓家有些牽強,可戰亂之下,一個謀反之罪扣上去,誰還敢出頭?
這些大貪小貪給抄了個乾淨,如今北煜的國庫,那可真是滿的堆不住了。
所以,開戰對北煜而言,軍餉是完全沒問題。
軍餉沒問題,北宮逸軒行軍有方,凌羽豐和縱橫死士配合得好;如今再加上倒戈的東周和派兵相助的雪域。
說起來,北煜這一仗,那是必勝!
且,這一仗對北煜而言,損失的只會是人;近年來,少年充軍是避免不得,軍餉卻是沒什麼問題。
“雖說軍餉沒甚問題,可前線作戰,邊界百姓流離失所,當如何安置卻是個麻煩。”
小皇帝這般說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寧夏的面上。
寧夏眨著眼,裝著糊塗:“這倒是個麻煩事兒,皇上勤政愛民,必然會想出萬全之策,以解此憂。”
她裝糊塗,他卻是盯著她。
在他這目光下,寧夏面色平靜的端起茶杯,淺淺飲著。
這些日子,小皇帝總會招她進宮;一些前線的摺子,也總會給她瞧瞧。
他這拋來的橄欖枝,寧夏自然是要接住的。
如今二人不作戲,有什麼話便開誠佈公的說著,偶爾開個小玩笑,亦是不傷大雅。
對於小皇帝這轉變,寧夏自然是清楚的;逸軒在前線為將,縱橫死士雖是聽令於帝,可對於莊偉澤之死,縱橫首領,卻是表明必須查清楚。
莊偉澤與縱橫首領,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