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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rì子沒見了,沒想到進了八卦團。”楊青來也笑著回應。
張世敦點點頭,沒有再多問。
“怎麼,你現在在給官府做事?”薛和微微皺著眉,低聲問楊青來。
“也不算是,這次他們找上門來,不得不給他們跑跑腿,掌掌眼。”
“我明白了,他們是找你來看我們八卦團的底細的吧,以前你就會變點戲法什麼的,做這事倒是正合適。”薛和笑了笑。
“回去後我得將我在這裡看到的報告給縣令,可有什麼不能說的?”
“沒事,你該說啥就說啥。”
“哦?”楊青來微微一愣。
“其實我看那些耍猴把戲的傢伙也不爽很久了。”薛和輕蔑地搖搖頭:“不過我可告訴你,咱八卦團可不止你看到的這點東西,咱可是有真本事的,尤其是我們乾字營。”
“那我倒想看看。”楊青來心想薛和大概指的是乾字營裡有不少習武之人吧,其實這事楊青來之前就已經打聽到了。
“會有機會的,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也不好和你詳說。這樣吧,明天你到森羅殿來找我,我給你引見我師父。”
“也好。”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便互相告辭,楊青來隨著張世敦和周員一起返回了平金縣。
冬rì的黃昏總是來得很快,就在三人回到平金縣衙的時候,太陽已經落了西山。
一名值班的衙役告訴張世敦,縣令大人正在後堂的書房等他們。三人來到書房之時,書房內已有兩人,其中一人三十多歲,圓臉肥腮,大腹便便,穿一身青sè官服,正是平金縣縣令盧長治。另外一人張世敦卻不認識,這人看起來還不到二十,生的眉清目秀,身材頎長,只是裝扮有些古怪。他頭上挽著一個很特別的髮髻,那一身白sè長袍看著有些像是道袍,卻又有些不像,袍上繪有一隻背長雙翼,額生獨角的怪獸,也不知叫什麼名字。
盧長治和那個青年正在聊天,從盧長治面上那一雙眯成月牙般的笑眼來看,這個青年的身份並不簡單。張世敦可是清楚的很,這位盧大人雖然被人戲稱為笑面佛,但是笑與笑可是不同的,如今這位大人面上的這對笑眼那可從來都只對身份比他高的人綻放的。
見到張世敦進來,盧長治先向那青年介紹了張世敦的身份,隨後才問道:“世敦你可回來了,可打聽清楚那群八卦拳匪在芝隍鎮聚眾所為何事?”
雖然八卦團名義上已經被朝廷收做民團,有些地方還像模像樣的有了正規“民團編制”,不過實際上上至朝廷,下至地方,大多數官員還是將其當做匪類看待,平時也用拳匪而不是團民來稱呼。
張世敦雖然有些在意那個青年道人的身份,不過既然縣令沒有主動介紹,他也不便多問,只是如實答道:“芝隍鎮的八卦團以乾字營的尚心誠為首,共有拳匪將近三千之數,之所以在芝隍鎮聚集乃是為了北上對抗天人。這一份是拳匪頭目朱洪燈交給卑職的名冊,請大人過目。”
盧長治接過名冊隨意翻了翻,便遞給坐在一旁的青年看,接著又問:“這幫拳匪還會在芝隍鎮呆上多久?”
張世敦答道:“我按照大人的指示以他們擾民為由要求他們儘早離開芝隍鎮,他們已經同意了,後rì一早便會出發。”
盧長治臉sè立時沉了下來:“荒唐!本官什麼時候說過要讓你趕那些拳匪走了?”
“這……”張世敦吃了一驚,抬眼看向盧長治,只見盧長治故意擺出威嚴的表情,兩手卻不由自主的互相搓著。再一瞧那個白袍青年,一臉的似笑非笑,張世敦立即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於是低頭說道:“是卑職的錯,不該自作主張,請大人責罰!”
盧長治顯然很滿意張世敦的表態,朝他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轉向那白袍青年,堆著笑說道:“我這屬下辦事不力,誤了經略使大人的大事……”
“無妨,嚴經略的命令我也是剛剛才送到,無論如何怪不到你們頭上。”這白袍青年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種古怪的口音,聽起來十分的彆扭生硬。
“白大人真是通情達理,下官拜服。”盧長治陪著笑。
“我不姓白,而是複姓白澤,另外我也不是大夏官員,當不起大人這個稱呼。”
“當得起當得起,白澤大人您可是為經略使大人辦事的,再說按照先帝定下的章程,您的身份和我這個七品芝麻官至少也是同級,自然當得起一聲大人。”說到這盧長治遲疑了下,又說道:“白澤大人您看現在該如何是好?經略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