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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者,或者兇手。)結果很幸運子彈穿偏了,這在我聽來確實是幸運,你想要是沒有那個教徒撲倒罪徒的話,那麼安妮婭似乎真要失去他的父親了。
“你真夠幸運的。”西尼說。
我坐在一旁暫時還沒有什麼輪到我說的。
“當然,我得感謝上帝。”
“你總是這樣樂觀。”安妮婭說,這時她正拿著水果刀削水果,隱約中還是能夠聽到過道盡頭傳來的哭泣聲。
“傷口好些了嗎?”西尼問。
“我認為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醫生還沒有下達出院的通知給我。”安妮婭似乎在撒嬌,這時我們都笑了,他把手裡削好的梨子遞給了我,隨即我又將它遞給了西尼。
“槍傷總是要多觀察幾天的。”我說。
“恩,我回家也沒什麼事做。”特曼朝我點點頭。
這件事情絲毫沒有改變特曼的想法,在我們的談話中他還是在袒護著他的思想,我們當然是無法改變他,也不想改變他。隨後他們講起了某一場電影,也許這場電影在耶路撒冷曾感動了一些人,特曼和西尼對於這場名為《鄉村》的電影感言頗多,在我聽來電影似乎講的也是某位傳教士的一生,其中也經歷過槍殺和其他大大小小的暗殺,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安妮婭對此並不感興趣,她站起身打算去上廁所,但是開啟門的時候,那些哭泣的聲音仍然沒有停止,她停了一些,西尼看看我,於是我自告奮勇要陪她去,這樣一來我為自己又獲得了安妮婭的一個微笑,為此在我們一起走在過道里的時候,我自己又奚落或者說自我挖苦了一番。
我們一起下到一樓,穿過一小個有假山的園子,來到了西牆角的廁所,這裡有一些香蕉樹,當然也許不是香蕉樹,因為光線實在太暗,我分不清楚。我站在門口等她,這算什麼呢?我除了自我數落之外,沒有任何的想法,直到安妮婭的尖叫聲傳出來之後我才回過神來,我毫不含糊地衝了進去,幸好裡面只有安妮婭一人。
“老鼠……”
我抬頭一看兩隻老鼠正從窗外逃竄而去,此刻的尷尬令我有些不知所措,儘管我是背對著她,但是我仍舊心跳加快渾身發熱。
“跑掉了。”我說,聲音極小。
“你可以等我一分鐘嗎?”
“沒事。”我說。
也許真的只是一分鐘,可是我卻覺得像似站了一個小時,我還是慶幸這時候沒有人進來。
在我們出來之後,她說了一連串抱歉的話,她說她長這麼大最害怕的就是老鼠。
我沒有打算再繼續這件事情,於是我說起了我小時候的某幾次經歷,一講就講到病房門口。
我們回到病房,剛坐下幾分鐘護士就來打針了,接著西尼看了看手上的表,然後說也許我們該離開了。仍舊是安妮婭送我們回去,把我們送到家後安妮婭又回醫院去了,而我開始有些思想拋錨。
我躺在沙發上,忽然想到一些事情笑了起來,當然這與安妮婭有關。這時候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兩個笑聲似乎是一起笑出來的,我分辨得不是太清楚,我不知道這笑聲是我自己的,還是另外還有一個笑聲,為了證明此事,我又隨意地笑了一次,同樣另一個笑聲蓋過了我的笑聲,此時,我嚇得坐起身來,我轉著頭四周看了看,一切都靜止未動。
我站起身到處檢視了一下,只是在窗戶邊被嚇了一跳,自己的影子照射在玻璃裡,所以嚇到了自己,我打算下樓去把‘灰露’拉上來,可是下到樓下的時候我突然餓了,所以我給自己做了一點吃的,也給‘灰露’做了一些,吃過之後我們才一同上到樓上,我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儘管有兩個節目有點看頭,但是我眼睛忽然很困了,於是我打算先睡一下,所以我把燈關了。
註定有好幾分鐘是自我的思想掙扎。
大概瞌睡才剛剛來光顧我,就在這個時候玻璃突然炸開了,我睜開眼睛窗戶上的玻璃是好著的,那麼這又是哪裡的玻璃破碎聲呢?我直起身,此時已經顧不上去想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只想知道是哪一塊玻璃。
我還來不及去開燈,衛生間裡突然擠出來一個黑影,很明顯手上拿了利器,他朝我飛奔而來,我抓器桌上的菸灰缸就砸了過去,大概正中腦門,平時我從未練習過這方面的技能,隨後我抓過沙發旁邊的木架子上的鐵棒,這是早已準備好的,我猛地站起身廝打過去,鐵棒與鋼刀碰撞在一起閃出了一些火花,我近乎瘋狂地開始迎戰,戰鬥持續了兩分鐘,最後他拉開門便逃竄而去,接著我追到摟下,他從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