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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門下去,幾乎是小跑,安妮婭和西尼站在門口,他們的車就擺在路邊,謝天謝地一些來自不同方向的光線,讓我看清楚了安妮婭,我指的是樓上的,園子裡的,以及天上的光線,姑且讓我能夠看得清她們的臉。
“你睡了嗎?”安妮婭問。
“沒有,我一般睡得很晚。”我笑笑,笑得有點陰險。
“我們現在去醫院,你想不想去。”西你說。
“當然,我剛才還在擔心呢。”我說。
“謝謝,我爸只是一點輕傷,馬上就可以出院了。”安妮婭說。
“需要準備一下嗎?”西尼說。
“什麼?”
“我指的是換衣服,或者關門窗。”
“一分鐘足夠了。”我說著,一邊朝樓上走去,我檢查了一遍屋子,刻意看了看電視,我擔心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又自動開啟了。
我下樓關了門,我和西尼還是習慣性地坐在後排,一上車他就看著我笑笑,我問他笑什麼,他搖搖頭,表情有一點詭異,接著他問我今天有沒有出去走走,我說今天學了一天的希伯來語,他說那真沒趣,我笑笑並沒有反駁。
“我告訴你我今天又想起了一些畫面,一些我家鄉的碎片。”說這些的時候他總是顯得很幸福。
“我也常常想到這些。”我說。
“這怎麼能比呢?”
“怎麼不能比呢?”
“你是個健全的人。”他說。
“那麼……”我笑了笑,隨即他也笑了,“我真想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度過的。”我說。
“你們在說什麼呢?”安妮婭問道。
“我們在討論如何度過人生。”西尼說。
“那我可得好好聽聽。”安妮婭。
“我總是看帶子來打發時間。”西尼。
“我不敢相信你這些年來都看了多少部電影?”
“我已經記不起了,一睜開眼睛就在看。”
“你所產生的畫面會不會是多年前電影裡的呢?”我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西尼聽後頓時就呆住了,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開始沉思,也許那些畫面對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於是我開始為我所說的這些話而感到後悔,我真的不該說這些。
醫院很快就到了,安妮婭在醫院門口停了車,隨後她獨自去停車場,我和西尼打算在門口的商店裡買一些水果,你知道的醫院門口總是有那麼一些商店專門是做水果生意的,這時候我們還是又對話了,也許他已經從剛才那句話裡掙脫出來了,他問我希伯來語講得怎麼樣了,我說大部分能行了,不過要是對方的尾音太快的話我還是很難分辨,這時候他笑了起來,他說這也許不管尾音的事,隨即我強調了是口音而不是尾音,當水果買好之後,很快安妮婭便來了,於是我們的話題只有擱淺了。
我們跟隨著安妮婭一起進入醫院,我還是第一次進這麼大的醫院,也許醫院裡的燈光總是這麼昏暗,這似乎與病人有關,這似乎是我的想法,不過眼前的一切也確實是這樣,路上有一些樹,空氣還算清新,有太多交錯的過道,好幾米才有一盞燈,人很好,好分鐘才能夠遇到一個人,過道里除了我們的腳步聲之外,似乎還有迴音,我相信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因為這時候那聲音又叫喚了我的名字,我沒有回頭,而是依舊跟隨著安妮婭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三章 夜半驚夢
第二十三章 夜半驚夢
我們順著標有‘住院部’字樣的樓道里走進去。
我們爬到四摟,在樓口有一間護士房,裡面還坐著一個護士,她見我們上來還主動與安妮婭打招呼,當我們走過之後安妮婭才解釋說這是她的同學,這句話並沒有引出任何的話題,過道里仍舊只是腳步聲。
從過道的深處傳來一些哭聲,這時候我們都開口了,西尼說:“真見鬼,又死人了。”
“你說什麼?”我問。
“你聽這麼悽慘不是死人是什麼?”
“也許……當然,也許是吧。”我說。
“我們到了。”安妮婭說,她帶著我們進入十七號病房,我們進去的時候一位女護士正在與特曼聊天,見到我們之後她便露出了微笑,我把水果擺在木櫃子上,女護士見此情形微笑著告別了病房,剩下來的時間便成了我們的,當然,西尼最關心的還是問特曼是怎麼受傷的,特曼說在罪徒舉槍的時候,被眼快的教徒給撲倒了,(當然他們的口氣總是稱罪徒,而不是直接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