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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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擔心什麼?我是你上司,出事有我擔著呢。」魏正義乜他,「再說,我們是聽到房子裡有古怪響聲,懷疑有小偷,所以才進來的,怎麼叫私闖民宅?」
張玄暗中給魏正義豎了下大拇指。
魏正義現在是越混越滑頭了,動手前早就想好了退路,跟他相比,常青見識差遠了,也難怪只能一直做助手,不過細想一下,如果真是事出突然該從大門進,哪有偷偷撬窗進來的?理論上站得住腳,但膽識還是不夠,這一點回頭要好好提點他。
「你們查到什麼沒有?」聶行風不像張玄那樣在意這些細節,他直接把問話切入正題。
「有。」
魏正義把放在口袋裡的證物袋拿出來給他們看,張玄這才發現他們都是戴著手套的,剛才自己撬窗時忘了戴,指紋肯定是留下了,這個問題下次要記住。
「沒事,我幫你抹掉了。」張玄眼神一動,聶行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說。
證物袋裡是些細碎的琉璃屑沫,最大的連半公分都沒有,另外還有髮絲,從長度來看,應該屬於男性。
「頭髮和屑沫是在二樓樓梯附近找到的,樓梯扶手有被砸過的痕跡,這裡有血跡,有被精心擦拭過,不仔細看不容易被發現。」
魏正義走到樓梯口下方不遠的地方,蹲下來指著一處地板對他們說:「我懷疑裴少言跟死者在二樓發生口角,在爭執中失手打碎了擺放在走廊上的某件琉璃器皿,並在扶手上留下了痕跡,之後死者被裴少言推下了樓,造成死者頸骨斷裂,顱底骨折,當場死亡,事後裴少言很害怕,於是用毛布將死者捲起,趁夜深把死者拉進廢棄的酒廠裡。」
「裴少言為什麼要將死者拉去酒廠,直接埋掉不是更簡單?」張玄不想打擊魏正義的積極性,不過案中有很多疑點,不由得他不問。
「裴少言屬於文弱書生型的,能把死者拉去酒廠,已經是體力意外爆發了,他可能以為那酒廠早已廢棄,所以屍體短期內不會被發現,沒想到孩子們會跑進去,現在我們只要在這裡找到跟死者DNA相同的遺留物品,或裹屍的毛布纖維成分,就可以拘捕裴少言。」
連著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查到,重案組的人個個***得不成人樣,如果不是碰巧從張玄那裡聽到裴少言情人的事,魏正義也不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跑到人家家裡來查案,現在一下子找到這麼多線索,說不高興是假的。
聶行風卻蹙著眉沒作聲,看著光潔如鏡的地面,陷入沉思。
地板打磨得很乾淨,但畢竟是木質材料,不管怎麼做清潔,還是會有血跡留下,這一點他相信魏正義的專業性,但是,他抬頭看看樓梯,樓梯不高,階梯很平緩,又是大幅度的螺旋形狀,即使人從上面滾下來,也很難造成頸骨斷裂,顱底骨折這麼嚴重的後果,當然,任何事都有其可能性,他不敢完全肯定,只是,如果是裴少言做的,那麼喬的雪茄出現在酒廠,又該怎麼解釋?
「那晚商界酒宴的名單還沒線索?」他問魏正義。
「沒有,不過主辦單位說有裴家。」
在把目標鎖定裴家後,一切就都好查了,一開始主辦機關還以隱私權為藉口不願多談,但聽說牽扯到兇殺案後,不敢再推諉,雖然名單因為病毒被吞掉了,但裴家絕對是有請到的,這一點負責酒會規劃的人很肯定。
現在關鍵就是裴少言當晚是否有出席酒宴,這一點比較難查,因為酒店那晚的監控錄影不見了。
「酒宴名單被病毒吞掉,監視錄影消失,好像很湊巧啊。」張玄說。
他衝聶行風挑了下眉,聶行風明白他的意思,他們都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裴少言看上去不像是個能操縱大局的人,而且,他也沒有這個能力。
「但他有錢,有錢人一貫都是這樣,以為只要有錢,就能達到任何目的。」常青憤憤不平說。
他說完就被所有人瞪,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這裡至少聶行風和魏正義都屬於有錢人,張玄更不用說了,怕被打擊報復,常青立刻縮頭躲到了魏正義身後。
聶行風當然不會為常青這種小失言生氣,笑笑說:「有錢沒錯,有些人是錯在被錢奴役。」
裴少言是不是兇手還有待商榷,不過如果這裡是兇殺現場,他一定是知情者,聶行風問魏正義,「你準備怎麼辦?」
「報警,剩下的現場勘驗由警方來做,為了避嫌,董事長和師父,你們還是先離開比較好。」
這句話正中張玄下懷,接下來的事情交給徒弟,套口供他相信魏正義比他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