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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自由戀愛等。國芬覺得這些都與她,與她姑媽很有一些利害關係,但她不信任姜信和,想在張炳卿這裡得到證實。吳國芬與周小蓮平時相處算好。她一邊陪小蓮做針線活,一邊說起這些話。張炳卿坐在一旁,也借燈光作些竹工手藝。說話間,他也順勢插上幾句,那意思是肯定了這些訊息。這時,張炳卿突然靈機一動,說:“你們見到縣裡那個姓周的人沒有?前次他在我家訂購了一張涼蓆,還交了定金,怎麼就不來取呢!”
“前天那人從門前過,像要買什麼竹器似的,卻又沒進屋來。”周小蓮回答說,“你走時沒把這事跟伯講,我們怎麼知道呀?”
“是我忘了這件事。”張炳卿掩飾說,“反正他交了定金,總會來的。”
“你不能給他送去?”國芬說,“他住在李家大院。”
張炳卿沒有回答,默默地做其它事去了。國芬卻注意到了他似乎還有話要說。
坐了一會,國芬起身告辭,張炳卿提燈送她出門。在門口,張炳卿果然站住說:“國芬,有件要緊事求你呢,你能替我去李家大院找到那位姓周的人嗎?讓他明晚一定來我家把涼蓆取了去才好!”
“這——非得我去找?”但國芬馬上領悟到,取涼蓆的事不會簡單,便又說,“那我給你去找吧。”
“這事還不能讓旁人知道。”張炳卿囑咐她,“明晚你得邀小蓮上香嬸家作點針線活什麼的,行嗎?”
吳國芬不是沒想到這件事的難辦。這李家大院不是容易進得去的,進去了,也不一定能見到周樸;見到了,他身邊還定會有旁人在。周樸並不認識我吳國芬,怎麼能單獨與他說話?但張炳卿想把小蓮支開,說明對我吳國芬還有種特殊的信任,因此,國芬感到一種滿足。她不願推辭,爽快地答應說:“就只有這件事嗎?我應承了你!”
“就這件事。。。 ”張炳卿想起來,“你姑媽的病好些了麼?隔天我該去看看她才是呢。”
“病拖下了。。。 不見好也不見壞。”國芬說,“你忙就不用去看了。你聽說田保長與李墨霞老師離婚的事麼?”
“我顧不上打聽這些。。。 ”張炳卿奇怪國芬為什麼問這話,接著他補上了一句,“他們早就該離的,可你&;not;——你走好吧,我不送了。”
“那你就回轉吧——如果找著了空閒,你能與我姑媽去說說話自然好!”國芬又反過口來邀請張炳卿去她家。她心裡想,你是說田伯林與李墨霞早就該離婚麼?這事可與姑媽大有關係,你張炳卿當然不知道!只是,這世界上的事難說都是一個理,究竟誰就早該離誰就永不該離呢?唉!“反正你們的事——我是說,明天我一定給你去找著周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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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芬把張炳卿託她找周樸傳話的事當作生平第一次遇著的要緊事。她猜得出這事的意義很不尋常,憑這,也許還能進一步瞭解到他們的一些秘密吧!這一夜,她翻來覆去地考慮著該如何把事情辦得妥妥貼貼,她估計著可能遇到的情況,設想著怎麼開口說話,怎麼進退。第二天,剛吃過早飯,她便上張家取了一張涼蓆,還特意選了一張有點瑕疵的。在去李家大院的路上,她仍有點不放心,甚至不惜在涼蓆的邊角上拆散了兩片篾條。
在李家大院門口,國芬被守門人攔住。那老頭簡單地回說周老爺不在。國芬自言自語地抱怨說:“這就奇怪了,田保長讓我今天把涼蓆送來,他怎麼能這樣糊弄人!”接著,她改換語氣求那守門人,“老伯伯,我家裡有人病了,等著錢用,煩你替我去找找田保長,他是一定在的!”
“你是誰家的閨女?”守門人說話的語氣果然緩和了,“真是保長讓你送涼蓆來?”
“涼蓆不是在我手上拿著麼?”國芬說,“不是急著錢用,我也丟不下工夫特地送貨上門來的——你就對保長說,一個叫吳國芬的要找他。”
“你等著吧!”守門人答應了。他一面念著“吳國芬”三個字,一 面往裡走。
不一會,田伯林果然出來了。吳國芬搶先說:“我姑媽向仁茂伯借錢,仁茂伯讓我送這涼蓆給縣裡那位姓周的、周什麼老爺,你領我進去找他吧。”
“你姑媽的病怎麼了?”田伯林有些著急地問。
“還是那樣拖著。。。 ”國芬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一邊說便一邊向裡走。
“你就先在我這裡借點錢好了,要多少?”田伯林跟在後面說。
吳國芬搖了搖頭:“周老爺在哪?”
看門人見這情景,對田伯林說:“是壽公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