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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道:“步驚雲,要不要咱們試試吧?”
步驚雲沒說話,就是手摸上對方裸|露在外的背脊,手中的身體涼涼的輕顫,這人的骨頭有些擱手,太瘦了。深深吐了一口氣,側過頭一遍遍親吻秦霜青白的唇,秦霜眉頭一皺,閉上眼睛扭過頭去躲開了,步驚雲的眸子再度盯上他,唇也不去糾纏,滑落在他頸項,慢慢託著他的腰身平放在床上。
秦霜不說話了,就是靜靜地看著他。
步驚雲用牙齒咬著他的鎖骨,舌尖一路向下,溫熱的手掌自平坦的小腹滑下,溫柔地百般愛撫。床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發顫,緊繃著身子不能放鬆,敏感的觸感讓他冷汗淋淋。痛苦和著快感在蒼白的臉頰上互動顯現。
胸前的人含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的咬住,拉扯。
始終沉默的秦霜咬緊的牙關終於鬆懈,發出輕聲的低吟。
鬆開胸前充血挺立的玉珠,親吻一路向下,當秦霜的那裡被暖溼的口腔包裹的瞬間,他幾乎僵硬得不能動彈,臉上的表情由驚訝轉向憤怒,由憤怒變成失落,再由失落覺察羞恥,而後羞恥帶來強烈的暴風雨樣的快感,舌頭一撥一撥的逗弄,他的身體便若虛弱的船隻,一波一波的像是浪打過來的飄搖,面頰很快燒得通紅。秦霜抓住步驚雲的頭髮,脖子後仰,先是哭了,後又笑了,最後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什麼感覺,就是覺得吧,很爽!原來不是隻有那個男人才會給他這種感覺,他甚至想,不管當時是誰那麼做,自己都會那樣舒服的吧。
舒服過後,望著坐在床頭失神看著自己的步驚雲,他突地覺得從來沒有過的羞恥,步驚雲的嘴邊還殘留乳白色的東西,很贓的顏色,很羶的氣味。他伸手要去給步驚雲擦掉,手還沒有碰到,就被步驚雲擋開了。
睡吧。他對著秦霜終於軟下去的那裡看了一眼,嘴角似有若無的笑了一下,便拿被褥蓋好了。
為什麼不做?秦霜抓住他的手,漆黑的眸子瞪得很大,有些發脹。
睡覺。步驚雲彷彿一下子不會說其它的話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幹我的嗎?秦霜坐起身子,直面對著他,眼眶內水光滿滿的。(某書:原諒我用詞不當,阿門!)
秦霜,步驚雲又是吃驚、又是憤怒,後又壓制下去,還是淡淡的重複,睡覺吧!
說著就要讓他身子躺下去,秦霜推開他,你嫌我髒了,對不對?不想幹了,對不對?
這人怎麼突然這麼糾結了啊!
步驚雲被他三番五次鬧,有些氣了,“洗洗就不髒了,我現在也不想幹你。睡覺,”
秦霜又拍掉他的手,紅著眼睛說,你他媽現在不想幹,早幹嘛去了?
步驚雲冷冷一笑,轉過頭,又轉回來,理直氣壯的回,你他媽早不是不讓我幹嘛!
然後,秦霜不說話了,有些發抖。
背過身子向著床裡,躺下了。
步驚雲又傾身過來給他蓋被子,突地身下的人彈跳起來,動作快的極,伸手就來拉扯他的褲子往裡鑽。
你瘋了,步驚雲望著轉瞬之間自己被拔掉的褲子。
秦霜的手在他身上胡亂摸了幾下子,躲閃中他便覺得下腹有些異樣,這就是男人,他想。尤其,這人還是秦霜,他無奈,抓住對方的手,細聲道,別鬧了,秦霜。秦霜自己也覺得頭皮發麻,可是偏堅持賭氣似的動作。
就在這時,孩子的哭聲天籟般響徹夜空。
秦霜的腦子嗡地一下子清醒過來,慌慌地難堪地鬆開了手。
步驚雲聽著哭聲,又看看秦霜,一時皺眉,提起褲子沉聲道:“我一會兒就來。”
秦霜望著那人奔出門,突地翻身起來,“啪”一聲關上門。
那晚,後來一夜平安,步驚雲說的一會兒已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他們是一直往北去的,像是長白山的深山林子裡就很不錯。
這天行到山東的地界,在一個偏僻的驛站歇腳,勞頓一夜,次日一開大門,就瞧見門口蹲著一個瘦弱的小人兒,蜷縮著雙膝便睡著了,怪可憐的模樣。
步驚雲瞧了一眼,便回身帶上房門,許是怕關門的聲音驚動了那人,步驚雲很輕的動作。剛要抬腳,便被一雙纖白的手抓住了褲腿,那人抬起倦怠的面容,此時卻倍覺歡喜,激動道:“雲少爺。”
“嗯?”步驚雲看著男子打扮的人,神色慢慢變沉。
“我是孔慈啊!雲少爺…”雖作男子打扮,但那清麗的女兒容貌依舊迷人。這人跟了他那麼多年,他如何不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