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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能這麼沒日沒夜的練,真的。”說到真的,蘭花指便翹了起來。
秦霜也習慣了,就是瞪大眼道:“真的?師傅是這麼說的?不是才說要我好好練的嗎?”
秦霜有些不信。
文丑醜看著他,扭過頭,長嘆一口氣,這一大一小的,一個心裡不忍,面上卻說的極狠,另一個,整天就知道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哪裡能看透他師傅的想法?就自己兩邊迎合,少不得還讓幫主罵得半死。
文丑醜坐下,也就回說下面傳了話上來,說是近來天下會的收門徒告示竟被人惡意撕去大半,誠心與天下會作對。
秦霜喝了文丑醜遞過來的水,也把劍靠在旁邊的石頭上,也不理會專心幫他擦汗的人,點頭思量了一會兒,想是天下會廣收門眾這件事得罪了不少人。畢竟,就是從各個門派中叛離入天下會的也是不在少數,且大片吞併少年男童的做法也是讓其他門下新銳力量頓減,此等做法惹人痛恨也是無可厚非的。
那些人暗地裡做著苟且事,量是不敢公然與天下會敵對。
“醜醜,你去和雪暗天傳話,讓他明日挑出幾位高手和我去城內看看。”
文丑醜聞言本來笑著的臉一拉,陰測測的輕咳,“霜少爺,您這是私自行動啊?再次提醒您,傷著了,可是有人要心疼的啊!”
秦霜痴痴一笑,並不理他。
半響,提著劍,才把人推開,見人不走,心裡一想才道:“醜醜你去告訴孔慈,晚上做些好吃的。”
“啊啊,是是,醜醜這就去,這就去。”說著歡脫的提著衣襬走了,難得霜少爺想要吃好吃的,額,那什麼才好吃呢?
下午,他邊練便休息,倚靠著竹竿,也是出了神,任汗水滴落,溼透衣裳。
離開後山的時候,天色不早了。
後廊簷底下站著一抹粉色身影。夕陽灑在她的臉上,美的令人透不過氣,正是眉目如畫,芙蓉如面,彷佛連一顆淚珠也會把她的腮兒滴破。
確是個絕色美人。她叫顏盈,傾城豔色,玉肌冰膚。
秦霜向來並不欣賞什麼美人,也並不在意,對於那個人的關注,僅僅只是因為她是聶風的生母。
前幾天,飛鴿傳書來會,聶人王說比武可能會延遲,師傅因此大怒了一場,本以為雪飲刀得到之日在望,誰知中途變了故。
這一訊息傳來,後院的人必定也是呆不住了。
秦霜不願和她多說話,況且起頭也不知道要怎麼稱呼,聶夫人?師母?轉身就要走。
“秦少主,留步。”
美人猶豫著喊出了聲,從身後緩緩走近,秦霜也停了步子,回身一笑,不發一言。
顏盈心知道秦霜不喜歡她,又一想自己這樣的女子又有誰會喜歡?心裡雖然苦,面上卻還是高傲的極,端的揚起下巴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秦霜皺眉,又展開道:“我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你?聶夫人,你多慮了,這天下,誰人也沒資格瞧你不起。”心道他只是不喜歡罷了!
顏盈聽聞他叫自己聶夫人倒是苦笑了,後眼底也是淚光閃閃,不刻調整便恢復常態,只悠悠的望著天際出了神,半響沒出聲,秦霜也不急著離開,就是手握著劍柄,等待的姿勢站立。
就聽顏盈嘴中唸叨,“雪飲刀,鋒刃無瑕,一望便知是一柄絕世寶刀。它應該是璀璨奪目,令人心生愛慕的,而不該是滿了厚厚塵垢,終身與周遭的蜘蛛絲苦苦糾纏,與滿犁耙耕具為伴。寶刀用作破柴,這不是它的命運,我不能一如其主人那般心硬如鐵!”
秦霜不說話,面帶著笑意,只管聽著。也許,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去聽一個女人的吐槽。
就聽顏盈滿目不甘,後精光閃爍,硬氣道,“而我兒聶風就是那把刀,他應該學的不是什麼冰心訣,而是傲寒六訣。我不能讓他埋沒鄉野,我要他有天能克紹箕裘,成為另一個揚威武林的刀客!他是為雪飲刀而生的,從他少時,我就知道,他是那樣渴望雪飲刀,甚至摸上一下,便能開心一天。”
“那你自己呢?聶夫人。”
美人一愣,隨即失落,凝眉苦思,“我終日於陋室的廚中,不住地把一塊肉來回剁著,剁著,似要剁至地老天荒。若是那般活著,我寧願去死。而人王終究不懂。”
秦霜不想說什麼,只能說各人想法不同,追求不同。聶人王因為她而放棄那樣的一切,甘願當個莊稼漢,而妻子卻終因此離他而去。甚至聯合他人逼他出師。
“人王和雄霸的比武還會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