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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那人不解的回頭一看,劍眉斜飛,黑眸冷冽,文丑醜嚇得心下跳了一大跳,面上也不敢真跳,不然少不得讓人提著丟出去。哈巴的對著他們幫主嘿嘿嘿哂笑了幾聲,不動聲色的挪啊挪,挪到後面背貼牆,乖乖眼觀鼻,鼻觀嘴,嘴對著地板,一動不動。
就聽帷幕內,紫衣男子朗聲道:“死了三位壇主事小,但是,若是死於他人之手,那就是公然與我們天下會作對,本座定然是饒他們不得的。”
男人驀然抬首,銳利霸氣的視線若是透過帷幕紗簾,直射進他們的心臟,底下幾位副座不敢言語,也不敢抬頭。
“幫主,眼下我們怎麼做?”秦寧長期在總壇內,很少理會分壇的事務,以往,都是歸秦霜和幾位外堂主事的長老管,此時秦霜不在,外堂的幾位也匆忙下去各分壇,剩下的都是不值一提的。
只希望其他十幾個分壇平安無事,不然,事情勢必要鬧大。
幫主悠悠道:“三位副座暫時頂替壇主的位置,各自回分壇內,安頓人心。”
下面幾位一聽,喜不自禁,連連叩首的退出去。
待他們離開,秦寧這才往帷幕前靠近,側耳傾聽。
“命暗部去把一概有疑的人囚禁暗牢,嚴刑拷問,勢必叫他們開口。”男子以手支額,依舊開始翻閱摺子。
“是,幫主。”
“還有,派人去查查剛才那幾位。”若是看到不解的地方,眉頭微皺,“現天下會聲勢非昔日可比,天下第一會的名頭也不是你我吹出來的,那是白骨混著鮮血砌合而成,想是,一時斷然不會有人膽敢輕易來犯。若是外面人做的,先不要聲張;若是內部所為,自是絞刑了他們,到時卻不是斷頭懸城能了,也需叫得那些不安分的自安分些,而安分的只更安分些。”
“是,屬下這就去辦!”
秦寧只擔心真是天下會自己人在亂事,這顯然是不好的兆頭。
“幫中事務繁雜,你需留在總壇。只叫雲兒去了便是。”
“是。”
他剛要走,卻被叫住,裡面人草書了一封信函,以蠟封。
“秦寧,去使人差送無雙城。”簾內人道,“就說,城主送來的人委實好用,大聲的說,當著無雙城所有百姓的面說。”話語中,隱約透著一絲嘲弄的笑意。
紗簾那頭,伸出一隻纖長玉潤的手,那雙手看似有些蒼白無力,與其主人的強硬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但是,你若是被那雙手生生擰斷脖子時,就不會那樣想了。
“是。”秦寧接過書信,眉頭皺啊皺,很是不解的去了。
“幫主啊!”
文丑醜倒了一杯茶水來,放在旁邊,湊近了些。
整理衣衫,跪在地上,頭抵著雕楠木桌面,笑嘻嘻討好的模樣,分外乖巧。
“嗯。”
雄霸幫主瞧都沒瞧他一眼,繼續翻動摺子,恢復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近來霜兒走後,他便長久坐在案几前,總覺得事務多得他快喘不氣來,想是以前霜兒倒是幫了他不少忙,偶爾有人一旁出出主意也是好的。醜醜雖然也能說上些見解,但卻總是顧前怕後,畏首畏尾,不得心意。這人在時不覺得,待到走了,便覺那裡都不對勁。
連每日的清粥都少了那股子清香,夾了許多醬菜,還是形同嚼蠟般無味。
這麼多年,每每霜兒離會外出的這段日子,他就會不自覺的這樣想,想了又想,反反覆覆。可想歸想,還是要放他出去的。
“幫主喝茶,新進的武夷大紅袍,提神醒腦。”
發呆的人驀然抬頭,倦怠道,“醜醜,你這是說本座神迷腦昏?”
一句話嚇得文丑醜當下連連擺手,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結巴道:“不敢…醜醜…醜醜不敢…幫主英明神武,智勇雙全…是小的…是小的渾說,望幫主贖罪,嘿嘿!看在霜少爺的面子上,幫主就原諒醜醜吧!”
“哦?”幫主挑眉,本來也打算一笑算了,此時心下玩意頓起,拿著硬質摺子挑起那人施粉抹紅的精緻臉蛋,帶笑,“怎麼說?”
文丑醜心道不好,卻仍舊面帶笑意,嬉笑答道:“霜少爺那麼疼我,定然不捨得醜醜吃疼。幫主又那麼疼霜少爺,也自然不願瞧見他傷心。”
瞧了足足許久,文丑醜的臉由白轉紅,後由紅轉青,再轉白,笑容也不尷不尬的僵住。
“醜醜好大的面子啊!”雄霸斜眼瞄他,細細捕捉這樣精妙的變化,後搖頭輕笑,朗聲道:“好了,瞧你嚇得,本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