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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回去。”
“我不回去,我想你。”
獨孤鳴喘息不穩,宛若被慾望控制的野獸,於木隸身上廝磨著,對方身子軟乎乎的想是棉絮一般,嘴唇摸索中,便去親那唇,下面的手一把伸進對方的衣褲內。
木隸大驚,急忙推開他,並不想少主對他起了那種念頭,挫敗感湧上心頭。
但是,現在卻不是想那些的時候,“快點回去,莫要再胡鬧了!少主。”
“我沒有胡鬧。”獨孤鳴氣喘不穩,壓倒了他,“我就是要你。”
說著,便猴急的要拉扯木隸的褲子,抓住東西又柔又捏的,木隸心下氣惱,卻只得一聲不吭。一來不敢聲張,二來近來身子抱恙,也無力抵抗。
想著少主自小想什麼便是什麼,並不聽人言半句,這時,斷然弄不開他。要是讓人知道了,那便完了,硬是咬著呀,閉著眸子,忍耐著些就完了。
溼熱的舌頭在他身上各處來回的舔,弄的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那頭一直埋在他的兩腿間,木隸渾身顫抖,伴著極低的哭聲到底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直伸手摸摸下腹間的腦袋,搖頭嘆道:“少主,你好生糊塗!”
獨孤鳴湊上臉,撲面的腥濁之氣,狗一樣的來親他的嘴,嘀咕著,“木隸,我要帶你回去。”
木隸輕笑,摸摸他的臉,“晚了。”
“不晚。”獨孤鳴毫不費力的分開他的腿,一個挺身,深深的插入。
身下的人疼的欲裂,但是,卻始終清醒。
這場愛還沒做完,就被人推開門而入。
一時慌亂的不成樣子。
獨孤鳴到底還是無雙城的少主,顏面不要,功夫還在。也因此,常是一派驕狂之氣,目中無人!此時,東西嚇軟了不說,還弄得木隸沒臉,氣惱的暴跳如雷。
滿院子只見腿影在動,閃電一般,一群侍衛哪裡能敵過他?打了半天,這小子終是清醒了許多,也面露懼怕之色。
一腿“見龍在田”直踢翻所有人,這降龍神腿,本是無雙城始祖當年自易經卦象中領悟而創,故每招均蘊含天地陽剛之氣,霸道無匹。這一招“見龍在田”不單快,而且狠!只是用來對付一般侍衛,難免算不得什麼!
“老子今天便要帶了他去,你們奈我何?都滾開!”
一句話未完,正得意之時,只見來人右腿遽動,閃電間逕使出,快如風如光,卻是雄霸的風神腿法其中之——風捲樓殘!那人扭轉身形,腿影竟似圍繞獨孤鳴腿影而上,直取其腔腹之位,獨孤鳴難敵,撤退收招,連退數步。來人緩緩而下,一揚衣袍,卻是雄霸二弟子聶風,立住身形,冷笑道,“少城主,還請自重!”
獨孤鳴被一擊落下,心頭恨意湧上,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怒吼,“再來!”身形縱上兩丈之高,赫然催運十成功力,踢出降龍腿法所有招式中最霸道、利害的一式“亢龍有悔”,雙目精光暴射,宛如神龍睜目,腿未至,氣勢已極度懾人。
聶風神色一變,當即輕鬆退開,讓那人撲了空,後急忙再使急轉步法,踢出風神腿法最雄渾、利害的一式——雷厲風行!兩招一遇,聶風也覺胸腔一熱,口內鮮血欲出,硬是咬牙吞嚥回去。而獨孤鳴卻比他更不好受,給雷厲風行震飛已不在話下,半空之中,只見他口鼻皆在噴血,鮮血橫飛,噴血更多,墮地後更翻滾數週方止,明顯所受的傷比聶風更重。
“鳴兒!”
隱在暗處的獨孤一方終於出現,抱著兒子,狠狠的怒目瞪著聶風。
暴怒之下,只見一塊碎石飛起,向著聶風腦門擊出,聶風大驚,躲不開,想去接,卻哪裡接的住?眼看著,碎石向要把自己腦袋撞爆。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突縱身撲上,一手抱著聶風,一手猝使一股柔勁,運掌一推,便把碎石擊落,這人正是步驚雲,放下聶風,便道:“城主,晚輩失禮了!”
一句話輕巧帶過,說的獨孤一方臉上一紅,心道:自己剛才一怒,險些取了聶風的小命,非同小可,且這步驚雲居然那樣輕易的避過,運勁之巧可見一斑,不免心下大驚。
同時,也懊悔一時心急,差點兒壞了大事,隨後一巴掌扇在兒子臉上,“來人,把少主捆起來!”
“是,城主。”
“爹!”獨孤鳴虛弱的極,拉著他爹的褲腿。
“畜生,還不快滾!”
一腳把獨孤鳴踢出去,回身對著步驚雲、聶風道,“老夫魯莽了!差點兒誤傷了人!”
步驚雲抱著聶風,又命人收拾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