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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動了動嘴唇,感覺嘴唇都是麻的,心裡面湧起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慌,他不會偏癱了吧。
他拽著柏時言的衣服袖子,卻因為手是麻的,拽都拽不緊,手指不聽使喚,細微地顫抖著,“我,我會不會得了什麼絕症?”
柏時言的雙手幾乎是撐著他身體的全部重量,格外堅決道:“不會。”
“醫學上真正的絕症很少,都有治癒的機率,你的情況並不符合那些真正絕症的指徵。”
柏時言的手很穩,平時看著沒什麼表情的臉此時看去格外堅毅,他已經發麻的手臂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種沉穩,漸漸冷靜下來。
“我,我肚子疼,想吐,四肢都開始發麻,難受極了。”
他懷疑是拉肚子,但又覺得身體實在太難受,四肢發麻,有種難過得要死掉的感覺,拉肚子應該不會這麼難受。
柏時言立刻說:“我帶你去醫院。”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撐著谷澤的身體朝電梯走去。
谷澤抓著柏時言的衣服,如同抓著一根救命稻草,身體上的難受讓他慌了神,只有柏時言如同大海中的一根浮木,他抓住時才能感覺安心。
他站在電梯裡,手腳沒力氣,幾乎都快感受不到他的手腳,險些滑倒。
柏時言半抱著他,幾乎是將他抱到車上。
谷澤躺在後座,蜷縮著身體,試圖捂肚子,卻感覺手腳麻得厲害,肚子都捂不住。
柏時言發動車子,聲音極輕地低語:“我就不該心軟。”
難受得意識都有點模糊的谷澤完全聽不到柏時言的低語。
車很快就開到醫院,又是柏時言工作的醫院,柏時言從停車場弄來一個擔架,將他從後座抱出來,推出去。
推出去時還不忘給他身上蓋一個大外套,避免十月份B市的風吹到他。
他側躺在擔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