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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您來。這不正擔心您有什麼大事來不了呢……”
呂不韋抬頭見小院上下共十個房間,庭院寬敞乾淨,環境清靜宜人,和他的習慣十分對路,便高興地開玩笑道:“你怕我不給你房錢,是嗎?”
劉掌櫃心寬體胖,知道呂不韋定下的房間即便三年不住,租金也不會少給分文,卻幽默地笑道:“沒錯,我就怕先生賴帳!”
呂不韋一聽高興地大笑起來:“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定下的房間三年不住,也照樣付錢。”
雖然能收到房錢,劉掌櫃心裡真的還是盼望呂不韋早來。因為除見面後心裡踏實外,有房不租就禁不住有人前來商談,反倒增加許多麻煩。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另有說法,臉上的表情也相應跟了上來,他佯裝委屈地乾笑道:“您再不來,租房的人可要把我給吃嘍!這些年咸陽不打仗,來往的客商極多,他們說我有房不租,是抱您的大腿,難道您的錢比他們的大一些不成!”
“他們也敢和我比嗎?”呂不韋蔑視地“哼!”了一聲,大有一副天下第一商人的架式。
對呂不韋不容質疑的反問,劉掌櫃卻認真了:“鄙人小本經營,全靠客官照應,有房不租總是……”
“沒事!我定的房間就是不許你租給別人,有事叫他們來找我!”呂不韋仍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架式。
劉掌櫃繼承祖業,操持客棧以來已有三十餘年,既迎送過達官顯貴,也廣結三教九流。見呂不韋一副泰然的架勢,便乘機問道:“哪……您能常年包下來嗎?”這既是在開玩笑,似乎也是真的。他巴不得呂不韋常年租下東院免得別人老來打聽。
呂不韋又以他常有的愜意之態,眯眼打量著房舍道:“別說是包。你有心送我,我還嫌它寒磣”。轉臉盯著劉掌櫃再道:“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要在咸陽蓋最大的賓館,請你去當掌櫃。”劉掌櫃被呂不韋的曠達之態給嚇懵了:“呂先生您這不是開玩笑吧?!”
呂不韋笑意仍在臉上,口氣卻不容置疑:“如此小事一樁,也值得來騙你嗎!”說罷一陣“哈哈”大笑後,跟隨劉掌櫃走進掃抹得一塵不染,被褥疊放得整整齊齊的上房。小廝已端來洗臉水,並泡上了香茶。
劉掌櫃看著正在擰揩臉巾帕的呂不韋道:“先生以往來咸陽車多、人多、貨多,今次怎麼“三多”不見,只來兩車五人?”呂不韋揩著臉道:“今次辦事為主,貨車改日再來。”
劉掌櫃深知只有和客人打好交道,生意才有得做。立即機靈地笑道:“先生辦事如需幫忙,請儘管吩咐,鄙人自會派人去辦。”呂不韋揩過臉,將巾帕往盆中一扔,整理著衣領道:“眼下正有一事要請掌櫃幫忙。”劉掌櫃小心地:“先生儘管吩咐。”
呂不韋佯裝回憶地想了一下:“鄙人不知太子府位於何處,還請掌櫃指點。”
“先生常來咸陽,太子府……”劉掌櫃大惑不解地反問道。
呂不韋曠達地一笑,打斷道:“官商有別,因無交往,不太注意……”
劉掌櫃點頭著“噢”了一聲,比劃著道:“出驛館往北上大道,再往東一拐,一直往前走,老遠就能看到太子府的高大門樓,門前兩對石獅,六隻燈籠挺顯眼的,那就是太子府……”見呂不韋頷首著並不答話,便好奇地再道:“先生去太子府……”
“公子異人與鄙人合作經商,趁我來咸陽辦事,託我將嬴利之資,購買珠寶孝敬雙親。我想抓緊時間,明天就把它送去,以免粘在手上反倒影響辦事。”呂不韋指著放於桌上的珠寶箱道。
劉掌櫃一聽,訝然得瞪圓了雙眼:“公子異人與呂先生合作經商?購買珠寶孝敬雙親!……”
“公子異人與鄙人合夥經商已二年有餘……”
劉掌櫃仍是一副愕然之態地,連連晃腦道:“此事若非出自先生之口,誰能想到當年的‘鼻涕桶’也能有如此出息!”
呂不韋以特有的精明之態,微笑著轉題再道:“明日辰時三刻,煩請劉掌櫃代僱樂師六人。鄙人擬將公子異人孝敬雙親的珠寶,吹吹打打送往太子府。將公子異人孝敬父母的心意讓全城皆知。”
劉掌櫃欽佩地點頭道:“如此一來‘鼻涕桶’可露臉啦!”話剛說完,遲疑著轉態再道:“……其生母夏姬已經去世,先生莫非不知!”
“鄙人聽說其母就在太子府中,劉掌櫃怎說已經去世了。”呂不韋詭譎地眯眼笑道。
“先生弄錯了吧?”劉掌櫃驚詫地盯著呂不韋道:“在太子府中的是華陽夫人……先生怎麼說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