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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事情,不只是你認為我已經知道的那些——而且你要一直招供。對教官們招供。
向那些讓你來的精神分析家們招供。直到你回到地球進入精神病院也不能翻供。我們不關心你怎麼選擇。怎麼選擇你也永遠不會再自在地走在戰鬥學校的走廊裡,或者其他的地方了。這樣……會怎麼樣呢?在死線上風乾,或者讓教官們知道你到底有多瘋狂?”
“把我帶到一位教官那裡,我會承認的。”
“你沒有聽到我解釋過我們是多麼毫不愚蠢麼?你現在就招供。在證人面前。還有一個記錄員。我們不會帶教官來到這裡看著你吊在這裡並且覺得你非常可憐兮兮的。任何來這裡的教官都會很明白你是什麼人,而且會有六個士兵來讓你保持屈服和穩重的,因為,阿契里斯,他們來這裡。他們不會給別人逃脫的機會。你在這裡一點權利也沒有。直到你返回地球之前,你在這裡也不會得到權利的。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開始自白吧。”
阿契里斯幾乎大笑出聲。但是對比恩來說讓他認為自己勝利了很重要。同樣,現在,他是的。阿契里斯能夠看到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留在戰鬥學校了。但是比恩還不夠聰明到僅僅殺死他,就那麼做就好了。不,比恩完全不必要那樣,不必要允許他生存下去。只要阿契里斯還活著,時間就會讓事情向他的願望發展。宇宙會屈服到大門開啟阿契里斯自由為止。而且那隻會早不會晚。
你不應該給我留著一條路的,比恩。因為我有一天‘將會’殺掉你。殺掉你和這裡其他任何看到我無助的人。
“好的,”阿契里斯說,“我殺掉了頗克。我勒死了她並且把她扔到了河裡。”
“繼續。”
“還有什麼?你想知道她在死的時候如何大小便失禁麼?你想知道他的眼睛是怎麼突出的麼?”
“一次謀殺不能讓你當作精神病人監禁起來,阿契里斯。你知道你以前也幹過。”
“你為什麼這麼想?”
“因為那不會困擾你。”
那永遠不會造成困擾的,第一次也一樣。你只是不明白權利是什麼。如果它“困擾”你了,你就不適合“擁有”權利。“當然,我也殺了尤里西斯,但是那隻因為他是一個麻煩。”
“還有?”
“我不是一個胡亂殺人的人,比恩。”
“你生來就是要殺人的,阿契里斯。全都說出來。然後讓我相信你‘確實’什麼都說出來了。”
但是阿契里斯把它只當作一個遊戲。他已經決定什麼都說出去。
“最近的一次是威威安·戴爾瑪博士,”他說,“我告訴她不要在全身麻醉的情況下做手術。我告訴她讓我清醒,即使是疼痛我也可以忍受。但是她必須要控制一切。好吧,既然她真的那麼喜愛控制,那她為什麼背對我呢?為什麼她愚蠢到以為我真的有槍呢?我狠壓她的後背,我這麼做了,這樣她就不能感覺到針就在壓舌板(口腔醫生為了觀察喉部使用的醫療工具)壓著她的地方扎進去了。就在她自己的辦公室,死於心臟病突發。甚至沒有人知道我曾經在那裡。你還想知道麼?”
“我要知道所有的,阿契里斯。”
那花費了二十分鐘,但是阿契里斯給了他們全部的編年史,所有他曾糾正的七次錯誤。實際上,他喜歡這樣告訴他們。沒有人曾經有機會明白現在他多麼有力量。他想看他們的面孔,那是唯一錯過的事情。他想要看到那些令人厭惡的表情,那會顯示出他們軟弱,他們無力謀求權利。馬基雅弗利明白。如果你想得到權利,你就不能從殺戮中退縮。撒旦·哈森知道——你必須願意去用你自己的雙手殺戮。你不能總是站在後面讓別人去為你做。而且斯大林也知道這一點——你永遠不能對任何人忠誠,因為那隻能讓你軟弱。列寧對斯大林很好,把他的機會給了他,讓他毫無困難地成為了權利大門的掌握者。但是那不能阻止斯大林先關押了列寧,然後殺掉了他。那是那些傻瓜永遠不會了解的。所有的軍事作家都只是哲學家的柺杖。所有的軍事歷史——絕大多數都是無用處的。戰爭不過是偉大的人用來得到並且保持權利的工具。而且唯一阻止偉大的人物的方法,就是柏拉圖的方法。
比恩,你不是柏拉圖。
點亮燈吧。讓我們看看那些面孔。
但是燈沒有點亮。當他們完成了,他們就離開了,只有光透過了大門,照出了他們離開的側影。一共五個人。都是光著身子的,但是搬運著記錄裝置。他們甚至已經測試了,來確定已經得到了阿契里斯的供詞。他聽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