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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來滿足自己,而少女的鮮血正好滿足了他的扭曲的心裡,這樣的手法不符合X殺人的一貫心態。”
“那X殺人是個什麼心態?”賀君之疑惑的問。
“呃……這個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們形容,他像是很在意屍體的完整性,輕易不用破壞性極大,像是砍、刺、燒之類的手段,反而更樂忠於用勒死之類不用見血的方法殺人,這種心態更像是……像是……”叢戎想找出一個適合的詞語,但是搜腸刮肚都找不到能概括這種感覺的詞語。
“獻祭。”喬鬱突然走到叢戎跟前,說:“這種心態更像是獻祭。他保持了屍體的完整性,卻惟獨留下一個見血的傷口和X標誌,像是要用死者的鮮血來祭奠什麼,以示他完成了殺人的任務。”
叢戎眼睛一亮,倏地把視線投到喬鬱身上,眼中有些複雜,“對,就是這種感覺!X非常偏執於保持屍體的完整性,不會無緣無故的把死者弄得滿目狼藉,這個兇手把這裡弄得這麼血腥,根本不是X的作風。”
齊跡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還是捕捉到了一點,“也就是說像X這種心理變態的偏執狂,根本不屑於用這麼血腥的手段殺人?”
“Bingo!天然呆終於開竅了。”賀君之拍了一下手,笑嘻嘻的看著齊跡。
叢戎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下意識的抬頭看喬鬱,卻發現他皺著眉好像有心事。
“喂,軟腳蝦你怎麼了?”叢戎走到喬鬱身旁。
喬鬱的頭髮被風吹起,露出一雙霧一樣的眼睛,“我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X在一開始殺人的時候並不圖色,可是等他再出現的時候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強|奸了那些女生,這不符合他的作風啊。”
“說不定是獻祭內容變了也說不定。”叢戎勾起嘴角。
“什麼意思?”
“這就像古代人們給河神送童男童女一樣,大家都以為童男童女能保佑河流的安寧,結果哪天河神換了口味偏要娶漂亮姑娘當老婆,不給他送漂亮姑娘就發洪水淹死人類。河神喜歡童男童女還是漂亮姑娘這誰知道。”叢戎勾起嘴角,一臉的高深莫測。
齊跡偷偷湊到賀君之耳邊,小聲說:“老大幾天怎麼和抽了瘋似的見到星星就笑?這會兒連河神都搬出來了,河神和X有一毛錢關係啊?”
賀君之瞪他一眼,閉嘴好好聽著,哪這麼多廢話。
喬鬱腦袋裡有些混亂,不明白叢戎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搖著頭臉上一片茫然。
叢戎難得好脾氣的笑起來,伸手拍拍喬鬱的腦袋,“既然你猜X殺人像是獻祭,那麼如果他獻祭的物件已經不滿足女人的屍體,反而對處女之血更有興趣,那麼如果你是X會不會把那些女人強|奸了來得到處女之血呢?
喬鬱腦中忽然一亮,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他騰地站起來跑到屍體旁邊,其他三個人都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處女之血!叢戎你說的沒錯!之前你在研究X的案件時有沒有注意過,那些被殺死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處女?”喬鬱指著女屍下身乾涸的血液說著,臉上全是興奮,心中也豁然開朗。
齊跡再次挪到賀君之身邊,吐槽道:“看不出星星還是個小色狼,盯著人家女生的那裡看,死流氓。”
賀君之額頭青筋一陣亂跳,狠狠地踹了齊跡一腳,“拜託你放錯重點了好不好!大家都在想案子,你說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齊跡委屈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可是星星真的一直盯著人家那裡看了啦……”
叢戎沒聽到賀君之和齊跡嘴裡再嘟囔什麼,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處女之血”這四個字上。
他摸著下巴,微微蹙起眉頭說:“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沒有注意過這個問題,以前的案卷大多遺失了,而且在我的印象中當時的報紙電視也沒有提到過這個問題,看來值得去查一下。”
賀君之一聽這個犯了難,神情尷尬的說:“那個……老大,人家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咱們怎麼查?總不好直接跑上門去問吧?”
“就是啊就是啊,那些女人都死了好多年了,我們怎麼好問他們家人這種問題。”齊跡探出腦袋來,一個勁兒的點頭。
“說你們笨還真不聰明,當年死者人數這麼多,要是挨家挨戶的問還有完麼,你們只要去查一下X再次出現後殺的那些人有沒有婚史,大體估量一下也能猜出個大概吧?”叢戎斜眼瞥了兩人一眼,頓時一陣冷風颳過,兩人連忙點頭附和。
叢戎滿意的點點頭,話鋒一轉,帶著笑意看向喬鬱,“至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