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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機械的一遍又一遍的撥著喬鬱的電話,那頭傳來的永遠是“對不起,你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他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從頭至尾的想了一遍,想不出一個喬鬱離開的理由,自己跟他走到這一步已經誰也離不開誰了,喬鬱怎麼可能就這樣扔下他走了,沒有任何的留言,沒有任何的徵兆,像一陣風一樣,興之則來興敗則去,留下自己一個人面對著空蕩蕩的屋子。
“夜星,你到底在哪裡?你就算要走也知道告訴我你是安全的,不要這樣折磨我行嗎?”
叢戎頹廢的靠在沙發上,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提醒著他喬鬱已經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孤獨的自己。
重案組的人都不知道喬鬱失蹤了,叢戎更是守口如瓶,他不想讓所有人為自己和喬鬱擔心。大家雖然一如既往的工作,只是眼看著叢戎一天天的萎靡下去。
這天,叢戎頂著一張疲憊不堪的臉走進辦公室,歐陽和舒晴就圍了上來。
“老大,你最近到底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舒晴擔心的問。
叢戎揮揮手,擠出一絲笑意說:“我沒事兒,只是晚上沒休息好,不用擔心。”
歐陽一聽這個,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笑嘻嘻的問:“老大,縱慾過度是不好滴,就算星星再誘人也要剋制點啊。”
一句玩笑話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但叢戎的臉色卻瞬間慘白,他疲憊的擺擺手,沒說一句話走進了辦公室。
歐陽和舒晴面面相覷,心裡有些疑惑:老大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起來……這麼痛苦?難道他跟星星吵架了?
這時,君之拿著厚厚一沓材料,急匆匆的走到叢戎的辦公桌前說:老大,這是之前你讓我查的所有資料,那個蠱惑酒吧大大的有問題啊。”
叢戎的腦袋嗡嗡的響,裡面的神經像被人狠狠的扭住一樣疼,他揉著太陽穴,緊緊地咬住嘴唇。
君之看到叢戎那張蒼白的臉,擔心的問:“老大,你身體不舒服嗎?”
叢戎端起黑咖啡狠狠地灌了幾口,強打起精神:搖著頭說:“我沒事兒,你繼續說,都查到了些什麼?”
君之擔心的看了他一眼,猶豫再三把勸叢戎回家的念頭嚥進了肚子裡,他太瞭解叢戎了,曾經高燒到39度都堅持去抓綁匪的老大,有的時候固執的像頭牛。他嘆了口氣,說道:“我按你的意思,去查了最近三個月的故意殺人的案卷,果然發現了共同點。最近三個月內T市一共發生了7起殺人案,其中6起是情殺,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王曉娟殺林翔的案子。”
叢戎翻看著手裡的資料,“他們的殺人手法有共同點嗎?”
君之神色凝重的點點頭,“如果只是狹義的從殺人手法上看,這6起案子沒什麼共同點,但是從實施手段的殘忍程度看,倒是很相似。我走訪了這幾個殺人犯的鄰居和親友,他們都說提到兇手平時很溫和,甚至有幾個還經常給紅十字會捐錢,誰都沒想到他們會殺人。”
這種情況讓叢戎突然想到那天晚上那首讓自己和喬鬱發狂的歌,心在想到喬鬱的一剎那又狠狠的揪住了。
君之沒注意到叢戎的異常,繼續說:“後來我想到你之前給我說的那首讓人一聽就會發狂的歌,就順藤摸瓜的調查了一下這些兇手的生活習慣,結果還真查到了,這些人全部都去過蠱惑酒吧,而且有幾個人家裡還有那盤跟王曉娟一樣的黑色CD。老大,你果然猜的沒錯,那個蠱惑酒吧絕對有問題。”
這些叢戎其實早就猜到了,之所以派君之去查一下不過是驗證一下,而且,喬鬱失蹤這麼多天,以自己對他的瞭解說不定這小東西真的自己一個人去了蠱惑酒吧也說不定,想到這種可能叢戎就再也坐不住了。
“既然所有證據都指向這家酒吧,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一趟。”說著叢戎拿起外套,站了起來,眼前一黑差點又跌回椅子上。
君之嚇了一跳,趕忙上去扶住他,“老大,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別嚇我啊。”
叢戎苦笑一聲,他怎麼能把喬鬱失蹤的事情說出來,自己現在這麼憔悴還不是連續失眠造成的。
“哪有什麼事,我好得很,你收拾一東西,咱們立刻出發。”
君之一把抓住他,“你這個樣子還去什麼,趕緊回家休息吧,我給夜星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叢戎急了,一下子奪下君之的手機,吼道:“我說了我沒事你聽不懂嗎?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你這麼能乾脆別再重案組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