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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濤和小白一眼,羅伊伊心頭複雜的轉身離去。
香草仍舊留著長頭髮,仍舊是麻花辮。是專門花錢在縣城裡跟人學的,盤在腦袋兩側的雙馬尾,遠遠看上去倒有了幾絲範爺的味道。
冒著雨香草好奇的跑到奧迪a6的旁邊,低頭看了一眼那隻垂在車門外,穿著只白色平底鞋的小腳,驚呼道:“呀!怎麼會是你?”
車子裡坐著一個女人。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眉目如畫,面板晶瑩如玉,但此時女人眼睛中卻滿是疲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女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伸出一隻腳後便再難動彈分毫。
“你好………香草?還記得我嗎?外面下雨呢,到車裡來坐。”女人聲音軟綿綿的說道。
香草認識車子裡的女人,香草知道她叫陳可馨。
可馨生病了,持續高燒不退。是被王濤從車上抱下來的。
抱下車後,陳可馨仰視著王濤下巴上的胡茬子歉疚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爸爸病了………媽媽病了………昨天奶奶又病重………我………”
“我知道,不要說話。你現在正在生病。”王濤重重的點頭,安慰道。
黃昏時,雨終於停了。
王濤端著一碗藥湯,小心翼翼的走進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反手又輕輕關上房門。廚房裡剛剛熬完藥的香草和小白都對著他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吃著碗裡瞧著鍋裡。”香草鄙視道。
“男人如果靠得住蛤蟆都能上樹。”小白鄙視道。
兩個一直冷戰至今的小女人,忽然間達成了共識。不由的相視一笑。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溫碧晴,你可以叫我晴兒,也可叫我小白。”小白對著香草伸出了小手。
把小手在衣角上用力的搓了一下,香草也伸出滿是老繭的小手,表情極其不自然的笑著說道:“你好,我叫香草,是………是和濤哥哥從小一起玩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