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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上陣才行。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好,我的魔法能力還沒有什麼變化。我施展凝神歸元之術定住自己的心神,大喝一聲衝上前去。小保余光中瞥見我來了,愈發焦急,大聲說道:小妹,你快走開。你身體不好,你不要過來。
我無暇答應他,只顧著挑開那個契丹將領的進攻。那將領一身華貴的裝束,貂皮帽從兩耳處垂下兩條狐尾來,一晃一晃地讓我心煩。
小保策馬過來,與我合力戰那敵將。我側目看見小保臉色蒼白,不由得心慌意亂,大聲叫道:小保,你怎麼還不走!
小保並不答話,只是固執地舞動著銀槍尋找那敵將的破綻。我擔心他在韓昌強大的魔法干擾之下支撐不了多久,抽空輕刺了大白龍一槍。大白龍痛苦地一聲嘶鳴,拔腿就往主營的方向跑去。
我見自己的部隊大勢已去,並不想與那個契丹將領纏鬥,可是他緊咬著不放,我只要稍微露出撤退的意思,他就立刻催馬堵截我的去路。我把心一橫:反正你也不讓我回去,今天我就索性先打發了你 。我們不知道戰了多長時間,周遭的哭喊之聲漸漸小了,我的兵士也撤退得差不多了吧。我開始感到疲憊,出手漸漸慢了下來,手心裡緊握的長槍變得生硬沉重。由於不斷地遞送槍桿,虎口處磨得火辣辣地痛。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是因為我的身體裡潛藏了另外一個生命的緣故嗎?
我忌憚著韓昌的魔法,還必須分出一些靈力來抵抗這裡的迷障,這比什麼都更加耗費我的心力。我勉力支撐著,不讓對方看出來,但心裡非常清楚,只要再熬一會兒,我就要觸控到自己體力的極限了。我該怎麼辦?沒有人能夠救我,我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對自己性命的憂慮。
就在焦躁猶疑之時,忽然間倉琅琅一陣鑼聲,原來韓昌鳴金收兵了。
他的鑼聲救了我一命。
難道他能夠看到這裡的戰況?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在這個冰冷而陌生的戰場上,難道他竟然為我保留了一絲懷舊的溫情麼?
那個契丹將領收住手,抱拳道:元帥既然有令,那我今日就不打了。在下契丹南院大王蕭天佐,請問來將姓甚名誰?
我收住槍瞪著他,冷冷地說道:我叫穆桂英。
我疲憊不堪地回到營中,卻見中軍帳內外人聲嘈雜。原來眾位將士從天門陣的外層魔陣中逃命出來後,狼狽萬狀地回到楊六郎處請罪。楊六郎問明原委,暫不作處置,只命他們原地療傷,等待其他將領的迴歸。
我是當天最後一個歸營的將領。八賢王、老國師、佘太君和楊六郎等正在帳內密語商量,見我回來,就把我叫進帳內,詳細地問明我與敵人的交手過程。良久,六郎大叔出帳將眾將好言撫慰了一番,讓我們各自回營休息。我看到小保也在一旁,就走過去問他的傷情。小保悶悶不樂地搖搖頭說道:我沒事。
我拉著他一起回到我們的營帳。進帳之後,小保坐在行軍床上顧自發呆,我想起來他身上著過蕭天佐的招,就輕輕掀開他的外衣,赫然發現他的胳膊上有好幾處被狼牙棒打出來的瘀痕。我驚叫了一聲:小保,你受傷了!
小保疲憊地抬眼看我一下,搖搖頭:沒關係,過幾天就好了。—小妹,我今天才知道,在戰場上,魔法竟然可以產生這麼強大的力量!以往無論與誰交手,我從來沒有怯過場,可是今天一入陣勢我就心慌意亂,連敵將的一些簡單招式都招架不住。看來,我的武藝真是白學了,如果敵將有魔法護體的話,不用打我就已經輸定了。
我託著腮幫子坐在他對面,雖然自己也非常沮喪,可是看起來他的沮喪程度卻比我厲害得多,已經近乎絕望了,我只得安慰他說:也沒那麼誇張吧。以前咱們交手的時候,我也用過許多種魔法,可是仍然很難分出勝負來,可見你對魔法的抵抗力還是挺強的。而且,雖然韓昌的魔法很厲害,可是要在這麼大的一片戰場上對這麼多人施加法術,他所要耗費的心力必定十分巨大,依我看,他的法術效力是必定不能持久的……
小保將信將疑地看著我:真的嗎?
我肯定地點點頭。
小保沉吟半晌,忽然把我拉到他跟前:小妹,不如這樣,你來教我魔法吧。
我詫異道:啊?
小保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我學會魔法,你就不用總是衝在最前面了。
我結結巴巴地說:可、可是,你掌心裡不是沒有白星嗎?
小保深吸了一口氣:試試看嘛,誰知道呢。
我花了十天的時間教小保魔法中最基本的吸納之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