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歡那個樂樂嗎?”
寶梳連連點頭道:“喜歡啊!樂樂很可愛的,繡莊裡只怕沒人不喜歡他吧!”
“所以每日出門逛街都把他帶上?”
“嘿嘿……,”寶梳衝麴塵美美一笑,雙臂勾著他的脖子道,“吃醋啦?阮爺您也太小器了吧?居然吃上樂樂的醋了?”
“最近老有人跟我說,看見我媳婦帶著個小男人在街上亂逛,一塊兒吃東西,一塊兒喝茶,有說有笑的,你說我該怎麼回答他們?”麴塵微微偏頭笑問道。
寶梳立刻緊皺眉頭,抹起袖子,擺出一副要告御狀的架勢道:“誰呀誰呀!太過分了!敢背地裡說我靳寶梳的壞話,純粹是在人間活膩了,想去地府裡打馬吊是吧?逮一個收拾一個!敢挑撥我和我家阮爺的干係?全雅州城誰不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我家阮爺呀,對不對?”
“人精兒!”麴塵搗了搗她的胳肢窩笑罵道。
她翻身起來躲開了,丟了個軟枕回去問道:“哎,老實說,到底是誰要找樂樂啊?出重金,出了多重的金子?你今晚就大大方方的給了人一千兩,本兒收得回來不?”
麴塵接過軟枕,翻身爬在上面道:“來了兩下,慢慢跟你說。”
“是,阮爺……”寶梳乖乖地爬過去,揉捏著他的肩膀,學芳鬱那嬌滴滴的聲音問道,“爺啊——奴家這手法可好呀?”
“爺沒說不好。”麴塵閉眼享受道。
“那能包下奴家嗎?奴家只想伺候爺您一個呢!”
“考慮考慮。”
“爺好壞哦!奴家的心都活生生地給您挖去了,您還不肯包奴家?奴家也不貴的,您出得起價的!”
“包月有什麼意思,要包就包一輩子,連你肚子那個都包了!”
寶梳咯咯咯地笑了一通,繼續揉道:“爺您心腸真好呀!都說男人如流水,來得快去得也快,您居然肯當便宜爹,奴家好生感激哦!不過,萬一奴家肚子那娃的親爹找來了怎麼辦呀,爺?”
“連他爹也一塊兒包了!”
“哈哈哈……”寶梳拍了麴塵後背兩下大笑道,“爺,您太豪爽了!奴家今晚一準好好伺候您,從頭到腳,連頭髮絲兒都伺候到了……”
“往哪兒摸呢?”麴塵反過手來摁住了寶梳伸向他臀部的“鹹豬手”,“說好了沒過頭三個月不許來招我的,又不聽話了?”
“揩點油而已嘛,爺……”
“油揩多了傷身,乖,手別亂摸,仔細爺真的把你法辦了。”
“知道了……對了,你還沒說出重金的那個人呢!”
麴塵鬆開了她的手,趴在軟枕上道:“真不知道是什麼人。”
“不知道?是幫裡接的活兒嗎?”
“不是,是林爺接的。”
“林爺?他不是做衙差的嗎?還兼職啊?”
“不是,他從前是吃江湖飯的,在一個叫海鯨幫裡跟著他師父混,劫富濟貧,偶爾也殺殺貪官。”
“賊王啊?”
“差不多。有一年他和他師父翻船了,被下了死牢。他師父沒等到行刑那日就染病離世了。臨去前,他師父跟他說,手底下接了好幾單買賣都沒做,不用再去管了,保命要緊,但惟獨有一單買賣要繼續做下去,如果他還能活著出這死牢的話。”
“就是找樂樂的單子嗎?”
“嗯,”麴塵伸手道,“茶。”
寶梳爬到塌邊,倒了杯茶,叼在嘴上又爬了回去。麴塵看著她那小狗樣兒就好笑,接過茶抿了一口問道:“哪兒去學的?別教壞我兒子了。”
“跟樂樂學的,樂樂裝小狗狗裝得特別像,”寶梳雙手撐在榻上,學了個狗吐舌頭的動作道,“裝得跟真狗似的,特別逗!對了,繼續說唄!是張什麼單子?”
“林爺後來從死牢裡出來了,找到了他師父的手札,翻看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那張單子是他師父二十年前接的,要找一個八歲半的小男孩,帶廣西口音,對方出銀五千兩,先付了一千兩定金。”
“五千兩?”寶梳激動地伸出了五根指頭道,“有人花五千兩白銀找樂樂?哇,那傢伙到底有多值錢錢吶!沒準還是個王宮貴胄呢!然後呢?然後呢?”
“還能有什麼然後?也就是他師父找了十多年也沒找到而已。林爺一直沒忘記這事,有機會就會打聽,可惜始終沒下文。幾日前在街上遇到你跟那小傻子,他一看那小傻子就覺得眼熟,仔細一想,立馬想起了當時他師父留下來的那張畫像,似乎跟樂樂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