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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像百葉窗似的立刻拉了下去,也不等世海解釋,上前就把寶梳從世海懷裡拽了出來,塞給元宵,嘴裡罵道:“真是個作死的玩意兒!世海你腦子不清楚啊?跟她纏一塊兒做什麼?”
那盧三娘有些手勁兒,元宵又還是個小姑娘,冷不防地被盧三娘塞了這麼一個頭重腳輕,至少一百來斤的大“活物”,自己腳盤不穩,連人帶“活物”一塊兒摔在了木地板!
兩人頓時哎喲地叫了起來。世海一急,忙要伸手去扶她們,卻被盧三娘一把拽住了,還使勁地拍了他胳膊兩下道:“有點眼力勁兒行不行?你個沒成親的後生跟她一個gua婦,不對,跟她一個和離了的婦道人家拉拉扯扯做什麼?趕緊跟我下去!曲中和初心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唄!”世海想甩開盧三孃的手,卻被扯得死死的。盧三娘擋在他跟前,將他往樓梯口推道:“曲中找你喝酒呢,還不快去!你管她做什麼?要叫人家看見了,得生出多少閒話來啊!”
“娘……”
“你趕緊去!元宵知道叫人來揹她的,你摻合什麼?”盧三娘不由分說地把世海往樓梯上推去。正在這時,剛才招呼元宵的那個中年婦人匆匆走了上來。盧三娘見了她便說道:“童二嬸啊,你來得正好!快去瞧瞧你那好表侄女兒,都喝成什麼模樣了!雖說是過年,家裡又沒個男人管束著,也犯不著使勁兒地灌呀!你趕緊去瞧一眼,別喝出什麼事兒了!走,世海,下去了!”
盧三娘不管世海願意不願意,又拉又拽地將他弄下了竹樓,然後扯著他指了指那一堆人圍著的阮曲中兄妹倆,推著他往那兒湊去。世海瞥了一眼那兄妹倆,正被一群人圍著,又是遞茶又是遞筷子的,這個問完那個又問,好不熱情,村裡沒嫁女兒或者沒娶媳婦的幾乎都湊過去了。
“我不去!”世海甩開了盧三孃的手,一臉不情願地說道,“有什麼熱鬧好湊的?又不是不認識!”
“嗨!你個笨瓜!”盧三娘又使勁推了他一把道,“人家初心兩兄妹好容易回來一趟,都是一個村兒長大了,招呼一聲兒又怎麼了?少不了二兩肉!快去呀!”
“要去你自己去!”
“就這麼點出息?”
“我本來就沒多大出息,要去您自己去,我得上樓瞧瞧寶梳去!”
☆、第四章 到底跟誰好了
“寶什麼梳啊?她是你家神龕上的燈臺呢?有什麼好看的?妖精似……”盧三娘嗓門剛剛揚起,卻發現童氏和元宵扶著寶梳緩步走下了竹樓,忙換了一副笑臉衝寶梳說道,“喲,寶梳,小臉都紅了,指定喝了不少酒吧?趕緊的,元宵,扶了你家寶梳姐回去歇著,夜裡風大仔細著涼了,趕緊回去吧!”
“我送寶梳回去……”世海話還沒說完,就被中年婦人偷偷地掐了一把,然後她又笑臉盈盈地回頭說道:“二嬸啊,快送了寶梳回去吧!別涼著了!快去!”她說罷拽著世海的胳膊往那兄妹倆跟前走去。
世海的眼角一直掛著寶梳,正想用力掙脫時,耳邊忽然響起了阮初心的聲音:“世海哥,往哪兒去呢?我哥正說要找你喝酒呢!”
“來了來了!”盧三娘一聽這話,歡喜地推開了旁邊的人,一個勁兒地拉著她家世海往兩兄妹跟前湊去,“我們世海也正說要找曲中喝酒呢!你們兄弟倆也有年把沒見了,可得好好喝杯酒呀!是不是,世海?”她說著使勁捶了這叫汪世海的男子胳膊一下。
世海只好收回目光,衝阮家兄妹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是啊,好久不見了,你們怎麼除夕才回來?”
“都怪我哥呢!在路上耽誤了幾天,要不然早趕回來了!”阮初心是個十八歲的姑娘,早已褪去了六年前離開村子的稚氣模樣,一言一行都頗有一股掌房大丫頭的風範。她大大方方地起身,將自己哥哥身邊的位置讓給了世海,正要坐下時,眼角忽然瞟見了一個人,靳寶梳?
“這個女人怎麼還在村裡?”阮初心側身盯著漸漸遠去的寶梳問道。
“你說誰啊,初心?”阮家二嫂龍氏一邊用圍裙使勁擦著幾雙筷子一邊抬頭問道。
“喏!那個靳寶梳,她怎麼還賴在村裡沒走?娘,她不會還住在大伯孃留下的那老屋子裡吧?”
龍氏把擦乾淨了的筷子分別遞給了阮初心兄妹倆,癟癟嘴道:“她不住你大伯孃那老屋子裡,你讓她住哪兒去?”
“當初和離的時候,堂哥不是給了她二百兩嗎?她沒回孃家那邊去?”阮初心有些不悅地問道。
“回什麼回啊!”龍氏從旁邊拉了一根長條凳坐下道,“她孃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