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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食樓用餐的人,今天都被告知可以不用算帳,只要一會一起觀看結婚大禮就行了。所有用餐的人一片歡聲。
緊接著人就都到齊了,我興高采烈地坐在主席上,為夏榕和喜光主持婚禮。就在她們剛要行對拜之禮的時候,一隊官兵衝了進來,一個年近四十左右的女人走到堂上,威嚴地說:“在坐的人誰也不準動,來人,把府上逃走的侍人帶回去。”那一眾官兵就要過來搶人。
見此情況,向寒立刻擋在我身前。適才向寒回來之時,已經向我稟告了有關趙穹的一些事。我一看此人,長的和那搶人的小霸王趙穹一樣,知道這就是石秀郡的郡守趙穹的母親趙淑芝了。
沉煙這時也攔住了趙淑芝,語調沉著:“請問這位大人,帶著這大批官兵來到這喜堂之上,不知是何用意?”
趙淑芝向喜光一指道:“這賤人是我府上侍人,私自逃走,我此來就是要將人捉回。”
喜光的父親還有病在身,但仍是站了起來說:“小兒喜光,從未和任何府邸有牽連,大人一定是認錯人了。”
趙淑芝大聲喝道:“大膽,難不成會是本郡守在誣陷你?”說著拿出一紙契書:“這就是你家妻主將這賤人賣入我府為奴的憑據。”
我出口道:“沉煙,將那契書拿來我看看。”
沉煙聽命上前,雙拳一報說:“我家主人要看看契書,還請大人將此契書暫借一用。”
只見沉煙身影一閃,便已手拿契書,跪於我面前,雙手捧過:“請主人觀看。”
我拿過契書,只見那上面墨跡剛剛才乾透,我用指甲輕挑了下硃紅的指印,便劃出一轍輕痕。趙淑芝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對著她陰陰地笑了一下,問向喜光:“喜光,你母親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喜光隔著喜帕,聲音府低而清晰:“家母去世已有21天。”
我挑著眉問趙淑芝:“這位大人,這新人之母去世已有20來天,而這契書的指印卻似新的一般,都可劃出指痕,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請大人回去再詳查一下,你看可好?”
趙淑芝聽之言卻是勃然大怒:“哪來的大膽狂徒?竟敢在我面前指手劃腳?來人,將這一干刁民全部給我帶回郡守府審訊。”
媽的,不識時務的人真是到處都有,給她臺階都不知道下。當了多年的郡守,難道能不明白,若不是成竹在胸,誰敢去惹她這個地頭蛇?
一旁的連風離坐在一邊,一言不發,只在含笑地定定地看著我。天香國有這樣的敗類,我還真不能讓連風離看笑話。
我隱忍住就要勃發的怒氣,起身向趙淑芝走去,從身上拿出皇上老媽給的玉佩,擋住其他人的視線:“不知大人可識得此物?”
趙淑芝一見玉佩大驚失色,雙膝一屈就要跪下,我暗中運力阻住她的跪勢:“此處成婚之事是我一手操辦的,現在成婚之禮未完,請大人先帶人退下吧。”
趙淑芝誠惶誠恐地邊帶著人向外退去邊說:“是,微臣遵命。微臣就在門外候命,隨時聽候差遣。”
被打斷的婚禮重又斷續,看著喜光的父親喜極而泣的梯子,心裡很是欣慰。這一場婚禮一舉二得,喜光父子從此生有所靠,我得一良才,解了她的後顧之憂。禮成後,讓沉煙將她們都送到回夏榕家,讓她三天之後再來見我。將她們都安頓好後,我進了雅間,並將趙淑芝喚了進來。
趙淑芝進來後立刻跪倒在地:“微臣趙淑芝不知大人駕到,請大人恕罪。大人身懷皇上信物,微臣斗膽請問該如何稱呼大人?”
寄陽見我未應,便淡淡地道:“難道郡守大人竟連太子殿下都不識得嗎?看來郡守大人還真是誰都未放在眼裡的,難怪敢縱女滋事,為禍一方?”
趙淑芝大驚失色,邊磕頭邊說:“微臣該死,不知是太子殿下駕到,請太子殿下恕罪。小女頑劣,微臣定會嚴加管教。”
就我今天見到的一幕,豈止是頑劣?如此的搶女霸男,豈能是管教就能過去的?看來她還真是會避重就輕,大事化小。
見我不出聲,她又向上膝行兩步:“太子殿下,今日之事都是微臣沒有查明,險些被騙,多虧太子殿下明察秋毫,未鑄成大錯。微臣請太子殿下移駕到微臣府中,好讓太子殿下方便差遣微臣。”
趙淑芝這個郡守也不是白當的,短短的幾句話,既拍了馬屁,又開脫了自己。不過我也不會因為她的幾下馬屁,就放過此事。
我從鼻子裡哼笑了兩下道:“既然趙郡守有心,我們就到府上打擾了。我今日剛到這石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