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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
水溶偏著頭看他道:“你不知我的用意?也罷,今日與你說清楚也好,省的我費此力氣,你還不領情。”
賈珠道:“我怎會不知你是何用意,你自小厭惡官場,對官僚權貴全不放在心上,只是既然出身王府,身不由己,只得勉強與他們周旋。”
水溶深深的看著賈珠,心內大喜,往深處一想,又愁上心頭,喜的是賈珠對他的瞭解不差分毫,不枉他對賈珠另眼相待;愁的是賈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既不喜官僚權貴,又為何屢次主動相邀賈珠,這份不便言明之心,賈珠竟提也不提。
賈珠見他面上一時大喜一時又露愁容,不解道:“難道我猜的不對?”
水溶勉強笑道:“正是此理,常人只道你我生於富貴之家,本該無憂無愁,又怎會知我心中煩惱,還好有你知我心意。是了,上次同你提起去王府之事,你可同世伯說過?”
賈珠放慢馬兒,搖頭道:“還不曾,家中最近亂糟糟的,一直沒找到機會。”
水溶聽了此言,心中煩悶,他本是聰明絕頂之人,只這一件事,已可猜出賈珠待他雖是一片實心,可惜這片實心同他想要的不是一般,否則以少年的脾性,怎會不想日日相見?
可他到底不是那跋扈之人,雖是王爺,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但也知道情之一字最是勉強不得,縱然強迫了他,也不是兩情相悅,有個什麼勁?以他高傲的性格,也不願做這強迫之事,只得從箭袋裡抽出箭羽,拉滿弓後狠狠的射了出去,似乎這樣就能把一腔的煩惱射了出去。
那箭當然射了個空,水溶也不在意,悶悶的對賈珠道:“你我來打個賭,兩個時辰後看誰獵的多,就算誰贏。”
說完,不待賈珠回應,騎著馬兒揚長而去。
第7章 第四回 痴心錯付王爺黯傷神 無心之舉公子偶救人(下)
賈珠祖上武將出身,雖從父輩起不精通弓箭騎射,可與此上也曾下過功夫,不知水溶為何突然有此提議,卻也不去追究,拉著韁繩往另一方向而去。
清明時節的香山,草兒初露頭,樹兒剛發芽,蟲鳴鳥叫於幽靜的樹林中,賈珠手拿弓箭,由著馬兒信步前行,偶有野兔被驚起,隨手射了出去,也不管是否射中。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馬兒已經帶著賈珠來到了半山腰,賈珠以前也曾來過香山,知道離此地不遠處有條小溪,又往前行了一段,聽到潺潺的水聲,賈珠下了馬,拉著韁繩,把馬兒帶到溪水邊。
他蹲下來想洗手,卻見本該清澈透明的溪水,不知何故染了一縷紅。賈珠把弓箭拉好,緩緩的站了起來,沿著溪水往上游走去。
他邊走邊猜想,或許是水溶射了在溪水邊喝水的動物,這才染紅了溪水,可是往前走了一百多米,仍未見有何獵物,溪水卻越來越紅。
賈珠心內大驚,這得是野豬之類的大型獵物才會有這麼多的血,只是不知這獵物是否死掉,如果只是受傷,賈珠可沒把握鬥得過它。他隱隱又覺得歡喜,這般大的獵物也不是常能遇見,就算能補上一箭,也值得欣喜一陣。
他帶著複雜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往前挪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驚擾了那龐然大物,又往前走了一陣,便見距離百米遠的溪水邊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賈珠趕緊走上前去,蹲下來輕拍著那人的後背,問道:“你是死是活?”
那人痛苦的呻吟一聲,賈珠這才把人翻過來,但見那人身穿玄色戎裝,一條蟒色鑲絲帶系在腰間,胸前衣物已被染紅,寸許的箭簇露在外面,滿臉血跡,看不清本來面目。
賈珠先把他從溪水裡拖到岸邊,拿出帕子替簡單的包紮著胸前,溫言道:“你是何人,怎會在此受傷?”
那人緊閉著眼睛,想開口說話,卻不知為何說不出來,賈珠見他痛苦不堪,只得繼續說道:“你在此等候,我到出口處找人把你抬走。你不用怕,我會告訴長官你是附近獵戶,誤闖狩獵場,被我無意中射中。”說完,就把那人放平在草地上,想到出口處搬救兵。
那人反手死死的拉著賈珠的手腕,從嗓子裡斷斷續續的擠出來一句話:“不…可…。”
賈珠心知此事不簡單,從那人穿著可知,他絕非誤入狩獵場,只是那人不願透露名字,賈珠心內雖起疑,倒也不便追問,只得謊稱他是獵戶,把人救出再說,從此以後,假裝沒碰到過此人,免得多生事端,於是試探的說道:“你放心,我總可保你無事。”
那人道:“我知…不遠處…有一偏僻小路…,可通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