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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負荷,天知道他有多想緊緊的擁抱她,將她柔軟的身子嵌入自己的骨子裡,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他早已經,沒有了愛護她的資格。
而云歌,在角落裡,盯著她的妹妹,滿眼的怨毒。
命運,永遠以玩弄局內人為樂。
發出這種感嘆的時候,他剛剛從宿醉中醒過來,渾身未著寸縷。屋子裡滿是情色的味道,而他的身邊卻空無一人。
原只當是酒後一場夢,卻不料,十個月後,一個小小的嬰孩出現在他的視線裡,該死的和二十年前的她一模一樣。
於是他知道,那個和他春宵一度的女子,竟是他心心念唸的愛人,可是,看到那個孩子,他也明白,朝歌,已經不在了吧。
不然,那個倔強的女孩,又怎會放棄她和他的孩子呢。
無視雲歌的驚痛與反對,他將孩子納入季家族譜,將他視為自己的繼承人帶在身邊悉心教養。現在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擺佈的玩偶,已經掌控季家大權的他自然能夠決定自己的繼承者。更何況,無論是哪個孩子,都流是季商兩家的血,長輩們根本沒有反對的必要,而你,雲歌,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不是麼?
他和朝歌的孩子一天天長大,看著那張和當年的朝歌一般無二的稚嫩面孔,他時時陷入沉思中,已過而立之年的他想起那曾經在他和朝歌記憶中堅定而脆弱的誓言,痛徹心扉。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朝歌,我的朝歌,我終究還是沒能做到,握著你的手,和你到老。
他的生活依舊如同死水一般沒有半點波瀾,他和朝歌的孩子是他生活唯一的重心,他想將最好的一切帶給他的孩子,他和朝歌生命的延續,朝歌用生命換來的珍寶。每每看到孩子的進步,他總是在想,如果,如果朝歌能夠看到這些,該有多好。
雲歌的不滿與怨恨日益增加,他看在眼裡,心想她不知何時會爆發出來,不過,他會保護好他的孩子的,任何人都休想傷了他。
只是他沒有想到,當女人瘋狂起來,會是那麼的可怕。
他將兒子小小的身子緊緊護在懷裡,心裡平靜的近乎於安寧。
劇痛襲來的瞬間,他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死生契闊。
生與死的距離。
吶,朝歌,我就要和你團聚了呢。
這一次,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了。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低頭確認他的兒子還完好無損,他滿意的笑了。
無殤,我的孩子,你要快樂的活下去。的
所謂天敵
如果要問道明寺淵,入駐財團的感想的話,那麼,要做好被他從辦公室直接扔出去的準備。
事實上,來到這世界上十八年,除了剛到英國的那陣兵荒馬亂,他一直將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簡而言之,忙是很正常的,但是那張忙的時間表要由他來定才行。
而進駐道明寺財團的這些日子,他終於完全理解了何謂之“忙”!也對父親和母親多年來一直腳不沾地,連回家都很少這樣的生活有了非常深刻的體會。在英國那段日子裡,早已習慣了遠端操控,或者只要將專案佈置給得力的助手就 的他,如今突然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複雜程度根本不是當年英國那家小小的企業所能夠比較的航母,雖然要駕馭它並沒有能夠讓他覺得心力交瘁,可是,那種事情稍微脫離他掌控的感覺,讓他有些挫敗。
不過,他微微的冷笑,再忙,也就這幾日的功夫了。他的個性和父親大人可是截然不同,父親願意忍,可並不代表,他願意自己的戰車裡,有和他意思相左的戰士呢。老狐狸們,就慢慢享受這最後的安心日子吧。
眼睛掃了下面前幾堆足以砸死人的檔案,淵狠狠咬牙,你們都給我等著!!!於是可憐的道明寺淵大人,被迫繼續在檔案之海中遨遊。
離他的夥伴們從英國前來的日子,還有半個月。
而讓很久以後的他來評價這段日子以來的生活,他只給兩個字——煉獄。原因,很忙……
………
英德學園
“淵最近在做什麼,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他了啊。”西門總二郎輕輕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語帶一絲抱怨,以及擔憂。
“族裡那些個老狐狸,哼!”表達了下對於家族中那些個老而不死屍位素餐的某些人的憤怒,司也算是解答了其他三人的困惑。
“真是麻煩。”玲不屑的撇撇嘴,很清楚在那些個懷鬼胎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