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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親。”
彼時陽光正好,然而在那金燦燦的光芒卻不知為何他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父親那輕柔的彷彿怕驚醒什麼的聲音,讓他從腳底冒出一股寒氣。那種眷戀的眼神,一點點的染上瘋狂。突然他有一種感覺,那個溫潤如玉的父親,早已隨著墓中的那個女子死去多年,餘下的,不過一具軀殼而已。
那一日,直至月至中天,父親方才依依不捨的帶著他離開,一步三回頭。
臨走前,父親說的話,他一直銘刻於心,上窮碧落下黃泉,一刻不曾忘懷。他說,無殤,自己的東西要緊緊的保護好。
那一日,是他的十歲生日,亦是那墓碑上笑容明媚的女子的忌日。
不久後,父親為了保護他在車禍中喪生,而他,毫髮無傷。
再然後,他終於離開了那個讓他痛苦不堪的世界,在他十年來一直以為的母親的手裡,商雲歌,他生母的,姐姐。
慘然一笑,他終究不能忘記,那個他所珍惜的家是如何在一夕之間分崩離析。而他以為的家人,又是如何殘忍的告訴他,他不過是個外來人。
那時候,到底有多痛呢,還是,早已麻木了。
只是,父親,我一直記得你說,自己的東西要保護好。
所以,主動來觸碰他逆鱗的人,絕對不可饒恕。
淺井末,你千不該萬不該,妄想染指我最愛重的珍寶。
所以,任何的下場,你也都沒有怨恨的資格呢。他微微側過臉,收回縹緲的眼神轉投在床上熟睡的那人身上,揚起魔魅的笑,像極了盛開在三途河畔的曼珠沙華。
翌日
陳墨,中日混血兒,從母姓,道明寺淵手下第一操盤手。
“墨,半個月內,收購淺井財團 50%以上的股份,不擇手段。只有一點,不要讓淺井家的人察覺,股價維持在一定範圍內,直到我下令的那一刻。”
“哦?淺井家的人怎麼你了,要收購那個對財團來說毫無價值的累贅?”沒有一般下級面對頂頭上司時的謙恭謹慎,相交近八年,他們對於彼此都太過熟悉。也因此在面對這個好友兼上司時,他的語氣甚至是略帶調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