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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姑娘”
楊士修還是不語。
史家子腦瓜轉的溜快,又開口:“也不知那美貌小姑娘有沒有姐妹?”
楊士修想到那個走路帶虎氣兒、說孟三小姐陪讀是她姐的丫頭,瞥眼史家哥哥,很不地道說:“有,她有個妹妹,我見過。那個,很與眾不同!”
史家子笑了,笑得那個舒心暢意:“你是說妹妹比姐姐還貌美是吧?回頭我遣個媒婆去那偏僻地方討她去。”
楊士修也笑了,讓史家哥哥有個事做吧,別再扯著他看京城平民姑娘了。轉頭再看看遠行的孟氏車隊,楊士修鬱悶又起,這孟聿衡更不地道,寧可將那小姑娘獨個撇在莊子裡也不說送給他,典型的站著什麼不拉什麼,真想把他推茅坑裡去。
車轎離京城越來越遠,愁緒籠上心頭,林寶頤眼裡現出鬱色。楊士修對她的迷戀是真真切切,不帶一絲遮掩的。只是她始終沒變,楊士修眼中的她卻變了。從可以娶回去做與之舉案齊眉的正妻到出銀錢布帛就能買回去的妾,這般雲與泥的急劇反差,皆源於自己的社會底層出身。自家的敗落讓她和這些高門大戶的子弟徹底隔離開了,她與楊士修、孟聿衡不可能有平等立於同一片土地的可能。想讓自己在這片土地站穩,就不能沉迷於孟聿衡錦衣玉食的圈養,她得具備獨活的能力。
小秦嬤嬤在一旁時不時地看看林寶頤,身為孟老太太最重用的嬤嬤,徵西大將軍之子楊士修對林寶頤的糾纏已至幾次三番上門找衡少爺討要這些事她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一般女子碰上這種事無不沾沾自喜,這般不需自己費力便有高門子弟免費為其抬身價,多好的事。趁這機會要求留在京城孟府增加和衡少爺的相處機會,少夫人晉氏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吧。可林寶頤這般想的開,急匆匆回莊子,對衡少爺是一點兒留戀也沒有。
林寶頤回過神,看看注視自己的小秦嬤嬤,開口:“嬤嬤,你有什麼事嗎?”
小秦嬤嬤順勢說:“聽說你置了兩畝地?”
林寶頤紅臉,這個地的事過個七八年再提不成嗎?到那時有個三四十畝她也好說出口了。
小秦嬤嬤繼續說:“雖說姑娘的立妾文書還未書寫,但敬了主母茶便算是妾了。妾侍是沒有私財的,姑娘置的田地必須過戶到別人的名頭上去。”
林寶頤點頭,過了會兒想想又覺得不對勁,開口問詢:“我繡的繡面拿出去賣賺來的銀錢怎麼辦,也要給別人拿著嗎?”
寶頤姑娘繡的繡面怎麼可能賣到外面去?那些個繡面全在朝暉堂放著呢。不過給寶頤姑娘的銀錢是衡少爺那兒給出去的。有一次衡少爺送繡面過去,孟老太太還打趣了句:“這寶頤掉錢眼兒裡去了,繡工精進不少怎麼就沒想過心疼心疼我家孫兒呢?”
小秦嬤嬤的臉僵了下,緩緩開口:“姑娘是少爺的人了,今後繡的繡面是再不能拿出去賣了。”
林寶頤大驚,這抬了妾田地不讓有,額外賺外快也不行,單靠那抬妾後每月三兩銀的月例,這不是要窮一輩子的節奏麼!她問出口。
小秦嬤嬤往正規渠道上引寶頤,溫柔說:“姑娘是衡少爺的人,看看這穿的戴的,哪一樣不是百兩銀往上,這怎麼會窮一輩子,以後這種話可不能再說了。再說了姑娘以後是要給少爺生育兒女的,有那兒女傍身,窮誰也窮不到姑娘身上去的。”
林寶頤想哭,這穿的戴的她能換成銀子抱在懷裡、藏在枕頭底下麼?還有那生兒育女,她不想做代孕媽媽好不好,被用過就扔的女人最可憐!
寶頤姑娘的痛苦讓小秦嬤嬤頗是不解,這妾不就是依附主子過日子的。再來寶頤姑娘想撈外財也容易,求衡少爺置田產、置鋪子,名頭記到她爹孃哥哥頭上就可以。百來畝土地、一兩間鋪子想來寶頤姑娘就能滿足,這點私財少夫人晉氏怕是看不到眼裡,衡少爺應該也能應允。只是這個得靠寶頤姑娘自己領悟,她可不能教。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在上面
林寶頤重回莊子,這日子過得平靜而美好。進了臘月,時時處處都能看到聽到過年的氣息。莊子裡張燈結綵,再有那張揚丫頭的歡聲笑語,林寶頤覺得還好、還好,可算是接著地氣了。數日子到一旬之期,孟聿衡傍晚時來了,略吃兩口飯就去了主屋。
林寶頤多吃了兩口飯,抬頭問小秦嬤嬤:“嬤嬤,今晚該誰在抱廈伺候了?”
小秦嬤嬤想想,說出輪值到的丫頭名字。
林寶頤放下筷子,淡淡說:“把她排到明晚去,順勢後推。今晚抱廈別安排人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