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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身黑背心,下身迷彩褲,戴著一頂打了許多古銀色撞釘的黑色寬簷帽。他抬了抬帽簷,笑眯眯地朝下方的人群打了一個招呼,“嗨,同學們。既然你們今天站在這裡,就代表你們被天元認可了。天元旅遊是準備給你們的開學大禮包,玩得愉快啊!”
新生們不禁懵懵然,就這樣完了?
沒有開學典禮嗎?
沒有動員大會嗎?
旅遊怎麼也不見飛艇?
難不成徒步旅行?
有新生大聲問:“老師,我們旅遊的目的地是哪裡?”
邢戰看了他一眼,一臉道貌岸然的模樣,“這不重要,關鍵是體會。出發——”
九重門緩緩開啟,強烈的對流風吹來,眾人的頭髮在強風中瘋魔亂舞,右側佇列的第一輛飛車卻已飛過了門,同樣戴著寬簷帽的萬里有愛從車裡站起來,手一揮,“前面的人,往這邊走。”
新生們紛紛朝他的方向跑去。
左側佇列的第一輛飛車適時出現,“好了,滿員。後面的人先暫停!”、
被喊停的新生面面相覷,望著一前一後兩輛飛車帶著部分新生離開。
說話之時,第二輛飛車的助教站了起來,又帶走了將近五百的新生。後面的人漸漸看明白了,這是分批次走呢!也許,飛艦就在前方等著。
新生們帶著行李興高采烈地跟上去了。
蛋圓圓是第八組走的,出發的時候前面的人都不見蹤影了,他們以為前方有人接,跑得飛快,跑出千八百米不喘一口氣。
等走不動了,停下來歇息時,發現,左右兩邊和前方都非常荒涼,抬頭四顧,只有野草和石頭。
“助教助教,”有人終於忍不住開口,朝上方緩慢飛行的飛車,喊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沒車來接我們?”
助教從車裡探出頭,悠悠笑道:“誰告訴你們有車接了?”
一路奔跑的新生們瞬間都聽到了彼此心碎的聲音。
要不要這麼殘忍?
那人仍然不肯放棄希望,“怎麼可能?要是沒車接,前面的人呢?都哪兒去了?”
助教一臉憐憫地看著他:“傻孩子,每一組走的都是不同方向,當然看不見。”
眾新生:“……”
眾人被這麼一打擊,走路的熱情降低了不少。有一個長得很柔弱,打扮得很漂亮的女生咬著櫻色的嘴唇問:“我們還要走多久?走去哪兒?”
助教抬手一指前方,“十萬山脈!”
哎喲娘喂,知道天元地理的新生都嚇傻了,十萬山脈佔據了天元整個星球的五分之一!進十萬山脈,沒幾個月出不來好嗎?
他們真的是去旅遊嗎?
那女生臉色一白,當場不幹了,“我不去了!我出門都有人接送,怎麼能自己走路去!”
助教看了那女生一眼,那女生也在瞅著他,漂亮的眼中閃著委屈淚花,希望他能理解。奈何,天元長不出一個憐香惜玉的漢子,助教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不想走路也行,可以游泳。繞著詠元市的海遊三圈就這門課就及格了。”
不等女生回答,他就嘻嘻笑了。“天元很開明的,所有課程都有幾個選項。告訴我,你想選哪個?”
那女生渾身發抖。伸手指著助教,“你……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淘鑫星首富的的唯一女兒,你敢這樣對我?”
說話間,一架番茄炒蛋顏色的騷包飛車悄無聲息地飛到了她頭上兩米的高度停住了,一個戴著墨鏡,穿著沙灘上衣的男人開了車門,摘下墨鏡看了一眼那個女生。嘖嘖兩聲,“你可知道我是誰?”
女生考過意志樓,一見到他。就又想起了考試的悲慘。
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男人赫然是意志市市長陸天崖。
還記得她考意志時,陸天崖給她三個選項:“跑步、登塔、游泳,你選哪個?”
她說:“三個我都不選。”
陸天崖笑道:“行,那選第四個。兩個月之內你只要排隊排到我面前一千次。我就讓你透過。”
想起那段排隊的日子。她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可惜,陸天崖也不是憐香惜玉的主,對她的眼淚視而不見,側頭對助教道:“吳嘟嘟,告訴她,你是誰。”
吳嘟嘟比了一個剪刀手,一臉賣萌:“我爸是星際首富吳有才。”
那女生臉色白了又白,好不容易把對排隊的恐懼壓下去。底氣都不足了:“不一樣,你開車我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