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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也悔青了腸子。
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帝國法律規定:機主可以挑選喜歡的漆的機甲買,卻不能換漆,擅自換漆形同犯法!
——機甲若能隨便換漆,必然會有人鑽空子,犯了事之後把肇事機甲的漆換換掉,藉以逃避罪責。
天元的校規也如此。
他們見到別人都換了,抱著僥倖的心理也換了一次,突然收到管理處的訊息,知道事情“敗露”,一個個都慌了。
往壞處想,會不會像寧可欽一樣被開除學籍?
往好處想,難道要像付清朗那留校察看,每天戰戰兢兢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天元踹出校門?
完了完了。
機甲管理處很快發出了第二條訊息:“所有做了壞事想透過機甲換漆來逃避罪責的學生,請自動到天元校警處自首,否則,一切從嚴!”
眾人更慌了,也不管有沒有做錯事,全都朝天元校警處湧去。
負責人發完訊息後,開始徹查推動本次事件的幕後學生。
三天後,他找到了最早給機甲重新整理漆的三個人。
其中一個是呂翠育,也就是驢哥。
負責人把驢哥請去機甲出喝茶,問道:“你給機甲重新整理漆怎麼會引發其機甲刷漆熱潮?”
驢哥那個冤枉啊,“我買的是二手機甲。前一任的師兄用了整整九年都沒刷過一次漆。上了兩個月的機戰課後連原來的顏色都分辨不出來了。我上個新漆有錯嗎?”
他上了個水墨漆之後非常滿意,就沒有再換了,刷漆熱潮和他根本沒半毛錢的關係。
負責人道:“那熱潮是怎麼引起的?”
驢哥攤手道:“我也不知道。我覺得你去問那些換了十次八次漆的人更合適。”
負責人問不到什麼。就讓他回去了,查出的結果中,燕子揚屬於最初的三人之一,但——負責人搖搖頭,決定還是問問燕子揚。
燕子揚向來怕老師,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忐忑道:“老師。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負責人道:“可以讓我看看你的機甲嗎?”
燕子揚聽話地把機甲喚出來,只是更加不安了。難道他的機甲存在什麼隱患?
負責人看了看他的彩虹,問道:“什麼時候刷的漆?”
燕子揚如實回答了。
負責人還想問他為什麼要重新整理漆。可是有點問不出口。因為他那架機甲是用了比人不需要的二手零件組裝而成,雖然都不是新東西,卻是新機甲無疑。
組裝完整後,各個部分顏色不同。重新上新漆是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他上新漆之後按時按標準報備了,沒有任何問題。
負責人其實知道這次事件就算找到始作俑者也沒有太大意義,過來問只是例行公事。真正的解決方案已經傳到了校長室,等待邢戰的批核。
所以,在燕子揚侷促的神情中,他解釋了一句:“我感覺你的機甲不錯,特意問一問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燕子揚驚喜道:“那就是我的機甲沒問題?”
負責人笑道:“沒問題。做法挺好。”
他讓如釋重負的燕子揚離開,去叫蛋圓圓。
蛋圓圓剛剛爬完山滿身是汗癱在地板上。看到視訊上的訊息,急忙花幾分鐘洗漱一下,匆匆跑去報到。
“蛋圓圓?”
蛋圓圓點頭:“我是。”
負責人公事公辦道:“因為你的機甲使用圖案的緣故,天元整個校園興起了刷漆新潮,機甲改變外觀是需要進行登記備案的,而他們沒有,導致了現在機甲無法和原本的資料匹配。”
蛋圓圓奇道:“我的機甲使用圖案導致校園興起刷漆新潮?老師你確定有沒有弄錯。我的機甲一直都是這幅圖案,從來沒有變過,我第一次使用時有到管理處登記,並且過了檢查的。如果它使用這個圖案能夠引起熱潮,去年就該出現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負責人燥得老臉通紅:“我只是隨口說說,你不用在意。這件事情和你沒關係。”他在心裡默默地補了一句,“雖然你是始作俑者。”
無奈之下,負責人把刷漆頻率最高的十人叫到管理處罵得狗血淋頭。
具體會怎麼處理,卻遲遲沒有出來。
眾人提心吊膽了一天又一天,有些心理素質不過關的時時刻刻盯著視訊,一有訊息進來,就如驚弓之鳥。
簡直,慘不忍睹。
膽子大一些的學生想著“法不責眾”,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