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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書店裡的地方文史資料不但太少,而且質量也比較差,書店裡一般都是新書,這種狀況只能說明這些年來媒體和網路所披露的學術風氣日漸是事實,他就按照以往的慣例,去打聽有什麼舊書市場,以求能找到些舊資料。才找到舊書市場,卻見永容正在那裡挑書,他遲疑了一下,才過去輕聲喚道:“永容。”永容抬頭見是他,忙起身微笑道:“是你啊,找書?”
“想找些地方資料,看看這裡有沒有。”
“這裡也沒什麼資料,這樣吧,市裡書店的書多些,而且我在縣圖書館和市圖書館都有借書證,我們一起去找找吧。”
“那太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你們可是我家的客人啊,再說也是為了……”
一路上,兩人談了很多,越談越投機,尤其是談起書籍愛好、生活情趣和人生志向,何山臉上的表情逐漸顯的愉悅起來,永容也似乎不憂鬱了,快回縣城時,談到了目下的反腐小說,永容忽然問:“何山,你說一個人如果遇到正義的事,是不是應該不顧一切地去做?”何山聞言,不假思索地脫口道:“當然應該。”永容沉默了一會,才嘆息道:“可是太難了啊。”何山聞言一怔,也喟嘆出聲,是啊,在中國,做好事容易,做壞事也容易,就是做正事太難了,他忙強笑著把話題岔開了。他此時沒覺什麼,直到後來,他才體會到永容問這話時,心裡有多難,有多苦……
下了長途公共汽車,何山望了望永容,道:“距離酒店不太遠啊。”永容微笑道:“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也困了,還不如走走。”他們又邊走邊談,過了半個小時才回到酒店,到了門口,永容才說:“我就不上去了,代我問好吧,我還得回家去給你們拿行李呢。”何山答應著道了謝,直到目送她上了計程車,車走遠了,才轉身進酒店。
到了他們一般聚會的房間門口,就聽見小雪在埋怨:“你這兩天怎麼了,怎麼老是走神,好些時候和你說話也聽不見。”接著就聽見錢多益歉然道:“對不起,不知道怎麼的,我老是不由得就琢磨阿婷是怎麼回事情。”說到這裡門開了,小雪正關切地說:“別老費那腦子了,又沒什麼新情況。”劉春先看見了何山,笑道:“老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也不多陪陪人家,永容呢?”何山窘然道:“她回家拿行李去了,讓我代她問候你們。”劉春接過何山手裡裝書的袋子,揶揄道:“你們記住了,老大心裡有鬼被揭穿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何山的臉騰地紅了,小雪忙解圍道:“我們正要去吃飯,你回來的正好,一起去吧。”
吃飯時,金梅不滿道:“永容和鐵背心一定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可她怎麼什麼也不說?”羅恩聞言,忙說:“永容姐姐已經連她爺爺都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了,她的處境也很難的。”金梅怒道:“有什麼難的,大不了離開那個一看就封建的家。”小雪嘆息道:“遇到韓老爺子那樣的爺爺,恐怕寧願她死也不願她離開家庭,自主決定自己的命運。我就聽我爸爸說過這樣的人。”金梅聞言一呆,囁嚅道:“韓老爺子真會這樣?我還說我家裡就夠霸道的了,沒想到……”林柔憤憤地道:“下次遇到永容,我就告訴她我幫她,免費當她的保鏢。”錢多益聞言,忽然笑道:“要是那樣能解決問題,永容自己就解決了,她練的時正宗道家武功,武功底子很紮實,至少比我紮實,可能在道術方面也比我強。”此言一出,大家都停止了言語動作,驚愕地望著錢多益,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永容晚上才回到了家,韓老爺子看見她,不禁眉頭微微一皺,不悅道:“怎麼連喪期都沒過就回來了?”永容低聲道:“我回來幫小雪他們取行李,明天就回去。”韓老爺子點頭道:“這還不錯,不過怎麼不請客人回來啊?”永容坐下來,平靜地答道:“我請了,不過他們說在縣城找資料比較容易,讓我回來時代他們問候爺爺奶奶。”韓老爺子捋須微笑道:“這些孩子們真懂事,尤其是那個叫何山的年輕人,現在很少有他那樣少年老成的了。”停了片刻,他看了老伴一眼,老伴會意,笑道:“永容還沒吃飯吧,我去叫人給你做飯去。”等老伴出去了,韓老爺子才和藹地望著永容問道:“他們查得怎麼樣了?”說著慈祥地注視著她,永容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才緩緩答道:“他們估計婷祖姑奶奶可能在姑射山,知道婷祖姑奶奶很厲害,就打電話叫人請幾位高人來降伏婷姑奶奶。”說著,她頓了頓,才低聲道:“我怕婷祖姑奶奶已經知道她的行跡是從家裡洩漏出去的,她好象對他們有感應。”韓老爺子捋須注視了永容片刻,才安慰道:“婷祖姑奶奶到底是咱們韓家人,不會對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