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生矛盾,一拿到絹畫就馬上做萬全準備,沒想到薑還是老的辣,還是被他搶先一步了。”何山苦笑道。
“我想,他大概在知道鐵背心的死訊後就打定了主意了,連永容可能做什麼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肯定早就懷疑絹畫是姑奶奶藏起來的,所以才……”錢多益尋思道。大家想到有這麼個厲害的地頭龍攪局,調查的事情肯定會舉步維艱的,所以大多皺了皺眉頭。
“是的。”何山點頭同意道,“老二,現在可得由你和小雪這樣有統帥管理能力和經驗的人掛帥了,我只是細心點,掛帥的事卻幹不了。”
“好吧,我們肯定得查下去,雖然現在估計阿婷不象邪惡的靈異,但是不查清楚我們就無法安心。我認為我們既要裝傻,也不要顯得太笨。”錢多益笑道:“我們就裝作對韓老爺子雖然有點疑心,但是還不敢肯定的樣子,好像是帶著點點顧慮調查似的,利用韓家的顧忌打馬虎眼。具體措施方面,我和小雪趕快去把照片洗出來,老三整理資料,等照片一拿回來,就馬上把資料發回去,以備萬一;老大的文史功底好,去書店找找地方資料,以備研究筆記和絹畫;金梅和林柔以後就不能離開小雪了,不過羅恩今後可得和她們保持點距離,以便她們能專注工作,就幫老大整理資料吧。”小雪點頭道:“我們就表現出點對韓家有戒心的樣子,只請永容把我們的行李取回來,韓家請我們也託故不去。我覺得演戲太辛苦,何況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演好的,所以不如干脆就保持距離省事。大家看怎麼樣?”眾人想了想,都紛紛贊同,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晚上九點多,胡宏喜氣洋洋地把車開到山腳下的旅店裡泊了車,想到未來的日子,即將到手的珠寶,他上山的腳步都顯得很輕快,不過他也不是草包,而是精明能幹且有閱歷的人,儘管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他還是帶了把手槍防身,雖然是晚上也儘量不惹人注意,並時刻保持著警惕。
到了水簾內,他輕輕地按動機關,開啟了石門。他謹慎地等了一陣子,估計裡面的濁氣散得差不多了,才戴上口罩,取出手槍上了膛,進去關住門後才開啟手電。步下一段石階,逐漸覺得石洞內很是潮溼陰冷,這時他不禁為自己準備齊全得當而得意,前面不遠處是個拐彎處,隱隱能看到有青朦朦的幽光,他尋思莫非是珠玉的光芒,心情不禁很是振奮。正在此時,他忽然看到那幽光似乎亮了些,接著一團青影閃現,快若疾風地向他飄了過來,他反應倒很快,雖然沒看清楚青影是什麼,但是一看到青影就立即舉槍,可是槍才舉起一半,就感到心口如鑽心般絞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這時候,睡得有些迷糊了的金梅忽然“啊!”地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把睡著了的林柔驚醒了,還以為出了什麼情況,翻身滾到床下就拔出了槍,上了膛。她這舉動反倒把金梅嚇了一跳,馬上以特種兵的反應閃身到了門後,同時拔槍上膛,這時才用眼神來詢問林柔,不想卻遇到林柔詢問的眼神,她呆了呆,拉開門看了看外屋,才關上門沒好氣地說:“沒事幹一驚一炸的幹嗎,弄得緊張兮兮的,真出了事會誤事的。”林柔氣得把退了膛的槍望床上一摔,叫道:“還說我呢,是你沒事幹不睡覺吱哇亂叫,把我都驚醒了,還以為出事了呢!”金梅這才回想起來,訕訕地道:“對不起呀,我剛才才迷糊住,忽然想起了永容那眼神我在哪兒見到過,不知怎麼的就叫了一聲,不過現在又都忘了。”林柔氣結道:“想看永容的眼神你明天就能看個夠!算了,我還是去外面睡沙發吧,這些天得小心些呢。”說著就要搬被子,金梅忙慚然道:“明天你再睡外面,今晚上還是我值班吧。”說著搶先抱起被子枕頭出了門。
次日清晨,龍子祠的負責打掃衛生的老於頭象往常一樣先進正殿內打掃,開啟殿門往裡看時,發現供桌前有一團東西,老於頭眼神已經有些不大好使了,走到近前才仔細看清楚,是一個人在地上伏著,他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探手扳那個人時,卻見那人的嘴角留著血跡,身體已經涼了。老於頭嚇得把笤帚一扔,邊連滾帶爬地往外跑邊嘶著嗓子叫道:“不好了!死人了!龍王爺又顯靈了!”
警方趕到後,從死者的錢夾裡的工作牌上知道他的身份是工商局的幹部胡宏,向老於頭調查時候也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資料,老於頭只是面無人色地嘮叨:“龍王爺又顯靈了,這人肯定是得罪了龍王爺,龍王爺才降罪的,就象以前的四貨、二寶、三溜子……”警察聽他說以前死過這麼多人,立刻警覺起來,問他怎麼回事,不料得到的回答卻讓他們啼笑皆非,原來這些人分別是死於不同的年代,甚至還有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