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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何山也沒回來,劉春早準備好了行裝,因此又無所事事了,給水鳥打手機對方卻關機,坐在電腦前盯著聊天資料也琢磨不出什麼來,忽然想起還沒買今天的《體壇週報》,就懶洋洋地出了門,開門卻看到小雪正要敲門。小雪和錢多益的相識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大二時候錢多益在花園裡正好碰上正在自信地向同學灌輸經濟意識的小雪,聽她天花亂墜地誇讚溫州如何如何,勾得錢多益想起了奶奶和媽媽無數次講述的無數次被溫州假貨坑騙的血淚史,一時按耐不住,就義憤填膺地用偉大革命導師的光輝理論義正詞嚴地批判“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理證幷具地把小雪駁得理屈詞窮,不過當臊得粉面、粉頸、連帶粉耳都通紅了的小雪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低聲說:“我原來不知道有這些事情。”後,錢多益反而一怔,沒再說什麼就轉身走了,從此倆人就結下了不解之緣,畢業後小雪甚至逼得她家人讓她來這裡開公司,直追到了這裡。說來也怪,自從遇到小雪後,錢多益真正的女友也就只有她一個,可是卻從來沒有向她表白過什麼,小雪雖然也從來沒表白過什麼,但是誰都知道她在等錢多益的表白。前年,忍無可忍的劉春曾經火冒三千丈地逼問過錢多益,直把他逼得邊腦袋“噹噹”撞牆邊哭喊道:“我早就想說了,大學時候就想說了,可是每次見到她,卻莫名其妙地不想說了,怎麼強迫自己也說不出來,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知道她很痛苦,可是我也很痛苦啊!”把劉春嚇得忙拼死拼活地拉他,直到兩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竭,一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氣,一個跪在那裡伏地大哭。
“何山在嗎?”小雪問。
“不在,不過剛才打電話時,他說正在回來的路上。你先進去等會,我去買份報紙。”劉春邊說邊往外走。
回來時候,遠遠就看見何山和錢多益正在下車,打個招呼跑過去,倆人正邊等他邊低聲商量動身的事情,他笑道:“老大,你回來的正好,小雪正等你呢。”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忽然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心裡直髮慌,一路上翻來覆去、搜腸刮肚地想著,可就是想不起來,這樣反而是越想就越覺得心慌。
進屋打招呼後,小雪向何山優雅地一笑:“我是請你幫忙來的,聽說XX公司奢侈得捨得放你走,就趕忙來請你照顧照顧老朋友的面子,來我這個小地方幫幫忙。”誰都知道小雪的公司比XX公司大,她這是說反話。何山本來不願意在親友管事的地方工作,可是小雪的面子卻又實在抹不開,因此只好勉強答應了,只是說有些事情走不開,需要等兩三個月,小雪聞言淺笑道:“這兩個月我也沒什麼事情,正閒得無聊,正好能和你們一起去進行靈異旅行。”錢、何二人聞言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劉春望去,卻感到眼前人影一閃,劉春已經撲到電腦前,把坐在轉椅上的小雪嚇得望後一仰身子,差點摔倒。劉春看了電腦螢幕一眼,剛才沒有想起的事情閃現在了他的眼前:原來他剛才閒極無聊,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打出來,以供將來使用方便,後來胡亂聊天,胡思亂想,出門時根本就忘了這回事情,電腦也習慣性地懶得關。現在想起來了,也發現後果嚴重了——小雪雖然溫柔優雅,但是打定了主意卻誰也勸不回頭的,萬一……好在他腦子反應極快,忽然間“哈!哈!哈!哈!”地高聲乾笑了幾聲,不過聲音卻難聽得象夜梟啼叫,不但把何、錢二人聽得渾身寒毛直豎,更把驚魂未定的小雪嚇得花容失色,一按椅背,退出老遠去,正好給過來看究竟的何、錢二人空出了位置。乾笑已罷,劉春大聲道:“原來你把我寫的這些惡搞玩意當成真的了。”說罷又“哈!哈!哈!哈!”地夜梟般高聲乾笑起來。這時何、錢二人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錢多益怕自己因關心則亂而失態,被小雪看出來,所以就沒回身,也“哈!哈!哈!哈!”地幫忙乾笑起來,聲音自然也不會讓人覺得動聽了,何山強笑著回身才要幫腔,小雪已經捂住耳朵尖叫道:“求求你們別笑啦!會招來狼的!”乾笑聲頓時嘎然而止,強笑也凝固在了臉上。小雪看著他們的樣子,忽然抿嘴一笑:“要不要我請私人偵探跟著你們?”這時忽然傳來了敲門聲,何山是個講究禮貌的人,儘管心情很壞,但也趕忙去開門,開門一看,卻是小雪一語成讖:招來狼了。
敲門的是左鄰和右舍,他們本來是何、劉二人的前左鄰,但是因為自見了來找他倆的小雪後就變得對他倆熱情如火,使得他倆為避火而搬家後,就分別成了他倆的左鄰右舍,同時,他們也從以前的同屋共濟變成勢若水火;而且,不久他們就變成小雪公司的職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