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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從業多年,是高度現實的執行者,對這家保險公司在開放之後的競爭局面有著充分的認識。在開放後的市場競爭中,作為一個個體,陽光保險的前面有數傢俱有很長曆史的大型保險公司,後面也有著越來越多的新進入者。陽光保險要實現自己的願景必須既要靈活又要有力量,既要有理想又要非常現實。而在漫長的競爭過程中,公司治理結構是贏得競爭的關鍵因素之一:既要求股東的戰略眼光,以保證重大決策的方向,也要求信任高度專業的職業團隊,以保證內行人做內行事。
也正是因為這樣,張維功對於提出無數問題的股東,比如說中國鋁業,始終抱有開放而歡迎的態度。
有了股東們的信任,張維功和他的團隊,從深淵裡走了出來。
起伏裡的張維功如果以世俗的眼光看,在這8個月又兩天的日子裡,陽光保險未來的董事長張維功經歷了兩個大的跌落。
至今,中國傳統觀念對成功的衡量標準,首先是做官。官,或者當下意義上的公務員,因為穩定而又有政治以及附帶的經濟權力,成為社會成員最認可的價值標準。從這個意義上說,張維功“下海”,本身就是放棄了一種成功。
其次,張維功“下海”之後,本來可以成為大公司裡的高階經理人,從世俗意義上,也是一種成功。他們手握重金,對擁有大量員工的公司命運有著核心決定權。因此,張維功放棄現成的大公司高階經理人不幹,決定調整股東,在人們看來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張維功認為自己從來都是個創業者。對從高階公務員“下海”
到決定從零開始,這個身材高大、目光嚴厲,但心地卻有些柔軟的山東人一貫認為自己其實只是在做同一件事情。對於做官,他說自己可
以做一些為公眾服務的事情,在這個意義上,位置越高,確實給他帶來更為廣闊的服務公眾的空間;但是就追求仕途而言,張維功自己卻並沒有什麼打算。同樣,對於陽光保險股東的調整,理由也是非常簡單,只是因為由於股東的想法與自己的願望,有著很大的差距。作為創業者的張維功想做一家志在長遠而且是高尚的、受人尊敬的公司,而不只是一家簡單的營利性公司。
所謂志在長遠的公司,是指除了追求利潤外,還要能夠為客戶創造價值、為社會作出積極的貢獻、為員工提供成就自我的舞臺。企業因利潤而存在,但公司作為一個組織,在很多情況下又不僅僅因為贏利而持續。正是這種對於理念的堅持,使得張維功主動選擇這兩次世俗意義上的人生跌落。也正是這份堅持,使得他和這個團隊能夠重新走出來。
因為有了這份堅持,在與原來的生活完全遠離的8個月中,張維功儘管內心起伏,但卻一直保持著表面上的淡然。9個團隊成員,看到的是張維功在事情發生之後平靜的應對和快速反應,在重新尋找股東的過程中,對於所有出現的問題,他從來都是積極地應對,沒有任何異樣。儘管他從來是鎮定自若,但在夜深人靜時,張維功會獨自來到陶然花園酒店旁的陶然亭公園散步。
在深夜的清涼和靜謐中,張維功仰望北京上空遙遠的星辰,或許在問自己:誰肯掏出數億資金去投資一個已經是布衣白丁的人講述的故事,而且聽起來還是一個十分遙遠的故事。
張維功的第一份工作是一名基層的保險業務員,保險是世界上公認的最難銷售的產品之一。但是對於一個從保險銷售工作開始做起並一直做到保險監督官的人,還有什麼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呢?
事實上張維功的內心在煎熬著,“在作出調整股東的決定之前,我三天三夜沒有睡覺,抽掉了一條煙。在股東調整的過程中,如果團隊散去,我的內心可能也好受一點,因為責任輕了。我也曾經想過是不陽光基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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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他們都回原來的單位。但是他們都沒有散去,所以愈發堅定了我們只能向前走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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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的種子(1)
2001年,就在中國即將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簡稱世貿組織)的前夕,美國政府提出了最後一點要求,要求外國保險公司可以進入中國的保險市場,美國政府把這個難題丟給了時任美國國際集團(簡稱AIG)董事長的格林伯格。
當時,格林伯格在給中國總理*的一封信中提出了這一要求。據說*總理在讀完這封信後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