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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現場靜了!
張燁回答了他們!
用一種張燁自己的方式!
用一種讓人瞠目結舌的方式回答了所有人!
詩說完了,臺下的記者們都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人瞪著眼珠子不敢置信地望著話筒後的張燁,有人摸了摸腦門在驚呆地擦汗。第一排的上海廣電的人也一個個險些吐血,差點被張燁這首詩給氣死,尤其是裡面級別最高的李韜也是這次記者會的負責人,李韜氣得臉都漲紅了,脖子上青筋畢露,看那樣子好像是想衝上臺一口將張燁咬死的模樣,恨之入骨到了極點!
其餘人還沒反應過來!
幾秒鐘過後,現場才哄的一聲譁然一片!
“我靠!”
“這詩……”
“張燁瘋了啊!”
“他怎麼敢啊!他怎麼敢!”
“這麼罵廣電?他這是不想幹了嗎?”
好多記者都騰的一下站起來了,他們之前是被廣電召集來的,提問的大方向也差不多是順著廣電這次記者會的核心目的走的,可是此時此刻,記者們的態度都變了,他們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興奮和激動之情,記者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本姓和職業素養在這一刻都爆發了!
打雞血什麼樣?
就是他們現在的樣子!
咔咔咔,記者們瘋了似對著張燁猛然拍照,有些人還急急忙忙憑著記憶力將那首震撼人心的詩趕緊記錄下來!
大新聞啊!
這次事情鬧大了啊!
張燁同志!你為什麼總是……如此可愛啊!
記者們來的時候,還以為是走個過場,按照常規模式尋常上個報就行了,可沒料到卻出現了這麼驚人的一幕!
“張燁怒了!”
“張燁又怒了啊!”
有一些上海的記者對張燁並不陌生,飛機劫機的事件是張燁第一次在上海嶄露頭角,引起眾人的關注,所以好多記者也都調查過張燁的過往。但是也有很多記者和廣電的人並不瞭解他。
一個年輕記者詫異道:“什麼意思?”
另一個女記者也呆了呆,“怎麼叫又怒了?難道他以前也幹過這事啊?”
“何止是幹過啊。”一個老記者笑呵呵道:“那都是不止一次地幹過,這個張燁在京城圈子裡可是臭名昭彰的傢伙,一次頒獎典禮上,他獲獎後誰也沒感謝,而是當眾罵了他的工作單位,後來去了電視臺,他又在一次追悼會直播的時候擾亂直播,當著鏡頭把他主管領導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們哪個報社的啊?這都沒聽說過嗎?當時事情鬧得多沸沸揚揚啊,那個王水新最後都給抓起來了,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這句詩沒聽過?”
年輕記者道:“聽過啊!這詩太有名了!”
老記者道:“這詩就是張燁寫的啊,還是在直播中臨場發揮寫出來的詩!”
一個也對張燁有所耳聞的中年婦女記者一邊記錄那首《回答》,一邊一心兩用地跟他們說話道:“廣電召集記者會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來人名單,有張燁的名字,後來下午的時候才有人通知說是直播,我當時就很詫異,我心想張燁那個在京城圈子裡有名的刺頭和流氓,廣電居然敢讓他上直播?廣電的同志們膽子得有多大啊,我就特別不理解和疑惑啊,我還想著可能是他們跟張燁溝通好了吧,張燁肯定會守規矩地老老實實作檢討,誰想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啊!合著沒商量好啊?”
那老記者也哭笑不得道:“是啊,我聽說直播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啊,我在京城電視媒體圈子裡有不少朋友,聽他們的說法,張燁早在京城所有直播的電視節目組那裡掛號了,防賊一樣防著他啊,上海廣電不知道?”
他們幾個記者說話聲有點大。
前面第一排的幾個上海廣電的人聽到了,然後全錯愕地回了頭,什麼?張燁以前就幹過這種事?還不止一次?我靠!我們怎麼不知道啊!怎麼沒有人跟我們說過啊——他們是上海廣電,職權都在上海範圍,京城那邊跟他們沒利益交叉,他們又不是媒體行業,每天顧不上那麼多其他地方的新聞,所以很多人真的不清楚張燁的惡名,也潛意識裡就沒有過居然有圈內人敢公然和他們叫板的意識!
“趕緊停了啊!”
“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停直播嗎?”
“沒法停了,不能用這個做收尾,影響太大了!”
廣電的人也都慌了神,他們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