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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樓上班,走到地鐵站西邊的報亭時張燁過去問了問報紙,“京華時報來了嗎?多少錢?”
“一塊。”老闆機械化道。
張燁掏錢,“給我來一份。”
老闆收錢遞報,“好的,你拿好。”
窮的叮噹響的張燁對這一塊錢十分肉疼,但沒辦法,該花的錢他肯定得花,隨後翻開版面一頁頁看起來。等他走上地鐵擠在10號線的時候,終於眼睛一閃,喜聞樂見地翻到了中間一頁,自己的大名在文章中赫然其上,尤其這個標題特別吸引人——《兩首詩救下一條人命》!
昨晚,京城廣播電臺文藝廣播《話說天下》感情專欄與聽眾互動節目裡,一名女大學生因為男友即將遠去紐約求學而準備選擇在節目直播中輕生,節目主播王小美極力勸阻,但效果甚微,最終是節目嘉賓、文藝廣播《深夜鬼故事》的播音主持人張燁老師用了兩首詩挽救了女孩的生命!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一代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站在你門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又名《飛鳥與魚》。
以上是兩首詩的原文。
據悉,兩首詩都是張燁老師現場創作的,本報記者深夜也透過電話採訪的方式聯絡過張老師,雖然是在電話中,卻也不禁被張燁老師的文采所折服。
啊?
被我文采折服?
張燁有些臉紅,電話中都把人家記者當成推銷火腿腸的了,表現出了屁的文采呀!
報導還沒完:這裡還不得不提到一個插曲,凌晨,編輯部幾個人趕稿,看到這兩首作品後無不動容,立即做出了對兩首詩的解析和評論,但交給嚴副總編輯稽核時,副總編卻沒讓我們發稿,看了詩,他的原話是這樣的:“賞析分析之類的都刪掉吧,不要用以前的常規方式撰稿了,《飛鳥與魚》,這是一首能瞬間打進人內心的現代詩,不需要解析,而另一首《一代人》,裡面的力量也是無法用語言解析的,這是一首偉大的現代詩,不管作者是不是詩壇的新人,這首詩都只能用偉大來形容,或許原作者的名氣和在當今時代的客觀背景下,現如今還不足以讓這首詩名噪天下,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很多事的,或許幾年以後,或許幾十年以後,或許幾百年以後,後人都會記得一首詩,記得一個人——張燁與他的《一代人》。是我們這一代人,是他們這一代人,也是後人那一代人。
評價真高啊,張燁心都飄起來了。
……
單位。
“早。”張燁進了辦公區。
助理小芳第一個迎了上來,笑得露出小虎牙,“張老師您來的正好,我們正說京華時報上的新聞呢,您看了嗎?”
張燁笑笑,“我也剛看了。”
小芳咯咯笑,“大家之前還聊呢,你可是咱們文藝廣播裡這些年第一個上京華時報的。”她替張燁高興,“這可是京華時報啊,雖然侷限在京城地區,但發行量可是幾十萬份呢,一般人可沒這個待遇!”
《老少故事會》的老主播馮老師也看過來,高度評價道:“小張老師,昨天夜裡我又聽了一次重播,把兩首詩翻來覆去地咀嚼了一遍,唉,後生可畏啊,我也馬上退休了,以後臺裡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嘍。”
張燁趕快道:“可沒您說的那麼言重,我這文學素養還差得遠,我來臺裡的第一天就是抱著學習態度來的,今後也是,還得各位老師多多指點。”
田彬和李四這時來上班了。
張燁也瞅到了他,只見田彬眼中有些暴戾的神色,妒恨交加的感覺,不理張燁,自己坐回了辦公桌。被張燁搶了《深夜鬼故事》的主播位子,田彬現在已經是帶班dj了,平時根本沒有工作做,只能誰那裡有缺就補上一次,三五天也不見得能上一次節目,他不窩火才怪。
倒是李四今天的態度跟以往完全不同,看得出他本來也沒想說話的,但不知怎麼想的,剛要轉身的李四腳步又頓了一頓,“……張老師,早。”
張燁看看他,“哦,早。”
李四跟他點了下腦袋,這才歸位,有點服軟並且審時度勢的意思。
聞得如此,田彬臉色更差勁了,他人緣本身就一般,以前也沒少在背後嚼人舌頭,怪不得今天的眾叛親離。
後面,臺裡的風雲人物王小美也到單位了,她還是沒往張燁那裡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