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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天氣不是太好,霧濛濛的。
張燁來到單位還沒進去,電話就響了,是老媽打過來的。
“兒子。”
“噯,媽。”
“中秋回不回家啊?”
“回不去呢,今天得加班。”
“過節了還加班?那晚上總有空吧?”
“晚上應該行,那我下班就回去。”
“不用回菜市口了,你直接去你姥姥家,今天親戚都來,聽說你出名了,你幾個妹妹都嚷嚷著要見你呢。”
“得嘞,那我儘量早點去。”
“別忘了啊,晚上等著你給我長臉呢!”
“長什麼臉呀?都是自家親戚,您別又給我吹牛了吧?”
“反正你多賣點東西,別摳兒逼一樣啊,買貴的,也是個公眾人物了可別給你媽丟人,行了掛了。”
嘟嘟嘟,斷線了。
張燁苦笑,老媽沒別的毛病,就是有一個特別大的特點——愛面子愛吹牛。嗯,張燁承認這一點上自己肯定是遺傳了母親的,但他從不認為吹牛是個缺點!他那個世界的很多事都能說明這一點。
吹牛就是錯誤?不是的!
知道比爾蓋茨怎麼成的世界首富嗎?
知道李娜網球怎麼拿的世界冠軍嗎?
知道劉翔跨欄怎麼破的世界紀錄嗎?
沒幾個人知道吧?原因是什麼?呵呵,原因就是他們……好吧這幾件事其實沒有一點關聯,換下一個話題!
辦公室人到的還不多。
張燁也沒看就往裡走,斜後面忽然蹦起一個聲音。
是周大姐,只聽她笑孜孜道:“你打招呼,或不跟我打招呼,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張燁趕忙笑著回頭,這才看到她,“周大姐早上好,抱歉啊,您桌子上花盆擋著呢,我沒注意您來了。”
周大姐炫耀道:“怎麼樣小張?你的詩我用的還行吧?”
張燁不好意思道:“您昨天也看微薄了?”
“當然看了啊,你微薄我昨天關注的,沒想到剛關注就瞧見熱鬧了,害得我昨天十二點多才睡覺,你沒關注我吧?我還給你新詩轉發了呢。”說著,周大姐替他抱不平道:“別理那幫作協的人,你要是不懂藝術不會寫詩,那全世界都沒人會寫詩了,大姐支援你,別往心裡去啊。”
張燁笑道:“謝謝周大姐。”
外面,大家前後腳都來加班了。
“喲,小張老師來了?你昨天怎麼又跟人掐上了?”
“孟副主席可是京城作協的領導,你怎麼得罪他了?”
“是啊,昨天我也看了,小張老師,要我說你就不該發最後那首詩了,那些都是作協的領導和前輩,真要把人得罪狠了,你以後怎麼入作協?還是留幾分餘地的好,唉,不過那些人也是,平白無故罵你幹什麼啊?你的詩就算可能比不上他們那些前輩,可你才多大,還年輕著呢,也不能說你的詩一點文學性都沒有啊,太傷人了,我看你的詩還是可以的啊,沒他們說的那麼差。”
“劉姐,你說什麼呢?小張老師的詩叫還可以啊?我看你也是被作協那幫人給誘導了,小張老師多好的才華啊!”
幾個大姐阿姨你一句我一句起來,也出現了分歧。
直到九點鐘上班了,這件事還被眾人津津樂道著,話題一直持續。
田彬也關注了昨晚微博上的戰鬥,忍不住插了一句,“周姐,孟副主席是什麼人啊?那是多少年的老學究了,大雷和其他幾個詩人作者也沒有一個是外行人,全是業界的專家老師,他們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他們對於文學的判斷的,咱們不懂,可能看不出來罷了,不是我踩呼張燁老師啊,他那幾首詩確實像作協的老同志說的,有不少問題,我讀著也感覺變扭。”
周大姐看看田彬,“那你作一首詩大姐聽聽?”
田彬道:“我可沒這個本事,但基本的判斷力我還是有的。”隨即看向賈嚴,“小賈老師,你覺得呢?”
賈嚴想了想,道:“張老師的詩肯定跟那些前輩們的詩沒法比,至於有沒有文學性,我也不好評價。”
他們說,張燁也聽到了幾句。
本來在張燁跟王小美的直播節目中用兩首詩救了一條人命後,辦公室甚至是京城廣播電臺的所有人都一致肯定了他的才華和詩句,全在叫好,沒有一個人說不好的。但現如今,孟東國為首的一幫作協的人跟微博上公然質疑和否定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