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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去都出去!幹什麼啊!”
“我們想採訪一下你們!張燁老師現在怎麼樣了?”
“我讓你們出去!誰讓你們從後門闖進來了?我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採訪!等案件調查清楚再說!”
趁人不注意,京城幾家報社的記者們居然鑽了進來!
“誒!看那邊!”
“是張燁!”
“快過去!快過去!”
記者們根本不聽勸阻,擠開幾個民警就衝上去了!
民警的人數不多,一下子也攔不住這麼多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圍住了張燁和宋所長老民警三人!
一個京華時報的女記者舉著話筒忙道:“張老師,有知情人士透露,你這次是因為見義勇為才打了你們領導的兒子,現在才被陷害進了派出所的,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想說點什麼?”
沒等張燁開口。
老民警先給那個記者推開了,“出去!這裡是國家機關!”
另一個京城小報的青年記者眨眼道:“警察同志,為什麼要帶走張燁?”
宋所長很官方道:“他涉嫌故意傷人,現在還在調查中,其他的事就不方便告知了。”
那個小報記者再問,“好多人都說張燁是因為脾氣不好,有暴力傾向,才出手那麼狠打了人的,這件事屬實嗎?”
這回,老民警沒攔他的話,“還在調查。”
又有一個記者上來道:“張燁老師,請問你的暴力傾向是什麼時候有的?小時候?還是成名之後?”
第四個記者問道:“聽說你經常耍大牌,也不止一次跟人動手打人了,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第五個記者連續發問,“我是日報的記者,這次打人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故意的?請你給大家和喜歡你的粉絲們一個交代和解釋吧!”
張燁見狀,差點笑出聲音,這些記者都問的什麼問題?除了京華時報的記者說的中肯外,其他記者哪裡是在問問題?分明是在給他張燁扣屎盆子啊,他有暴力傾向?他經常跟人動手?經常耍大牌打人?這簡直是連根據都沒有的事情,結果被這些記者問出來,好像就是事實一樣,給張燁坐實了一個惡人的名頭!
是王水新的人脈?
是王水新用的招數?
哈!行啊!發動這麼多人來黑我?你還真是不擇手段了啊!
還有派出所領導的態度也讓張燁失去了最後一絲耐心,正兒八經問問題的記者,你們給推出去了,不讓她說話,一幫明顯別人請來造勢黑我的記者,你們卻一點也不攔著,還用曖昧的態度回應他們,讓人以為我張燁真的有這些罪名,只不過沒有查清楚,不方便公佈罷了?
好!
那你們也別怪我張燁了!
張燁之所以一點也不擔心地跟他們來派出所,一來是他問心無愧,他不理虧,二來,也是因為他有自己反擊的招數和殺手鐧的!在別人看來,張燁現在就是牢籠中的一隻小綿羊,只能任人宰割,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他們卻似乎都忘了,張燁最大的武器,就是他這張嘴!
女民警看不下去了,“你們都說什麼呢!”
老趙拉了女民警一把,沒讓她過去,他也看出宋所長的態度,這時候他們想幫張燁也幫不了!
但張燁說話了,“讓我交代?”
日報的記者道:“請交代一下你打人的目的!”
張燁哈哈笑笑,又問道:“讓我解釋?”
另個小報記者道:“打了人,你難道不應該解釋嗎?”
張燁很誇張地仰天一笑,然後往前走了一步,一隻腳腕子上還掛著的手銬耷拉在地上摩擦了一下,發生叮啷啷的沉重聲響,張燁看著他們,看著派出所小院子的所有人,張狂地大聲道:“任腳下響著沉重的鐵鐐,任你把皮鞭舉得高高,我不需要什麼自白,哪怕胸口對著帶血的刺刀!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詩?
眾人都愕然驚呆!
張燁語氣裡壓著暴怒,“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對著死亡我放聲大笑,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然後,他目光在前後左右的人群中一一掃了一眼,一個字一個字地狠聲道:“這就是我——一個**員的自白!”
張燁也是缺德到家了!
他想著既然你們對我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了!
這廝竟然把陳然這個革命先烈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