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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個紅學界,麻煩讓一下吧,你採訪其他人吧!”
“嚴副主席,您怎麼看待張燁老師這個人?”又有幾個記者找上了嚴玉。
嚴玉也沒避諱,答道:“小張老師這個人,我不評價,但是他的文學水平,我個人是很欣賞的。”
有才華?
但人不怎麼樣?
記者們都理解這話的意思了,一個個也興奮了,繼續追著嚴玉問,“不知道作協有沒有考慮吸納張老師?”
嚴玉唇角笑了下,道:“錢老推薦過張燁,國家作協也給張燁發過邀請,但是小張老師當時發了一首詩——《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寫的很好,文學性很高,是一個拒絕的意思,你們應該是知道的,不是我們不吸納他,也不是作協固步自封不能接受有爭議的人入會,我們是歡迎一切有才華的人加入的,但是張燁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這件事你們應該去問他。”
一中年記者道:“嚴副主席……”
嚴玉擺手,“好了,就說這麼多了,我還有事。”
一旁的不少文學界的人見得如此,也都一個個跟著嚴玉和楊老師擠出去了,他們可不想接受什麼採訪,今天已經夠丟人的了,一幫文學界的前輩竟被一個後輩給聊暈了,他們此刻臉上都火辣辣的,如果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打死他們也不會來了,這是把臉送上去讓人踩啊!
其實在場好多明眼人都知道,張燁說的這些並不一定對,只是他解釋的了而已,而且大部分解釋和分析是符合邏輯的,可偏偏,明知張燁在有些細節上的觀點可能並不是真相,但他們也反駁不了,原因無它,就因為這些邏輯錯誤只有張燁一個人能解釋的通,紅學界只有張燁一人給出了合理的分析,其他人沒有合理解釋,那麼說話的底氣自然不足了,也就造成了他們一幫人被張燁一個人殺了個丟盔卸甲!
麻痺。
這姓張的才多大啊?怎麼對《紅樓夢》研究的這麼深?一個人頂的上整個紅學界了?甚至還要強?
文學界的人走的可謂是灰頭土臉。
那裡,系主任常凱歌也正在接受記者的採訪。
常凱歌掛著微笑,對記者道:“對於張燁老師,我們一直都是很看好的,也從來沒有質疑過我們自己的講師,現在大家看到了,憑張燁老師的文學底蘊,他當然有資格擔任北大中文系講師,他能來北大教書,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兒,也是喜歡古典名著的學生們的幸事,至於你們剛說的那些學生家長的質疑聲,那些教育界和文學界的質疑聲,我想今天過後,應該是不會再有了吧,就算有,我們中文系也是全力支援小張老師的,我們有理由相信,今後小張老師的《古典名著鑑賞》選修課,將會是我們中文系的一大特色課,將是我們中文系的招牌課程!”
系主任話說的鏗鏘有力。
只有中文系的老師們跟心中笑而不語,顯然,甄書記也好,常主任也罷,之前對張燁可不是這個態度啊,看好他個屁啊,支援他個屁啊,當初要不是吳校長力排眾議地將張燁塞進中文系,他們幾個系領導能接收張燁才怪,而且當張燁第一堂課丟擲了這枚重磅炸彈時,系裡恨不得當張燁燙手山芋一樣丟出去呢,張燁質疑《紅樓夢》作者,可把系領導們給嚇得魂飛魄散了,但現在,在張燁穩固的學術素養下,形勢簡直讓人無法直視,竟然隱隱有憑著一己之力改變紅學歷史的感覺!系裡的態度變化自然就不意外了,張燁這回出了風頭,給他們中文系爭了臉,還引起了社會和學術界的轟動,在系領導的眼中,張燁也一下子從“臭大姐”變成了“香餑餑”。
……
中文系。
教師辦公室裡。
張燁放下資料,然後跟電腦上整理了一下明天講課要用到的東西,在印表機裡列印出來。
嘎啦。
嘎啦。
一張張資料從印表機滑出。
這時,那些中文系的老師也回來了。
還有幾個下了課的講師,也聽到了大禮堂那邊的訊息,紛紛回了辦公室,進來就看向了張燁。
“張老師!”
“哈哈,小張老師!”
“你今天可給咱們爭臉了!”
“說得好!呵呵,看見那幫來找咱們麻煩的文學界的人沒有?一個個都灰溜溜的!真解氣啊!”
“還想來咱們中文系找茬兒?這不是有病麼!”
“咱們搞教育的人,本身講課就得嚴謹,跟他們不是一個行業的,他們還跟咱們比邏輯比嚴謹?那不是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