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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臺上。
第一個晚會節目登臺了。
歌舞表演,開場舞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學生登場,然後一群初中生和高中生也漸漸加入舞蹈,音樂律動挺強的。
閆教授下了臺回了座位。
“閆教授。”
“您說的真好。”
“薑還是老的辣啊。”
閆建濤笑著擺手,謙虛一句。
周圍幾個老教授和同事都不斷捧著他。
其他人也故事重提,都在議論張燁的文學教育性上完全比不上閆建濤,和閆教授走正統傳統的教育文學路線相比,在這個領域,張燁的那些文學素養實在有些拿不出手了,好多北大老師們以為這是層次上的差距,也是境界上的不同。張老師的作品是比閆教授的作品受歡迎、人氣高,可那又怎麼樣?文學和教育,比的本來就不是什麼所謂的人氣,不是比誰更熱鬧,而是在於其中的內涵和意義。
張燁行嗎?
這一塊的本事他可還沒有展現過!
北大老師們大都集中在前排右側的區域,有些風言風語的話,不禁也露出了一些飄到了張燁這邊,舞臺音樂中間有中斷的時候,張燁聽到了。
我不如閆建濤?張燁笑而不語。
蘇娜也聽到了,悄聲道:“張老師,你別往心裡去啊,大家就是隨便這麼一說,都是看熱鬧的,沒別的意思。”
張燁聳肩,“不礙事。”
禮堂裡的學生們都快睡著了!
這叫有教育水平?這叫有文學性?
張燁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也承認文學這東西並不是看得人氣,可是也不能完全不看人氣吧?一個人都聽不進去看不進去,那這文學到底是給誰講的?那文學的意義在哪裡?孤芳自賞?眾人皆醉我獨醒?一點傳播性都沒有,那這所謂的文學有個屁用啊!閆建濤的這個講話確實是走得正路,講的道理也是對的,可是你要說他講的特別好?張燁就不敢苟同了!
節目一個接著一個。
表演一場接著一場。
舞蹈……
合唱……
雜技表演……
相聲小品……
忽然,晚會到了快結束的時候,一箇中學生走上了舞臺,愣是表演了一小段脫口秀,大家都看得很新奇。
學生們對新鮮事物很感興趣。
“脫口秀?”
“這不是張燁老師初創的麼。”
“說的還可以啊。”
“可以嗎?比張燁說的差遠了吧。”
“那不是廢話嘛,張燁是這個節目形式的創始人,他還是專業主持人,這個不能這麼比的,人家說的已經很好啦。”
“唉,聽得我都想聽張燁老師說脫口秀了,他不就是北大的老師嗎?今天會不會給咱們來一段啊?”
“沒戲,張燁老師又不是中小學生啦。”
一個脫口秀節目,引起了各省一些學生們的議論,當然,還是有絕大多數的人沒有聽過脫口秀的,更有很多人不知道張燁是誰,所以聽了這個節目形式還都以為是單口相聲呢,周圍同學給他們解釋了以後他們才知道這個叫脫口秀,怪不得感覺跟單口相聲不太一樣呢,沒主題啊,抖包袱的方式也有很大區別。
……
前排。
有一些人卻沒有顧得上聽臺上的脫口秀節目。
一個北大工作人員彎著腰跑過來,蹲在那裡避開不讓鏡頭照到不影響其他人,飛快道:“校長來不了了!”
一副校長怔了怔,“怎麼回事?”
吳則卿也道:“校長身體還是不行?”
“嗯,那邊電話聯絡了,校長還在醫院,本來剛才說出院過來的,可還是不行。”那工作人員道:“醫院那邊說是校長血壓升高了,還得輸液檢查,所以待會兒肯定是過不來了,校長讓人傳話,說閉幕詞讓別人頂一下。”
一個鬍子都白了的副校長道:“那也只能先這樣了,吳校長,你口才好,你來吧。”隨即對那工作人員道:“閉幕詞的稿子呢?”
那人一錯愕,“稿子?呃,沒有稿子啊。”
一老教授道:“不是辦公室給校長打的稿子?”
“不是。”工作人員道:“這次是校長親自寫的,剛才一忙,我也忘了問校長了,可能底稿在校長那裡呢。”
老教授道:“那還不趕緊去拿!”
吳則卿道:“來不及了,就還有三個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