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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離大紅袍這麼近的。而現在,張燁就站在了母樹山腳下,想爬上去都輕而易舉。而且他還注意到了一點,原本山上大紅袍母樹旁側位置那山體上的“大紅袍”的古代題字,也毫無蹤跡,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怪不得啊,歷史可能就是在這裡出現了偏差!本來應該在古代就大名鼎鼎的大紅袍,根本沒被人發現,也沒人題字,沒人留名,所以此處才成了現在誰都不知曉的幾顆無名之樹,被這個世界的人遺忘在了角落,沒有人關注到他們。
誒?母樹有被採摘和修剪的痕跡?
有人採茶?
誰?誰採的?
張燁一怔,左右找了找,目光就落在了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寺廟上,寺廟不大,坐落在一片山腳之下,門面上沒掛著寺廟名,還真是一座沒有名字的廟,記得在張燁曾經的世界,這裡好像沒有廟啊。
張燁當即帶著人朝寺廟走去,他想打聽打聽這幾棵樹的事情,看看自己能不能租下來,嗯,最好是買下來,也不知這母樹歸誰管。
……
無名寺廟內。
後院,兩個和尚正在說話。
其中一個年輕住持面帶微笑,“師兄,這次從京城來,準備在我這裡修養多久?”
另一個年長的住持笑笑,“隨緣。”
年輕住持搖頭,“你是真的變了,變了很多。”
“是啊。”年長住持眼神平和,“老衲那小青山寺,雖說景色上不如你這裡瀟灑,但人來人往倒也熱鬧,這些年遇見了很多人,很多事,都有很些意思,我去年寄給你的那幾首偈語,你收到了?”
年輕住持驚歎道:“收到了,該人所言,字字珠璣啊。”
年長住持道:“經他所點,老衲這一年來受益匪淺,佛法也頗有精進,這才下山遊歷,到你這清閒幽雅之所享享福,就怕打擾你們的清淨。”
年輕住持道:“師兄這是哪裡話,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這裡常年也見不到人,景區的遊客從來不……”
正說呢,一個小和尚進來了,“住持,有客人。”
年輕住持一愣,“什麼客人?”
小和尚摸摸頭,“好像是遊客,說要見咱們這裡的領導。”
“領導?”年輕住持哭笑不得,看向一旁,“師兄,那我去看看。”
“我也坐久了,正好活動活動,同去吧。”年長住持起身道。
倆人就出去迎客了。
外面,張燁也帶人進了寺廟前院。
兩撥人很快就走了一個對臉,結果這一下可好,兩邊都愣住了!
張燁一愕,“住持?”
年長住持也錯愕道:“張施主?”
“哎呦你怎麼在這兒呢?”張燁樂了。
年長住持道:“老衲下山遊歷,到我師弟這裡做做客。”
張燁一拍大腿,“有緣啊,要不然說咱倆有緣呢啊!”
年長住持也笑了,“是啊,我和師弟剛還提起張施主,沒想這就見了,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年輕住持略略一驚,“師兄,他就是你說的?”
年長住持點點頭。
年輕住持登時看向張燁,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久仰久仰。”
張燁也趕緊回禮,“慚愧慚愧。”
哈齊齊童富幾人也看傻了,我靠,張導面兒也太大了啊,這深山老林裡的都有熟人啊?連和尚都認識?看上去還挺熟的?
張燁給他們介紹道:“這位是京城青山寺的住持,以前我們倆……呃,算了,不說了。”
年長住持笑著替他說了,“是不打不相識。”
哈齊齊啊道:“打?”
張燁低聲咳嗽道:“去年拍戲,他們不讓我們上山,我打過他們廟裡的幾個和尚,那什麼,都是老黃曆了。”
哈齊齊小王等人都服氣了!
打和尚?我暈!原來張導以前就這麼猛啊!
攝製組裡的女同志好奇極了,紛紛追問,“張導快給我們講講呀!”她們就愛聽張燁的缺德事蹟。
張燁無語,“你們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年長住持大笑,“也沒有什麼不能提的,來吧,各位施主裡面請,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邊喝茶邊聊,我給你們講。”
屋內,眾人坐下。
住持便講起了當年發生在青山寺的事情。
說到張燁跟和尚打起來的時候,哈齊齊他們已經振奮異樣,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