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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了!
“下一個誰來?”
“一起吧?”
“那就各自寫吧?”
“呵呵,都別客氣了,寫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案臺一共有三個,眾人便慢慢圍上去,謙讓著,不時有人上去留下筆墨,然後旁邊的人讚賞幾句,然後換下一個人。
閆天飛去了,就寫了一個字——勇!閆天飛是用楷書寫的,字很大,上下佔了一尺的宣紙,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樣,稜角分明,一筆一捺的拐彎兒也是相當生硬,卻也別有一番風格。
江源也去湊了個熱鬧,他寫的好像是楷書,卻又有點像行書,有幾個筆畫的用法還是草書的那種筆畫風格,有點四不像,水平很差,旁邊的徐一鵬陳野和好多人還在給江源吹捧,誇了半天。可在張燁看來卻可笑得很,江源的字外行人看不出來也就罷了,他怎麼會看不出好賴?
在男友童富的鼓勵下,他們十四頻道的黃丹丹也上去了,黃丹丹的字出乎意料的還不錯,她寫了這個世界古代的一個大詩人的七言詩,字很娟秀,很柔美,讓張燁看得眼前一亮。
張左看向童富,“你女友的字這麼好啊?”
童富忙咳嗽道:“什麼女友啊,都是朋友,朋友。”
其實誰都知道他倆是戀人關係,不過可能辦公室戀愛比較忌諱,所以他們也很少承認過。
陸續的,大部分參賽的都寫完了。
“徐導。”
“您也來吧?”
“讓我們學習學習!”
只聽《翩翩起舞》欄目組的人起鬨了幾聲,收視率出爐迫在眉睫,他們信心無比,心情不錯下話也多了起來,而且現在整個央視系統裡,就屬他們的欄目組收視率最高,投資最大,領導期待最多,他們自然也有驕傲的資本。其他那些收視率不好的欄目組,平時可不會這麼張揚。
徐一鵬笑笑,“那我就獻醜了!”
上前。
提筆。
落字。
一動筆,寫的竟然是《沁園春-梅》。
沁園春並不是一個叫沁的園子裡的春天,而是一個詞牌名,就跟歌名什麼的一樣,在古代是個固定的詞牌格式,別人往裡面填詞就行了。就和張燁當初在中秋詩會大賽上寫的《水調歌頭》一樣,《沁園春》這個詞牌在這個世界也有,也叫這個名字,這些既定的歷史並沒有什麼改變。
徐一鵬寫的這首詞當然不是他原創的,他也沒這個本事,這首《沁園春-梅》,是這個地球古代的一位名聲不算很大的詞人寫的,並不是很有名,所以看過的人也不多,跟張燁那個世界不同,這個世界《沁園春》這個詞牌流傳下來的名作不多,古代上百個詞牌裡面,《沁園春》是屬於知名度最低的那一批,佳作寥寥,但凡不是專業研究這些的人,可能都不知道還有《沁園春》這麼一個詞牌。《沁園春-梅》,可能還是裡面相對有名的一個,因為歷史上有個典故提到過它一句。
徐一鵬揮筆潑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旁邊人不斷叫好!
“好字!”
“徐導寫的真好!”
“好一個《沁園春-梅》!”
詞很長,徐一鵬全神貫注地寫了很久,可能是領導都在的原因,可能是臺長剛剛送字的舉動讓他比較振奮的原因,他也想表現一番,寫的投入的時候腦門上隱隱有汗滲出來——當然,也是屋裡暖氣太熱了。
“字好,詞也好啊!”
“這首詞我知道,不是很知名,但我卻特別喜歡,要不是寫詞的人名聲不顯的話,這首詞肯定要更有名一些!”
“我也喜歡啊!”
“這首詞我還是第一次看,真好!”
“能不好麼,每次員工書法比賽,只要徐導參加的,都肯定能拿前三名啊!”
寫罷。
徐一鵬對眾人道:“見笑了。”
大家也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
就連黃丹丹也下意識地拍了手,就算她自認為自己的字不錯,比起徐一鵬來自知還是差距很大的,尤其這首詞選的也好。不過一想到對方是競爭對手,黃丹丹又趕緊放下手來,不給叫好了。
張燁也一愣,很意外徐一鵬還有這麼一手好字,可能他沒怎麼看全所有人的筆墨吧,但他剛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