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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怎麼看也搞不懂啊,而且李蕊說的確實是,真要咬文嚼字起來,張燁的《夫憶妻》確實沒有廖齊的詩點題,怎麼反而他的詩被於組長這麼推崇啊?這明顯是有瑕疵的啊?
於組長看了眼李蕊,道:“剛才你說,張燁老師點題不夠?不完整?”
李蕊道:“對啊,我真不明白您為什麼這麼推崇這首《夫憶妻》,這詩裡如果除了夫憶妻以外,要是再有一個妻憶夫,那才算完整,才能比得上廖老師的作品,畢竟這不是自由發揮,而是有限定題目範圍的。”
於組長樂了一聲,“妻憶夫?”
馬奇道:“是啊。”
於組長微笑道:“我要是說,這首詩裡有呢?”
眾人皆愕。
“哈?”
“有什麼?”
“妻憶夫?”
“哪兒有的啊!”
“是啊,我怎麼沒看見啊!”
“汗,於組長說什麼呢?這不就是《夫憶妻》麼,從頭到尾都是丈夫對妻子的思念啊,哪裡有妻子的描寫啊?”
大家都有點暈頭轉向,實在不理解。
於組長也不逗咳嗽了,又驚歎地看了一眼那首詩,抬手指了指上面,“這首詩可沒有你們表面上看得那麼簡單,也絕對不可能是小張隨隨便便寫出來的,這裡面的玄機,你們把詩倒著讀一遍就知道了!”
蘇娜懵了,“什麼?”
廖齊:“倒著讀?”
李蕊錯愕道:“什麼倒著讀?倒著怎麼讀啊?”
於組長笑道:“不信?那你們就倒著讀一遍試試。”
眾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看過去,看向張燁那首詩的最後兩句話,孤燈夜守長寥寂,夫憶妻兮父憶兒。
倒著讀?
有人不信邪地念了出來:
“兒……憶……父……兮……妻……憶……夫……”然而,剛唸了一句,剛讀到這裡,所有人就突然一下懵了!
“這,這……”
“噢我的天啊!”
妻憶夫!
真他媽有妻憶夫啊!
我了個去!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
蘇娜震驚了,連忙繼續念起來,一聲比一聲大:
“寂寥長守夜燈孤。”
“遲迴寄雁無音訊。”
“久別離人阻路途。”
“詩韻和成難下筆。”
“酒杯一酌怕空壺。”
“知心幾見曾來往。”
“水隔山遙……望眼枯!”
當整首詩從最後一個字開始倒著讀到第一個字,在場的全部老師包括清華的北大的人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對仗?極其工整!
押韻?紋絲不差!
而且這首詩正著讀跟反著讀起來的意境都是不一樣的啊!
整個就是變了一首詩,變了一個意境!
正著讀是夫憶妻!反著讀是妻憶夫!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蘇娜叫道:“我靠!”
一北大女老師:“我靠!”
一理工學院女老師:“我靠!”
廖齊:“……”
李蕊一口口抽著涼氣!
馬奇傻了!
潘院長傻了!
其他老師也看傻了!
人群中,突然有一個年輕的女老師喊了一聲,“迴文詩!這是迴文詩!!”
眾人此刻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表達他們的心情了,大概只有一聲“我草”是最直接的表達方式了!
這也太牛-逼了吧?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虧得方才蘇娜和幾個北大的女老師還埋怨張燁為什麼不用心,為什麼隨隨便便就寫一首詩而不認真,誰想人家根本就不是啊!人家張燁根本就不是隨便寫的啊!隨便著能寫出一首倒著都能讀的詩?你隨便一個我看看!這分明是張燁用心寫了的詩!而且是臨場發揮的!連草稿都沒打抬筆就寫的!
平手?
打平?
現在想想大家之前定下的結論,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了,這什麼平局啊,於組長說的對,這兩首詩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廖齊的詩就算是再往上抬四五個檔次,也是遠遠比不上張燁這首詩的!差的太多了!這是作者層次和水平上的差距,是一種用什麼文字以及技巧都無法彌補的懸殊差距!
廖齊不吱聲了。
幾個之前還咋咋呼呼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