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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環節,早都準備好了,喏,都在這邊呢。”他和幾個老師將東西一樣樣擺好,案臺也早搭好了,當然了,在山頂上不可能那麼細緻和講究,都是簡易的案臺跟筆墨紙硯。
眾人胃口都被吊起來了。
“開始了!”
“廖老師很有信心啊。”
“你們說誰能贏?”
“張燁如果上的話,肯定張燁的贏面大一些啊,但張燁要是不上,女老師組還真沒人比得上廖老師。”
“我也這麼看。”
“夫妻為題的詩詞,這個可不好寫。”
在所有老師們的注視下,清華中文系的廖齊慢悠悠地走到了案臺前站穩,略微醞釀了一會兒,似乎若有思考,隨即眼中放出清明的色彩,他一抬手,堅定地拿起毛筆,似是已經有了想法,動筆寫上了!
……
楷書字型躍然紙上:
結髮為夫妻。
恩愛兩不疑。
……
沒有停頓,一首詩一氣呵成!
當廖齊抬手落筆,旁邊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聲喝彩!
“好!”
“這詩真漂亮!”
“有意境啊!”
“夫妻相濡以沫的感情寫得太生動了!也太偉大了!”
“這首詩真的不錯!押韻,主題明確,意境豐滿,無可挑剔!”
“這詩穩贏了啊,廖老師功力真高啊!”
“嗯,就算張燁上了也不一定能贏啊!”
“還真是,就算是張燁寫,也不過如此了吧?”
“那可不一定吧,張燁的詩,裡面更多帶著一種力量,我覺得比這首要好多了。”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藝術這東西本來就分不清高下,反正我認為廖老師的詩可以說是完美了!”
語文組的馬奇鼓掌,“廖教授,好詩!”
裁判李蕊也拍手點頭,“真妙啊!”
廖齊微微一笑,“謝謝大家,也是興致來了,就隨意發揮了一下。”
這時,三個裁判中的另一個青年看向女老師方陣,笑道:“這邊誰來?題目限定十分鐘,沒有人答的話,可就該罰酒了啊?”
廖齊笑看向張燁。
其他人的目光也多數集中在張燁身上。
誰知張燁根本沒看他們,揹著身仍然在吃東西,一口一個扇貝生蠔地往嘴裡扔,跟個飯桶一樣,吃個沒夠。不是他裝-逼拿大,也不是他故意低調,他是真提不起和他們比詩詞的勁頭,有意思嗎?
女老師組帶頭的一個大姐走過去,“小張。”
“噯。”張燁邊吃邊含糊道:“唔……怎麼著您說?”
那大姐哭笑不得,“別吃啦,咱們都要輸了,每年的慣例,分組比賽後輸了的一方除了罰酒,最後還會有一個集體性質的懲罰,比如集體跳舞啊,集體跑圈啊,丟人著呢。”
張燁哦了一聲,繼續吃。
蘇娜也來了,“張老師,上吧!”
張燁樂道:“你水平也很高啊,你寫吧,我給你助威。”
蘇娜無奈笑道:“我這詩詞水平可上不了檯面,而且我看廖老師的詩,比我那半不囉唆的詩詞功底高出了至少五個檔次,我也別上去丟人現眼了,就看你的了啊張老師,可得給我們女老師組拿下這一輪!”
“是啊張燁。”
“張老師,你趕緊的!”
“都靠你了!”
“你別吃啦,快上!”
好多女老師唧唧喳喳,有些年輕女老師對勝負看得比較重,可能也是不想挨懲罰,所以個兒個兒急得直瞪眼,都想贏。
忽然,人群裡一個清華的年輕男老師說話了,道:“張燁老師不敢上的話,那就換個人來唄。”
廖齊笑了笑。
李蕊和語文組的少數幾個人也都在看樂子。
不敢?
不敢上?
張燁一聽,尋著聲音看了看,也是失笑一聲,“我聽出來了,你們這是激將法啊,你們以為這點激將法能對我有用嗎?”緊接著,張燁就放下了手裡的吃食上去了,“是的,很有用!”
蘇娜:“噗!”
廖齊:“……”
李蕊:“……”
女老師們則都被逗樂了!
手擦乾淨,張燁也走到了案臺前面,回問了三個裁判一句,“寫夫妻主題的是吧?詩詞不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