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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燁問：“第一志願報的哪兒？”
黃玲玲想也不想：“當然是北大！我最大的目標就是當您的學生，不過不知道考不考得上，因為我其他科目沒有數學成績那麼好。”
張燁道：“沒事，如果過不了分數線，你來找我，我幫你安排。”
黃玲玲驚喜道：“啊，真的嗎？謝謝，謝謝老師！”
一本的分數線出了，但北大清華的分數線現在還比較模糊，沒有一個太明確的界限呢，有時候分數看上去很高，也不一定就真能上北大清華，但換句話說，有時候分數不高，也不一定就上不了北大清華。
別的普通高校分數界限可能很明確，比如這個分數就能上北師大，比如過了這個分數到下一個分數之間就能上人大，而且裡面第一志願和第二志願之類的也會比較重要，綜合後會有一個自動排位，但北大清華這種學府自由度就比較高了，沒那麼多限制，權力也很大，他們有自主招生，還有特招名額，手裡浮動的餘地比較多，甚至有時候考生比如第一志願報的是北交大，分數也夠了，按理說肯定是百分之百被北交大錄取的，第二志願院校不可能去搶，也沒機會去搶，但清華北大卻有權利在即使考生志願欄裡沒有填寫他們院校的情況下，也能在徵求考生的同意後把人直接“要”過來，這就是國內排名第一和第二的世界名校的特權——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跟黃玲玲聊了幾句，跟網友們扯了幾聲閒篇兒，張燁才在網友們的一片“坑爹聲”中功成身退，下了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