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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他居然說了呸!他真的說了呸?
說好的數學演講呢?我靠說好的學術講話呢?這是什麼啊?你在說什麼呢啊!?
好多北大老師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這個從來都不安生的憤青中的憤青……又你媽抽瘋了!
松本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其他日-本訪華團的人也起立瞪了眼!
可張燁卻毫不畏懼地看向他們,甚至還伸出手指著樓上,對北大的學生們大聲道:“我問你們!剛剛過去的屠殺紀念日,有哪個日-本-高-官對共和國表示了一丁點的歉意?又有哪個日-本人表示了的一點點的懺悔?在我們大講中日要友好的時候,最後的幾位共和國慰安婦在向日-本-政-府討還公道時,可是她們卻沒得到一分錢,一句道歉,一絲悔意!在我們總說中日翻過歷史的一頁的時候,最後的共和國勞工向日-本-政-府和企業追索公理和賠償,可是卻受到日-本-政-府、企業及司法的嘲弄!而那些當年掠辱他們的日-企,卻在共和國大賺其錢!”
蘇娜吸氣!
曾教授也神情一震!
在聽那聲惡狠狠的“呸”字後,他們胸口的陰鬱之氣似乎一下子全吐了出來,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北大學生們也都呆呆地看著張燁!
主持人傻了,不知道該不該上去攔住張老師!
張燁滿腔熱血道:“在我們大講熟悉日-本學習日-本的時候,我的家鄉東北,至今還有幾百萬枚的日-本遺留的化-武、細-菌-武-器,可是他們耍盡無賴不去處理!在我們提出對日新思維的時候,日-本幾任-首-相四處活動,公開呼籲歐盟堅決不要解除對共和國的武器禁運,自己卻與美-國結成更緊密的軍事同盟,武懾共和國!在我們大講中-日一衣帶水的地緣關係的時候,日-本-上下各界或明或暗地支援、鼓勵與挑撥兩岸對立!在我們已基本與周邊其他鄰國達成邊界和平協議的時候,日-本不斷在其霸佔的島嶼作手腳,並把魔爪又伸向東-海,妄圖更多地掠我資源,封我海疆!在我們不計前嫌願與日-本友好相處的時候,可他們的權威的調查機構統計表明,60%以上的日-本-人瞧不起我們,討厭我們,不相信我們,蔑視我們!在以戰後幾十年間毫不鬆懈地追捕潛逃的納-粹-戰-犯的時候,我們為了一點蠅頭小利,不但放棄了日-本的國家賠償,更沒打算過追捕追殺那些粘滿共和國人民鮮血的漏網戰犯!”
每一句都直刺人心!
北大學生們憤怒了!
很多人漸漸攥緊了雙拳,很多人咬緊了牙齒!
張燁大手一揮,“行了!夠了!日-本還是那個日-本,日-本永遠是那個日-本!我們沒有理由與必要要求他們對我們仁慈和友好,可是作為共和國人,我們卻對我們那些柔軟、糊塗與裝蒜的同胞,感到莫大地傷痛!”
姚蜜等學生盯住了白毅!
還有很多學生看向了閆教授!
只聽張燁喝道:“當年,日-本-侵-華軍隊有100萬人,可為他們賣命反過來欺壓國人的偽軍、皇協軍卻達200萬之多!當年,日-本-侵-華14年殺害了我們3000萬同胞,可卻有百八十萬的漢奸,死心塌地地為他們侵-華、滅-華為虎作倀!當年,德國向被其侵佔傷害的國家和人民支付了相當數量的戰爭賠償,真誠地表達了反省與歉意,可我們卻在日-本從沒有真誠反省和道歉的時候,大筆一揮了卻了日-本的戰-爭-責-任!當年,德國總-理長跪碑前,表達了深深地懺悔及永不再戰的決心!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得到,卻主動與其套近乎!提出所謂新思維,去搞所謂‘友好’!”
句句話都對著白毅和閆建濤!
白毅臉色大變!
閆教授也是怒火衝頂!
一下子,北大學生們看向他們倆人的目光都變了,變得厭惡,變得憤恨,倆人一下成了眾矢之的!
是啊!
友好個屁!
新思維個屁!
人家故意遲到,把他們北大的人足足晾了近三個小時,你白毅和閆建濤連個屁都沒放,卻反而在臺上教育我們北大學生?批評我們北大學生?還讓我們友善?讓我們寬恕?這是他媽什麼道理?這是他媽什麼邏輯!?
張燁再次拍了桌子,“什麼友好?什麼寬恕?魔鬼是永遠都不需要道歉和寬恕的!別盲目推崇所謂的優越制度,作為民主國家,沒有過去的日-本-人-民就沒有過去的戰-爭,沒有現在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