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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啊!
劇組裡有一個女工作人員就是在內蒙大草原出生的,是個草原女孩,聽了張燁模仿的狼叫,她心裡駭然地叫了聲我靠,這都已經不是以假亂真了啊,要是嗓子差點的真狼,估計都沒你叫的好啊!
別的演員只是仿個形,演個神。
而張燁配上那動物的叫聲,簡直是形神具備,栩栩如生!
就張燁這一手的功夫,周圍好多的專業演員都得服氣,別的他們還能做,可那聲音的模仿,他們真沒有張燁這個功力啊!
副導演又要出下一題,“一隻老鷹在……”
導演王成鵬卻打斷了他,搖搖手,“不用試了。”
副導演點了下腦袋,是不用試了,解放天性模仿動物這種最基本的演技方面,是不需要試了,在場沒人比得過張燁,他知道,這是張燁的專業播音功底給他加分了,“那下面是第二輪,進人物。”
張燁點頭,“好。”
副導演道:“你先準備一下,代入一下人物感覺,就按劇本的臺詞走,你準備好就告訴我一聲。”
張燁笑道:“已經好了,隨時可以。”
每個演員代入角色的時候,只要不是本色演出,那就一定會有自己的一套代入角色的方法和手段,不一而足,副導演看張燁明明什麼準備也沒有就說可以了,也多瞅了他一眼,“好,那就從第九場男三號第一句臺詞開始。”副導演拿著劇本道:“場景是摩天大廈頂樓,臺詞是我不管你……”
張燁在這時卻突然變了一張臉,冷得可怕,但冰冷中卻帶著一絲柔和的笑容,是的,不是冷笑,他笑容竟然很柔和,但整張臉卻又突兀的冷冽,這種表情反差甚至讓人有種窒息的緊張感,他沒聽副導演說完,直接就試戲了,“我不管你從哪兒來,我只知道我要到哪兒去,你師父都阻不了我,你算什麼東西?形意拳這一代只剩下你們師徒兩個了,可憐,可嘆,又可悲!不過,呵,你師父比我有福氣,他好歹還有個會沾花惹草的徒弟,不比我,孤家寡人!”
副導演一愣,馬上道:“第十五場,臺詞是少跟我……”
張燁面色再變,他臉上出現了一副反派招牌式的厲色,“少他媽跟我廢話!現在這個年代,誰還敢稱宗師?你師父不行,你啊,更不行!”原來的臺詞其實不完全是這樣,張燁加了一個罵人的髒字,後面那段你更不行,他也給斷了句,多加了一個虛字,他是全憑藝術感覺做的。
副導演吸氣道:“第三十三場。”
張燁捂住胸口,奄奄一息:“我死……了……我的功夫……咳……就真的失傳了,也好,也罷……咳,生……不帶來……”說到這裡,本來劇本上是沒有標註什麼的,但張燁卻突然加大了嗓音,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沙啞到了都要聽不清楚字眼兒的嗓音喊出來的,“死不帶去哈哈哈哈!!”
迴光返照的大笑!
生命最後的張狂!
男二號田雪濤不禁面色動容!
其他劇組的工作人員也有點傻眼了!
副導演錯愕道:“你所有臺詞都記住了?”
“是啊。”張燁恢復的也很快,立即又從戲裡走出來了,這方面的演技他沒什麼感覺,他只知道一百多本表演技能經驗書沒白吃,看效果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得多,“都記下了,我剛才不是看劇本了嗎?”
旁邊武術指導汗道:“看一遍劇本就能記住?”
眾人都記得,張燁也就剛進來沒多久啊,十分鐘?也就夠他看一遍劇本的啊!掃一眼就記住了?
張燁理所當然道:“那肯定的啊,也不是什麼太複雜的臺詞,這有什麼記不住的啊?”他回答的有些不耐煩,張燁覺得對方是看不起他啊,是在侮辱他的專業水平,就他媽這點破臺詞我看一遍再記不住,我還當什麼主持人啊我!你們真拿我當普通演員啊?哥們兒可是專業主持人,脫稿都敢上直播的!要是沒有這點金剛鑽,我還攬什麼瓷器活兒啊!你們這問題問的太低階了。
導演王成鵬倒是問了個高階的,盯著張燁道:“你怎麼想到最後要大喊大笑?劇本上沒有這個吧?”
張燁說道:“一個武痴,一代梟雄,雖然最後自嘗惡果奄奄一息,但就這麼默默在感嘆中死去,我覺得不符合他的整體人物形象,我是寫小說的,不客氣的說,我的書在國內銷量還不錯,所以我對這些構架和人物設定比較敏感,也有一些經驗,在我看來,這個人在生命的最後不能那麼靜,不能那麼唏噓,總要留下點什麼動靜,比如笑聲,比如最後的一點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