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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勢更穩定。
阿麥當然知道符膽穿了,既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好像他這種聰明人,又怎會想不出應對的說話。
他先不理會小三子的問題,振吭先來一頓解釋:“師父教落,符頭要大,符腳要穩,符膽要壯,壯者大也,膽大包天,又怎用擔心穿?”
小三子聽來也實在有理,沒有作聲,阿麥隨即一個“哈哈”:“符畫完了,大師兄現跟著便教你們捉鬼。”
眾弟子立時大感興奮,他們練習畫的正是鬼符,乃用來治鬼,是否管用,他們當然很想知道。
他們之中見過鬼的也絕無僅有,對鬼這種東西既是恐懼又是好奇。
阿麥也不等他們多問,把手一揮:“大家到院子去。”
眾弟子一齊起身往外走,阿麥接著往阿光、小三子身上一推:“你們呆在這裡幹什麼?”
阿光、小三子相望一眼,亦只好往外跑,目送他們走出了堂外,阿嬌連忙跑到阿麥身旁:“大師兄,符膽穿了,是沒用的了。”
“我知道,所以才問你。”阿麥說。
“畫過另一張好了。”阿嬌答。
“不成,這讓他們看見,我豈非面上無光?”
“那如何是好?”
“唯今之計,是請一個膽小鬼,即請了上來,看見我們人多勢眾,已經面無鬼色,怕得要命。”
“也是辦法。”阿嬌其實也不清楚是不是,但話既然是大師兄說的,她覺得怎也有些道理的。
阿麥接問:“阿嬌,師父好像說過,什麼時日死的鬼膽子最小。”
“五月死的。”阿嬌毫不考慮的:“可是,三月死的千萬不要亂動,那可是最兇的。”
“記穩了。”阿麥立時輕鬆起來,快步往外走。
到了堂前石階,阿麥手一指,吩咐:“阿光,過去拿骨灰敗子。”
阿光又一呆:“怎麼又是我?”
“就是你平日最管用。”小三子不說話便不舒服的:“還不過去。”
阿光只好走過去骨灰敗架子那邊,阿麥不忘吩咐一句:“挑一個五月死的人,千萬不要拿三月死的人。”
“為什麼?”阿光當然也有好奇心。
“三月死的鬼最兇。我雖然不怕,但令大家受驚總是不好,還是找一個五月死的算阿光一聽這句話,當然只管往五月死的找,他這個人的膽子原就不太大。
留在這個學堂的骨灰敗子卻是死於三月的多,那也是堅叔的一番苦心,免得那些惡鬼一下子溜出來,弄一個天翻地覆。
阿光橫移三步才找得一個五月死的,卻是怎也想不到那個五字其實是三字,不過一個灰灰白白的壁虎黏附在三字土,尾巴一繞,令三字看起來像五字。
阿光原就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一看是五字便沒有細看,只顧雙掌合什往骨灰敗子上一拜再拜:“千怪萬怪,有怪莫怪,只怪大師兄吩咐,小子不能不做乖乖。”
然後他才將骨灰敗子捧起來,那條壁虎竟是什麼反應也沒有。
阿麥那邊隨即又來了一番話:“請鬼啊,先要拿一些鬼本身的東西,好像骨灰、頭髮、指甲諸如此類。”一頓再吩咐:“阿光,倒骨灰敗。”
阿光只好將骨灰倒在一個碟子內,這種工作在他已不是第一次。
阿麥話接上:“骨灰是藥,香爐灰是藥引子,還要兩個燈籠照明引路。”
阿光倒下了骨灰,便將骨灰敗子捧回去原位,那條壁虎還是不動。
阿麥隨即將碟子拿起來,先來一陣架式,右手劍指一併。大喝:“月光光,心慌慌,三昧真火,喏喏喏……”
他劍指沒有錯,錯在劍指有很多種,請鬼的劍指並不是他那一種。
這劍指一錯,三昧真火如何現出來。
眾弟子看在眼內,只是奇怪的瞪大了眼睛,阿嬌腦袋也脹了。
阿麥也知道出錯,目光很自然的瞟向阿嬌,這早已在阿嬌意料之內,暗中抬起手來,作好了一個正確的劍指姿態。
阿麥看見連忙又一陣架式,才再作劍指,這一次聽到他喝一聲,一股火焰便從他的中指指尖上冒出來,金紅色,雖然短小,但也已經令那些弟子羨慕得要命。
他中指三昧真火接落於碟子的骨灰上,那撮骨灰立時“噗”的燃燒起來,然後他以骨灰燃燒的火焰燃著灑在地上的兩行香爐灰。
那兩行香爐灰立時“滋滋”作響,燃燒著迅速燒向灰路盡頭約兩盞燈籠內。
燈籠立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