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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安安!”遲華向安安的背影招了招手。
“華哥,你女朋友怎麼跟當兵的走了?”
“滾!”
一座鏽跡斑斑的廢棄鋼橋上,遲華正對著鋼橋望來望去。
“華哥,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呀,女朋友走了還可以再找!”小胖子在旁邊車上沒心沒肺的喊著。
“別廢話,把車上的米、面都搬下來。”
“為什麼讓我幹呀?你這是非法使用童工!”小胖子抗議道。
“難道小弟不幹還讓大哥幹?我知道你搬得動,快點!”
“華哥,你要幹嘛?”曉飛一手拎著一袋青稞面湊到遲華身邊問道。
“我要在橋下做個密閉的金屬盒子,把我們的糧食先藏起來。”遲華答道,“曉飛你記住,核戰把這個世界整個都毀了,接下來會有很多人餓死,末世的第一條法則,無論什麼時候糧食都是最重要的!”
“嗯!”曉飛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最怕捱餓了!”
遲華快速的做了一個密閉的金屬箱子並和橋身相連,把糧食都放了進去,最後還在外面抹了一層泥土,使箱子顯得不是那麼突兀。只把十幾斤米、一些火腿腸和泡麵等裝進了隨身的大揹包裡。
……
避難營地。一間不大的辦公室內,兩個中年男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著。
“呂市長,我們不能再繼續接納群眾了,否則所有人都要餓肚子。”一名一身軍服的男人正色道,筆挺的軍裝上赫然是兩槓三星的肩章。
“我們還能支撐多久?陳團長。”一個40多歲帶著金色眼睛的中年男人問道。
“這裡是戰時避難所,平常備用糧食本就不多,雖然戰前緊急籌集了一批,但因為時間關係,也只有5000多噸。”
“數量不少啊?”中年男人直視著軍官說道。
“我的呂市長啊,但我們有近30萬張嘴在吃飯啊,就算每人每天一斤糧食;一天就是150噸啊!按照現在的消耗,我們最多還能再撐兩週,之後所有人都要捱餓!”中年軍官略顯焦躁。
“群眾手裡不是還有一部分糧食嗎?”
中年軍官輕蔑的笑了笑,“呂市長,你把人性想得太善良了!我們發糧,不管手裡有沒有吃的所有人都會過來領,但要想從群眾手裡收糧,就太天真啦!”
“陳團長,那你的建議呢?”中年男人正色道。
“立即進行疏散,給每人發10天的口糧,剩下得就各安天命啦,否則聚在一起全部都要餓死!”
“不行!無論何時政府都不能放棄群眾。” 中年男人厲聲道。
“政府?戰爭爆發二十多天了,中央、省委一點訊息都沒有,政府就剩您呂市長一個人啦!”
“陳團長,您是本地人吧,作為一個軍人,作為人民子弟兵,您就忍心看著父老鄉親餓死?”說到激動處,中年男人已眼含淚花。
“哎!”軍官深深嘆了口氣道:“我不忍心,我能怎麼辦?我們去哪找那麼多糧食來餵飽外面近30萬張嘴?現在外面的氣溫已降到0度,再冷下去,住在帳篷裡的人都要凍死,何況那些連帳篷都沒有的?我們去哪找蓋房子的材料?”
“這樣吧,糧食救濟從明天開始減半,我們再多組織一些人手,擴大糧食、衣物的搜尋範圍。另外,作為主管農業的副市長,全市幾個大型倉儲糧庫的具體情況我都清楚,我們派出搜尋隊看糧庫還在不在,事情或許還有緩。”
“哎!先這樣吧……”
……
避難營地門口。門口的工作人員正進行逐一的登記,遲華和曉飛隨著長長的隊伍緩慢前行,排隊的人大部分是當地的群眾,帶著大包小包的人們臉上滿是迷茫,像遲華和曉飛這樣的外地人並不多見。
終於輪到他倆。“姓名、住址、身份證?”一名女性政府工作人員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叫李曉飛,家住北京市東城區內務部街,我身份證丟了。這是我大哥遲華,也是北京的。”小胖子滿臉笑容的搶先答道。
“你怎這麼貧啊?讓他自己說。”工作人員抬起頭,見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也就收起了不高興。
“您別跟孩子一般見識。”遲華說著把身份證遞了過去。
“為什麼到這來呀?”工作人員問道。
“來旅遊,然後就回不去啦。”曉飛突然間眼淚汪汪的說道。也不知道是小胖子真到了傷心處還是表演能力強。
“算了,進去吧。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