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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的藥是否備好。他剛一離開,就有一條人影偷偷溜了進來。
這人躡手躡腳走到阿黎的睡床邊上,皺著眉頭滿臉困惑,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妻主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你的名字,我在她床前端茶倒水伺候那麼久,她都不曉得我是誰。”
這人年歲不大,頭髮卻是梳成已婚的式樣,身穿華貴的錦服,雙耳都戴著純金的飾物,一看就是貴族。他的手不知不覺撫上阿黎的耳畔。觸到那對特別的紫金耳環,再仔細摸摸上面還刻了字,一隻上面是“阿黎”,一隻上面是“心悅”。他心中猜測:心悅是妻主的字麼?
阿黎在昏睡中偶爾呢喃。喊的也是這兩個字。
這人的眉頭皺得更緊,嘴唇抿成一條縫,眼中滿是委屈。他想將阿黎推醒,馬上問清楚一些事情,可是又怕打擾到阿黎休息。猶豫再三不忍下手。
這時程淵端著一個托盤回到房內,看見錦衣少年不禁詫異道:“皇子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裡?”
這人正是鸞鳴。他不曉得程淵的真實身份,看見只是個身著宮裝的侍人,以為是被妤卉分配來服侍阿黎的,就沉下臉擺出架子,悶悶不樂道:“本宮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程淵先按宮廷禮儀深施一禮,而後輕聲解釋道:“皇子殿下,您是元帥正夫。元帥出征,家眷都該留在京中才合禮法。”
這條規矩明面上是保護在外爭戰的將領們地內眷,其實也是變相的留下人質,防止領重兵的人突然叛變,朝廷無法控制。
鸞鳴知道這些禮法,他不屑道:“那麼阿黎都能跟來。本宮為什麼不能來?京裡還有媯七郎和妻主的長女呢。”
程淵猜不透鸞鳴地用意。按道理鸞鳴之前一心是想休妻的,既然皇帝不允。妤卉出征在外他正好落得清淨,為什麼不辭勞苦千里迢迢追到宣國境內,親身赴險呢?而且現在鸞鳴的話語中儼然已經將自己視為妤卉的正夫,穿著打扮也是婚後男子的模樣。程淵困惑不解,搬了椅子扶著鸞鳴坐下,小心試探道:“皇子殿下,您不是與元帥不甚親密麼?”
鸞鳴心想難道他當初鬧地動靜這麼大?連宮裡隨便一個侍人都知道了麼?他咬了咬嘴唇,死撐著面子辯解道:“本宮前段時間心情不好言行略有不當,不知道是誰就傳出了誇大的謠言。其實夫妻間稍有爭吵而已,妻主並沒有計較什麼啊?本宮也被母皇父君罰在宮內閉門思過,現在改過自新,千里迢迢趕來向妻主認錯賠禮,有什麼不對呢?”
程淵一聽哭笑不得,面上還必須裝作嚴肅的樣子,不敢過多盤問。他猜測鸞鳴大約是被逝水用了什麼手段調教了一番,明白了妤卉的好處。這孩子年歲小,沉不住氣,找了藉口從京中跑出來追妤卉,也不是不可能的。鸞鳴能知道妤卉的優秀固然是件好事,不過鸞鳴才是妤卉名義上的正夫,他來了,阿黎該如何自處?只有妤卉和阿黎兩個人的時候,萬事都好說。如今鸞鳴就在近前,會不會對阿黎造成什麼傷害呢?同樣都是金枝玉葉的皇子,阿黎吃了那麼多的苦,才等到一點點幸福,得到妤卉這麼好的女子關心愛護,憑什麼要讓鸞鳴橫插一腿?
程淵一向是深明大義的,對鸞鳴的突然到來雖然不歡迎,有顧慮,不過不會真用什麼陰損的招數。他暗暗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只是將新做好的各色菜品準備好了,才恭敬地請示道:“皇子殿下是否有什麼話要對阿黎說?老奴正要叫醒他用飯吃藥,您看……”
此時艙房外邊有人奔走相告,說元帥已經醒過來了,正要用飯。
鸞鳴一聽立刻坐不住了,嘴上敷衍了一句:“本宮也沒什麼特別地事,就是過來看看阿黎傷勢如何。妻主醒了,我就不再耽擱,你趕緊伺候他用飯吃藥吧。”
鸞鳴說完這句,就快步走出房門,去了隔壁妤卉地艙房。
程淵稍稍鬆了一口氣,輕輕將阿黎叫醒,一邊喂他吃飯一邊說道:“剛才聽說元帥已經醒了,胃口正好,要用飯呢。你不必擔心了。”
阿黎笑道:“嗯,我現在行動不便,爹爹一會兒替我去看看她可好?告訴她我這裡也沒有大礙。”
程淵點點頭,又有些不安地說道:“皇子殿下來了,他剛才偷偷溜過來看你。聽他言談似乎是要向元帥認錯,儼然以元帥正夫自居。阿黎,你不擔心麼?”
“皇子殿下來了?他……”阿黎的眸中籠起淡淡地哀傷,“我就知道皇子殿下早晚會明白元帥是多麼優秀的人。他現在追過來,是知錯能改,一片熱情滿心憧憬,他本來就是元帥明媒正娶的正夫……我,我……”
阿黎連說了幾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