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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豐富,可有時也不明白這些簡單的身、體常識。
“哼,還有更奇怪的,現在大楚藩鎮割據,風雨飄搖,誰還理會天子和王法。真想殺你還會和你講王法?何況現在還是戰時,我本來還想多編幾個理由的,比如沒有兄弟,無從抽役,比如曾在府學求學,當初並非自願。但那老傢伙好像根本不關心我說的是什麼,也許我隨便講個理由他都會放了我。到底是為什麼?”
苦思冥想沒有結果,便懶得去想。
“罷了,反正是福不是禍,倒是撿回了一條命!”
朱珏望著因下雨而頗顯冷清的大街,竟有些不知何去何從。
府學是回不去了,大戰打了這麼久,估計僅剩下的那幾個先生和幫工早就跑光了。家也早沒了,大楚這麼大,卻連個投奔的親人都沒有。伸手進褲頭裡mo了半天,好不容易終於mo出了兩個銅板。“還好我聰明,藏在這兒才沒被那幫傢伙搜了去。”全部家當就這麼多了,朱珏竟有了種非常光棍的感覺,彷彿腰纏了十萬貫,天大地大盡可去得!
“既已死過,前路何懼!”
朱珏抬頭看向前方,豪氣頓生。
……
“還是先奔潞州吧,那裡起碼沒有兵禍。”打定了主意,朱珏一瘸一拐地向南城門行來。
雖說下著小雨,路上也還是有些行人的。偶爾有人與朱珏擦肩而過,忽然發現他特立獨行的前衛造型,立即嫌惡的閃將開來,甚至還有的捂住了口鼻。
“哼,你們一個個有何了不起的!再說我有那麼難看嗎?”
想到這,朱珏低頭瞧了瞧。
寬鬆無帶的白色布衣沾有血汙,紅色醒目的圓圈套數字新穎別緻,光腳無履,黑麻做的七分褲早已破爛,已是肉光緻緻,難掩春、光。頭髮倒是看不到,想來也應如醉酒才子般散亂狂放,間雜不羈插向天際……
“還不錯……”朱珏絲毫不以為意,感覺尚算良好。
沒經歷過生死的人自不會明白,劫後新生,便彷彿兩世為人�